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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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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也是道德昌盛之地,可見幾位也與道有緣……”

他就忽悠吧,我就不信他看見我出場之前就能預料到我們是來打劫的——他要真有事去峨眉,又能算到有人要綁他,昨晚上就該悄悄跑了,跑不了也得叫觀裡的人報官抓我們。榮成他們倒是叫滌洹真人說得一愣一愣的,早都自覺摘了面幕,排著隊請人家看面相手相。

罷了,管也管不了。將來把這道士綁回衝淵教叫教主洗腦處置吧。

到了中午,榮堂主生怕餓著高人,非要帶他去酒樓吃飯。我幹了這麼多年……我以前難道是搞綁票的?怎麼會想到我幹了這麼多年,還對綁票技術如此熟諗?

管他是不是的,反正沒有綁架飯請肉票吃飯還上酒樓的。於是我狠狠踩了榮成一腳,踩得他不敢廢話,又指示坐在車門處的兄弟:“去對面酒樓替高人打包幾個上好的齋菜,順便給兄弟們買些……各位都跟著道長吃素不是?那就單給我捎些葷菜,委屈真人在車內略等。”

道長微微一笑,兩眼眯起幾分,手往我面前伸了一下,又快速地縮了回去,帶得我面上皮肉微微疼痛,那張早上現貼的人皮面具竟被他撕了下去。

我還來不及和他計較,就見他斂眉屏息,目光直直落在我臉上,帶著幾分玄虛之氣說道:“早聽榮公子說聞公子相貌不凡,果真如此。貧道看你雙眉疏長,目秀有光,必是自家性情清正,兄弟姐妹也都本領過人,能互相扶助。只是右眉間有一斷,主兄弟分離,不知公子可有幾年不曾回鄉了?”

我心中一顫,頓時想到了任長清,腦中一時一片空白。可我也不願叫他牽著走,硬是壓下了問個究竟的念頭,搖頭答道:“我在家是獨生子,沒有兄弟姐妹,道長不會是看錯了吧?”

滌洹真人也沒有被人戳穿後的羞惱,反而不陰不陽地看著我,微笑著說了句:“時候未到。”目光意味深長,看得我略有幾分心虛。

坐在那兒又想了一陣在隴南分壇發生的事,才慢慢回過神來,想起剛才一時讓他說愣了,竟沒想起追究他撕我面具的事。不過反正榮成他們都露了相,就是我戴著這面具,該跑也跑不了,以後看得這道士緊點就完了……他看來也沒受過什麼安全教育,隨隨便便看綁匪真面目,不怕我撕票麼?

我不再理他,等那名弟子買飯回來就自己默默吃了,一下午只看著榮成他們眾星捧月般捧著這假道士,無論他說什麼都一車人跟著說“是是是,對對對”。

到了天色擦黑,住店訂房時,姓榮的居然還想替那道士單獨訂一間上房。他怎麼崇拜滌洹真人我也不管了,可他也不想想,我們是綁架犯,這真人再順從也是肉票,有肉票不上綁不捱打,還單獨擱房裡沒人看著的嗎?人家轉頭不就出門報警了!

這群腦殘粉都不可靠,只有我一人還保留著綁匪應有的警覺,當即接過了安排房間的責任,挑了四間上房,叫滌洹真人和我同屋而住,榮成和旁的腦殘粉都住到了對面和左右的房間。

哪怕我豁出去晚上不睡覺了,也得盯緊了這道士,免得叫他聯絡上警方或是此地道觀。

待得那位真人沐浴時,我就袖了那條早上炮製好的蒙汗藥手絹,湊到真人面前雙手奉上,請他拭面。那位真人還禮儀周到地拱手說道:“不敢當,聞公子客氣了……”

我就不跟他客氣了,直接把手絹往他鼻子嘴上一捂,直按到他不管是中毒還是窒息昏迷了,便把人從桶裡撈了出來,溼淋淋地扔到炕上,拿棉被一裹,外頭加上繩子一系,這就齊活了!

再把門窗鎖緊,我也可以好好睡一覺了。昨天研究了一晚上綁人計劃,今天又在車裡顛簸了一天,要真睜一宿眼我也受不了。把道士綁成這樣,再下了藥,他肯定跑不了了,我就稍微眯眯……

結果半夜我被活活凍醒了。

醒來時往風吹來處一看,居然看見有人立在窗邊,肩頭好像還站著只大鳥,我這麼一動,那鳥便呼嘯著出了窗戶,窗邊那人轉過頭來笑了笑,露出微微反光的牙齒:“聞公子怎麼不睡了?放心,貧道只是傳信故人到青城相會,並無離開諸位之意。不過方才倒要多謝公子將貧道送上床,不然這般天氣,若在水裡泡到現在,可是要凍病的。”

我一步步向窗邊走去,滌洹真人大袖被風吹得搖搖蕩蕩,伸手向我面上拂來,神神秘秘地說道:“聞公子,你命帶克煞,身旁血光隱現,凡與你親近者必有災殃。不如叫貧道替你更改命數,禳災解禍?”

封建迷信!我們搞唯物主義哲學的能信這個?我伸手擒住他脈門,左手順著那條手臂上去,點了他周身大穴,冷笑一聲:“有勞道長好意。不過眼下天色還早,道長不如請回內室休息吧?”

明天起來就叫他們改道,再把這假道士扔到分壇外一處地方囚起來,什麼時候回總壇再帶總。可不能再讓他有機會聯絡外頭。

滌洹真人十分順從地隨著我走到了床邊,坐在床上卻不睡,雙目精亮地望著我說道:“你命中合當克六親,旬日內便見分曉。今日貧道言盡於此,不肯聽我良言,大錯鑄成後,卻是要噬臍莫及。”

29、苦逼尼桑

同樣是道士,我們教祖是多麼的正義凜然不染塵俗,這個滌洹真人一副飄然出世的外表,卻是滿口封建迷信思想,讓人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可偏偏這種假道士比搞邪教的還能洗腦,從滬州到青城這一路,若非我時時提點,榮成他們就能把他當祖宗供起來了。

就是現在有我這麼圈著管著,他也過得跟老太爺差不多少。每天吃飯時都要精緻素齋,吃飯時還得喝牛奶,臨睡時還要點上好的雲香還是沉香的,燻得我差點得上過敏性鼻炎。認識這麼兩天半的工夫,我就牢牢記住了這道士的一身香味兒,離著他八丈遠就得捂鼻子。

可偏偏出於安全考慮,我還得跟他睡一間屋。

於是我脾氣越加不好,每天吃完飯都要給大夥兒開個會,包括滌洹真人在內,從政治經濟學開考,將將考到鄧論時,青城就到了。

我吃虧就吃在頭一次來青城,不認道兒上了。這一路三令五申,連敲帶打,榮成這小子竟還敢跟我耍心眼兒,沒在城外安置好了滌洹真人,反而把他也一起帶到了我們衝淵教在青城置下的子孫廟。

因為青城是道教名山,在這邊傳教時,分壇還是藉著道教的幌子,蓋了間廟掩飾身份。說是子孫廟,規格也和十方叢林差不多少,從影壁進去加上菜園子共佔了兩頃有餘的地方。為了保持隱秘性,各殿裡也和一般道教組織一樣供了三清四御、靈官道祖什麼的,只在最後一進設殿供了衝淵教祖。

一進去之後我就有些暈頭轉向,看著裡頭供的那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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