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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主子許會出門的,便在這裡等著了。”

“你就這麼篤定我會出門嗎?”

“主子不出門,清鳶也會出門,到那時,讓清鳶帶我去見您便是。”

衛初宴便提到了萬清鳶,她同萬清鳶認識不久,但兩人意外的很合拍,此時她說起來,語氣也熟稔的很,頓時,萬清鳶在一旁露出喜悅的神色,而趙寂,卻覺得有些不快。

明明三姐平日裡也總說起衛初宴,母妃也正是從三姐這裡知道的衛初宴,她知道三姐和衛初宴恐怕是很好的朋友,但是現在,卻又突然有些不喜歡。

衛初宴不喜歡她卻喜歡三姐,提起三姐還笑,笑的還那麼燦爛,也許剛剛,她也是在對三姐笑吧。

果然,這個人最討厭了。

“好了,算你守信了。我要去學堂,你跟著我。”

手心捏著那瓣桃花,趙寂越過衛初宴,習慣性地走在最前面,將要上馬車之前,目光卻落在了初宴身上揹著的小布包身上,她頓了頓,同後面的人吩咐道:“把她的東西拿回府中,就......放到我房裡吧,從今日起,由她貼身伺候我。”

話落,便有一個人上前接過初宴的包袱,走回了萬府。

原本,作為貼身婢女,衛初宴也會跟到馬車裡的,但是趙寂上了馬車後,想起自己要折騰衛初宴的事情,便又探出一個頭來。

“你下去。”她指著車伕道,又看向衛初宴:“你來駕車。”

說罷,趙寂刻意忽視掉想上前說些什麼的萬清鳶,迅速坐回車中,捂著小嘴狡黠地笑了一下。

勳貴家的小姐,也許會騎馬,但絕不會駕車的,她等著看衛初宴在原地折騰。

下一刻,淡淡的呼喝聲便響起在了馬車外。極為簡短的幾聲之後,馬車緩緩的動了起來,極平穩地轉過一個彎,極平穩地向前行去......

車內,趙寂嘴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

這不可能,衛初宴怎麼會趕馬車的?趙寂覺得這只是那個壞蛋運氣好,可是她耐著性子等了一會兒,馬車也沒有停滯的跡象,甚至依舊十分平穩。趙寂又疑心是衛初宴將那車伕叫上了車,偷偷掀開一道縫隙朝外看,卻見衛初宴隨意靠在車框上,不時拿著軟馬鞭抽一下拉車的馬,頗有種閒庭信步的樣子。她的髮絲沒繫好,微風吹過,幾縷發打在趙寂吹彈可破的臉頰上,嚇了小殿下一跳。

趙寂立刻放下前邊的車簾,坐回車中,臉上剛剛被初宴髮絲刮過的地方有些癢,她伸手摸了摸,鼻尖好像還有上等松墨的清香。她低頭看向另一隻手,白嫩的手心之中,安靜躺著一朵美麗的桃花。

趙寂盯著那花瓣看了一會兒,小心地把它收進了腰間繫著的香囊中。

是因為這花太好看了,和那衛初宴才沒有什麼關係呢。

作者有話要說: 將近三千五,闊以了闊以了,太想在這裡結尾了。

我知道你們會喜歡的,我自己也很喜歡。

明天就是情人節了,我去見她,提前祝大家節日快樂,有媳婦的和媳婦快快樂樂,沒媳婦的早日找到自己喜歡的人。

我希望能給你們更新,若是明天很晚,不要介意,若是明天沒有更,那就是......你們涼有事呢。

具體什麼事,你們懂的。

第十四章 單純

趙寂同萬清鳶在一個班,昨日便已入學,因是與萬清鳶同去的,又聽見萬清鳶同她姐妹相稱,同窗的小學子們對她便很友善,她進去的時候,還有幾個玩鬧的學子自來熟地同她打招呼。

新奇的體驗,趙寂並不討厭,遇著一兩個看起來順眼的,她還會回上一兩句話。

到底是小孩兒心性。

先生不在,童子嬉鬧。如今是察舉制,無才之人憑藉家中勢力也能做官,但人在官場,便不免用到真才實學,因此時人將讀書看得極重,連帶著對筆墨紙硯之類的用具也很愛護,這些小孩子鬧歸鬧,卻都小心避開了書桌。

書院中多是家境優渥的學子,上學時也常帶了書童或是伴讀,但先生教書時,這些地位低下的僕人是不能呆在教室中的,因此,在主子們悠閒玩耍的時候,他們便開始忙活起來,鋪設紙張、洗筆研墨,等到敲擊竹筒的聲音響起,先生要來教書了,他們便會退出去。

衛初宴接替的,就是這樣的工作。好在她對這一切很熟悉,做起來也並不勉強,白淨的手開啟趙寂的書箱,將其中東西分辨一番,鋪紙、研磨,動作行雲流水一般,自有股旁人沒有的雅緻韻味。

趙寂坐在一旁看她忙碌,依稀從她身上看到了宮中教導皇子皇女的那些大儒的影子,不由搖了搖小腦袋,覺得自己看錯了。

那日舅舅也說了,這衛初宴,才學一般,如今她拿衛初宴和當世大儒相比,卻是唐突了。

這個人慣會騙人。

但是,母妃以前說過,會騙人的人也是有本事的,衛初宴這個樣子,騙起人來也很容易令人信服,大約是天生佔便宜的那種人吧。

過得片刻,衛初宴收拾好一切,停下動作,朝趙寂施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這時敲竹聲正巧響起來,先生踩著這聲音進來,開始給學子授課。

課堂中,便開始有了琅琅的讀書聲,趙寂跟著學了一會兒,猛然想到,衛初宴也是要讀書的,不知她這次出去,是去了丁班還是和那些書童一般,在外面乾等著。

若是在丁班......昨日才被人打過,可見丁班並不太平,衛初宴又是去討苦頭吃麼?

若是在外邊......她聽說衛初宴此來是為求學,走的這麼遠,書沒念兩天,卻被她強迫做了婢女,她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想了一會兒,約莫是發現她在走神,先生犀利的眼神看過來,趙寂的目光和他一碰,隨即落到了先生桌邊的油亮竹鞭上......佯裝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般挺了挺腰,趙寂將手放到書頁上,同周圍的學子一般,認真讀了起來。

外面,衛初宴並未去丁班,而是站在一牆之外,等著趙寂放學,身旁,幾名早已在這種枯燥的等待中熟識起來的伴讀正圍作一團,竊竊私語,打發時間。而於衛初宴而言,在外等候和坐在丁班聽先生上課,其實都是一樣的枯燥,但與在丁班不同的是,在甲班外,她能清晰聽到從裡面傳來的讀書聲。人聲混雜,從七八歲的孩童到十六七歲的少年少女,盡皆有之,她偏頭安靜聽著,努力從中辨識趙寂的聲音,有時候能成,有時候好幾句詩文劃過,她也找不到趙寂,約莫是殿下在偷懶呢。

她聽著聽著,眼裡不由帶上了笑意,因她不像書童,也不像伴讀,卻切切實實在做著書童的活計。因此,也總有書童偷偷打量她,見到她突然笑起來,眼神溫柔地望著院中一株還未長大的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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