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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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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給為兄看看。”

他茫然地張嘴,順著兄長的視線下移,許久才明白易寒話裡的深意,臉頓時漲得通紅,可依舊聽話地解開衣帶,顫抖著脫掉厚重的衣衫。

甜膩的氣息升騰起來,易水心知腿間春水盪漾,萬般羞愧地敞開給易寒看,易寒俯在他身前,神色自若地打量流水的花穴,伸手撫摸幾下,見易水舒爽得擺腰扭動,又忍不住笑著感慨:“痴兒。”

易水只覺身處溫熱的泉水,全身感官匯聚於花穴,隨著兄長的手顛簸起伏,只一味渴望,被抱起時難耐地挺腰,恍惚間似乎聽見書頁翻卷的聲響。

“吾兄易寒,吾兄易寒……”易寒翻信的手僵住,低頭吻易水的眼角,“全是寫給我的?”

他呆愣片刻才想起撲過去遮擋書信,又被易寒抱在懷裡,一邊揉捏花瓣,一邊讀那些寫滿情絲的信。易水又羞又惱,奈何衣衫盡褪,致命弱點也被易寒捏得舒爽,片刻後已忍不住軟倒在兄長懷裡喘息。

易寒親他額角,手指翻飛,指腹順著花縫來回摩挲,須臾點住花核,易水驚叫著彈起,穴道深處噴出一道溫熱的汁水。

“嗯?”易寒把目光從書信上移開,“為兄竟未碰過你這裡。”言罷細細揉弄,將充血的小點揉得俏生生挺立起來,又聽易水細軟的抽泣,蹙眉嘆息,“可是疼了?”

他搖頭,手指若即若離地撫摸兄長的手腕內側,偏頭去看滿地流動的日光,晃神間情潮席捲而來,溫熱的汁水一股接著一股打溼易寒的手指,他到底還是在兄長懷裡攀上了情慾的頂峰。

“兄長……”易水喘得厲害,費力轉身坐在易寒懷裡,“別走。”

易寒用溼漉漉地指尖攥住他的臀瓣:“別說胡話。”

“大皇子的轎攆還在城外,我得回去。”

“兄長。”

“易水。”易寒眉頭沒有蹙起,但眼神裡的歡愉淡去,“聽話。”

他像被潑了一盆冷水,狼狽地往臥榻下爬,卻又被易寒拉住,硬是撐開汁水淋漓的穴道把腫脹的欲根吃了進去。性器頂得粗魯,若不是兄長捏著花核他定然喊痛,可捏住以後,慾海翻湧。易水只嘗過一次情愛的滋味,依舊青澀如初,趴俯在床邊顫顫巍巍地擺腰,易寒不知為何不說話,只摟著他挺動。

窗外落花如細雨,他們顛簸如游水,易水睫毛上粘著淚,伸長胳膊拉住易寒的手腕,繼而被頂得仰起頭,叫也叫不出口,只覺總差一味才爽得盡興。

像是明白他的難耐,易寒將易水拉起,反抱在懷裡,如此一來便進得極深,欲根頂端直接埋進了腔室。他果然爽得眼神渙散,捂著小腹在兄長懷裡起伏,肉體碰撞之聲漸響,汁水也淌溼了床鋪,易寒握住他挺立的欲根揉弄,兩處同時被撫慰,易水瞬間跪坐下來,穴道含著著腫脹的欲根抽縮,易寒卻托起他的臀瓣飛速搗弄,如此一來易水哪裡還受得住,直接繳械投降,在兄長懷裡高潮了。

“時辰不早了。”易寒見他得趣,慢慢抽身。

易水剛得到滿足就被放空,空虛感鋪天蓋地而來,忍不住繃緊臀肉不肯放走易寒。

“易水。”

他腰一軟,癱倒在床上。

“易水。”易寒扶住他的腰,“為兄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晚些,晚些……易水忽而氣起,咬牙轉身,用腿踢兄長:“你走!”

