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半年的字,終於練的和林辭卿相差無幾。
“下午夫子要講《中庸》,你去聽嗎?”秦寄一邊抄著,一邊問。
林辭卿抱著包燒雞,正一點一點慢慢咬一塊肋骨,腮幫子塞的鼓鼓的,吃的非常專注。聞聲,他茫茫然抬起臉,下意識說,“啊?”
秦寄看他白皙細膩的臉頰,烏青烏青的蜷長眼睫,還有嘴角沾著一點油星,忍不住就笑起來。
“我說,夫子下午要講《中庸》,”秦寄笑著重複道,“你去嗎?”
“……哦。”林辭卿跪坐在地上,低著頭繼續琢磨那塊肋骨,露出來一小截脖頸細細的,白白的。“我爹要我跪到晚上才行……而且,他不讓我以後去學堂上課了。你自己去吧。”
“那我也不去了。”秦寄想不也不想就脫口而出。
學堂他是早就不想去了,要不是林辭卿去,上學第二天他就放火了。
“那我以後帶你出去玩吧,教你騎馬,耍劍!”秦寄喜滋滋道,“我覺得你爹說的太對了,學堂有什麼好去的?還是你爹有腦筋,讀書人就是不一樣……”
“可是,”林辭卿抬起眼,憂鬱地看著秦寄,接著說,“我爹也說,讓我以後不要再和你來往。”
“……”
秦寄一呆,懵懵地問,“為什麼啊?”
“他說你爹是將軍。”林辭卿道,“我家的祖訓是‘世代不可入朝為官’,我被罰跪,也是因為說了想要出仕的話……我爹說,和朝廷命官扯上關係,早晚會招來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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