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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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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回,登時慌張起來,“兄長!”

易寒卻已離去,空蕩蕩的臥房裡就剩落花還在風裡旋轉。易水呆呆地捏著被角,隱約聽見屋外的腳步聲,連忙撲倒在地上拿衣袖狼狽地擦地上的白痕。

那是從他身體裡淌出來的屬於兄長的東西,他擦著擦著便臊得渾身發軟,亦是憶起被易寒頂弄的感覺,不知不覺手就扶在小腹邊,漸漸後悔方才把精水壓出去的衝動。

可事已至此,易水再後悔也沒用,他擦完覺得腳步聲停留在門前,慌里慌張地爬上床,果然片刻就有侍女傳話,說老爺在府前等他一起進宮。

易水咬牙答應,起身換衣,奈何腿間酸脹難耐,再快,出門後還是被父親狠狠訓斥一通,他一向逆來順受,也是擔憂自己因為身子的緣故被父母拋棄,所以再多的責罵都係數接納。

好在他爹急著進宮參加三皇子擺設的宴席,罵了幾句就上馬疾馳,連帶著易水也在轎子裡被顛得七葷八素,結果車至宮門,撞上了大皇子的轎攆。

他撲出馬車,被父親按跪在地上,只聽見車輪從面前攆過,連兄長的人影也未曾看見,等馬車走遠,硬生生地跪在地上追去幾步。

“還跪著作甚!”

易水被父親從地上拖起來,塞上馬車,又是一番顛簸,終於停在了東宮門前。

這裡曾是朱銘的住處,現又入住了三皇子,自然奢靡無比,連門前石階都鋪著玉石,易水與父親在門前拖鞋淨面,身邊不時有朝中大臣攜家眷前來赴宴,他們的賀禮實在不算扎眼,卻又不在末端,畢竟四品閒差,再怎麼爭也爭不過旁人。

易水心知父親為官多年的抱負,以前兄長未來京城時並不在意,只如今易寒成了朱銘,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置身事外了。可如今擺在他面前的是父兄,他若與父親一道支援三皇子,就是與兄長作對,若支援大皇子,那就是忤逆父親。世事無常,一場大火竟引發了這般多的事,易水心如火烤,還未理清思緒,門外就有傳訊,說是大皇子來了。

宮殿內瞬間靜若幽墳,連坐於首位的三皇子都放下了筷子,只見朱銘身披暗紅色的衣袍,面戴金色面具,帶著兩個隨從信步走來。

易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攥著杯盞死死盯著易寒,冷汗瞬間打溼脊背,跟隨百官跪拜行禮,那雙明黃色的長靴行至他面前似乎停住一瞬,溫和的目光也從他身上拂過。

然而只是一瞬。

“大哥?”朱昊挑眉望過來,皇家子弟身上的傲氣展露無遺,“一年未見,為弟甚是想念。”然語氣中毫無波瀾,“可還懷念這東宮?”

易寒揣手而立,緩步行至太子面前,屈膝行禮。

朱昊大感意外,趴在案几上輕嗤:“大哥在外待了一年,竟也學起這些繁文冗節了?”言罷轉身無趣地扔掉酒盞,“我倒想瞧瞧大哥如今的相貌,只可惜天家威嚴豈可當著這群臣子的面隨意觀賞?”

朱銘被火灼傷,提容貌是大忌,朱昊竟故意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拿大皇子的臉做笑話,想來是不把這個被廢黜的皇子放在眼裡。換做以前的朱銘或許還會惱怒,可如今面具下的是易寒,心裡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波瀾。

“怎麼,大哥為何不說話?”朱昊自顧自地說了一通,假裝恍然大悟,“我都忘了大哥的嗓子被火燒壞,怕是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說完領著一群隨臣哈哈大笑。

易水本默不作聲地跪伏在地上,忽感身邊異動,原是他爹向三皇子身邊趴,登時嚇得伸手去拽。

“爹!”他壓低嗓音,急切地耳語道,“當今聖上召大皇子回朝不為別的,就為壓制太子殿下,可聖上又為何壓制太子?”

“因為朱昊也未必是未來天子!”

一語驚醒夢中人。

易水見他爹縮回身邊,暗自鬆了一口氣,又悄悄抬頭去瞧易寒,他的兄長已經落座於席間,周身沒有任何人服侍。易水的心癢起來,貓腰偷偷摸摸地往那處挪,後來歌舞聲又起,他乾脆起身拎著衣袍往兄長的坐席小跑,一路躲避旁人視線,亦用袖籠遮面。

可他的容貌早已在京城傳遍,就算再小心也難逃被發現的命運,好在易水及時察覺,腳步生生一轉,跑向了滿臉笑意的木兮。

“易兄?”木兮夾著塊酥肉向他招手,“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易水跪坐在木兮身邊點頭,拿手抓了塊酥肉送入口中。

“我聽聞木伯父近來和三皇子走得很近?”

“我爹想升官發財,易兄又不是不知道。”木兮也換了手抓肉吃,與他擠在一起說悄悄話,“他前月派我跟隨三皇子出行,誰料今日大皇子又回來了,他在家裡發了好大的火。”

易水捧著肉默默地聽,耳尖動了動:“你爹如何看待今日朝中局勢?”

“還能如何?”木兮見他吃得歡,忍不住搶過咬了一口,“自然是兩頭討好,只不過一個是明著,一個是暗中。”

“這朝中大部分人都是如此,我在家中聽得耳朵生繭,倒不如來東宮吃宴席來得輕鬆。”

木兮拉著易水發了一通牢騷,後來被家中侍女叫走。他託著下巴思索了會兒,感覺到有視線徘徊在自己身上,扭頭去尋,卻又找不到源頭,朱銘與朱昊亦不知所蹤,便起身去尋父親。

他爹正與幾個交好的文臣飲酒,言談間互相試探,而幾家公子也聚在一起,唯有他被排斥在外。易水不在乎,他素日裡只與木兮走得近些,這些紈絝子弟就算不結交也罷,可他走到半路忽而被幾個小太監攬住。

“二公子,大皇子有請。”

易水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也顧不上父親,直接拉住太監:“大皇子在哪兒呢?”

太監們帶他往殿外走,一路賓客漸少,眼見著走出了東宮,易水左顧右盼,也不知行了多久,脊背上都冒了汗才瞧見半形硃紅色的屋簷,他的心越跳越快,乾脆甩下太監,兀自往殿內跑。

這是大皇子未被冊封東宮前的住所,與各皇子宮中陳設一般,甚至更為樸素,但即便如此依舊比易府奢靡太多,只是服侍的下人甚少,易水跑得氣喘吁吁,跨過門檻時絆了一跤,直接跌進了溫暖的懷抱。

“痴兒,也不看看路。”易寒攬住他的腰。

“兄長!”易水伸長胳膊摟易寒的脖子,“你……”他微微一愣,皺著鼻子輕嗅,“你喝酒了?”

易寒另一隻手捏著酒盞晃了晃,見易水皺眉,取下面具望他笑,邊笑邊把酒遞過去:“陪為兄喝杯酒。”

易水捧著酒杯跨坐在兄長腰間,嚐了口酒,俯身渡到易寒口中,繼而在抽身時被抱住。

“我方才說什麼?”

他抖了抖,扶著兄長的肩呢喃:“陪兄長喝酒。”

易寒輕輕“嗯”了一聲,捏著易水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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