“痴兒。”易寒並不氣,挑眉握住他的腳踝,“為為兄穿衣。”

易水惱得發抖,哪裡肯,扭頭就往床裡側爬,卻又被易寒抓住,直接抱起玩弄花核。他方盡興,正是最敏感的時候,再被撩撥, 登時翹起臀瓣呻吟,易寒卻鬆了手。

“為我穿衣。”

易水垂淚點頭,顫顫巍巍地拾起地上的衣褲,艱難地替兄長穿上外袍,臉頰忽而被滾燙的物件戳中,他立時氣鼓鼓地仰起頭,見兄長神情帶笑,又低頭去拾褲子,一番折騰過後終是勉強把衣衫都穿好,自己卻只披一件絲袍,懶洋洋地坐在床邊晃腿。

易寒揉了揉他的腦袋,拿起面具扣在臉上,溫柔的情愫立刻被冰冷的鐵具掩蓋。

窗外又飄來落花,易水到底還是思念為上,忍耐片刻伸手去夠兄長的衣袍,就是頭還不肯轉過去,最後被易寒抱在懷裡,且一直抱到窗邊才放下。

“家裡近來如何?”

他抬手接住落花,輕聲答:“父親在朝中有意接近三皇子,母親身體尚佳。”

易寒鬆手輕嘆:“你呢?”

“兄長在乎?”酸澀的語氣一聽就是在賭氣。

“痴兒。”易寒又去揉易水柔軟的髮絲。

“兄長到底準備如何?”他抓住髮間的手,急切地追問,“陛下既已召你回朝,就是有復寵之意,若是捲入黨爭,兄長要如何自保?”

“又能如何?”易寒笑了笑,“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誰當太子對朱銘而言都不是好事,除非……”

“除非什麼?”他如若炭火之上的螻蟻,焦頭爛額。

“易水。”易寒卻不答,只那手指輕撫他的唇,“為兄沒洩進去,你可難受?”

易水滿心都是奪嫡之事,卻不料兄長仍有閒情調笑,頓時又氣又急,索性惱火地敞開腿:“兄長若是想洩,那便洩吧,我不躲!”

然而此話就是導火索,易寒見他衣衫披散,直接欺身壓上來,扣著易水的腰將他頂在窗臺上,就著溫熱的汁水衝撞,易水生怕跌到窗外,只能勉強攥住兄長的衣襟,憋悶地承歡,最後又被灌了滿腹的精水。

易寒洩完,不急著抽身,纏綿地親吻,摟著瑟瑟發抖的易水輕笑。

“為兄還能如何?”

“……不過是逆流而上,即是保全易家,亦是保全自己。”

“最重要的……還是保全你……”易寒後一句話消散在易水急促的喘息裡,像嘆息。

第6章 驚濤洶湧向何處,鐵棒一去迷穴中

易水捂著小腹晃動痠軟的腿,聽不大清兄長所言,就拿手指勾易寒的衣領,指尖一不小心碰到冰涼的面具,心尖微顫。

“兄長?”

易寒抓住他的手指慢慢拉開,見易水像是緩過神,就抽身離去,結果濃稠的白濁一下子湧出來,順著他細嫩的腿根滴滴答答淌落。易水忍不住絞緊雙腿,又用袍子把自己裹緊,見兄長轉身欲走,氣惱地按住小腹,咬牙把精水全按出來,哪想酸澀感席捲而來,他頓時嗚咽著跌倒在地上。

“痴兒。”易寒離去的腳步頓住,蹙眉彎腰,把易水從地上抱起來,溫柔地按了幾下滴著白濁的穴口,“何須與自己置氣?”

易水咬牙不吭聲,只一味不肯兄長走,然而易寒是鐵定要走的。

“兄長……”他蜷縮在床上聽那漸遠的腳步聲,忽而想起一年前的冬夜,易寒騎馬東去,連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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