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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聽到什麼閒話了?”花奴剜了她一眼。

“我今天聽小太監可仁說是太子殿下召慕容公子來的,也是故意有事出去的,實際是給夜姑娘和慕容公子留出獨處的時間 Q,我當然不信了,可是可仁賭咒發誓說他說的都是真的,還說太子殿下知道夜姑娘喜歡慕容公子,就想從中牽線,討夜姑娘高興。”

“你親耳聽可仁說的?”花奴狐疑地問,伸手牽了桂奴走向夜月寢宮。

“可不嘛。起初我也不信,但可仁可不是輕浮的人,從來不像別的小太監似的滿嘴胡唚……”

聲音漸漸遠了,夜瞳水豎起耳朵聽,卻怎麼也聽不到了,連腳步聲也沒有了。她翻了個身,靜靜出神。怪不得這麼快就又見到慕容公子了,原來是哥哥……夜瞳水心裡感動,不知道是她哪輩子修來的福氣,這輩子能有夜月這麼好的哥哥。

夜帝有些乏了,將手裡的牌推了,正好小太監傳用晚膳,夜帝要留在莊妃的迷蝶宮用膳,其他妃嬪立刻起身告辭。

妍妃站起身卻跪在了夜帝腳邊。夜帝詫異:“妍妃,你這是做什麼?”

莊妃笑道:“莫不是妍妃妹妹見陛下要留在臣妾這兒用膳,已悄悄備好了珍饈美味,哭天搶地也要陛下移駕移花宮不成?”莊妃向來愛說笑,況且陛下愛重,也沒人見怪。

夜帝果然被她逗笑了。妍妃回道:“妹妹哪敢和姐姐搶陛下呢。臣妾是有一事求陛下恩准。”

“哦?什麼事?”夜帝問,“起來說話。”

妍妃仍跪著說:“最近臣妾看星兒身子越發不好了,問了下人才知道實情,星兒這病是讓夜瞳水這丫頭給漚的,若再這樣下去,星兒恐怕就不好了,臣妾斗膽求皇上恩准,把瞳水單賜給星兒為奴。”

在夜國,雖兄妹不能通婚,但奴隸卻沒有任何人身自由,完全是主人的附屬物,事情只要不擺在明面暗裡怎樣是沒人管的。

夜帝沉思:“朕是有些日子沒見著星兒了,這孩子性子就是太清冷了,讓他多出來走動走動。為個女奴何必這樣大驚小怪,這事好說……”

“皇上。”莊妃開口說道:“那夜瞳水雖是女奴,但畢竟是皇家血統,況且她是不祥之身,若把她賜給星兒,星兒一時把持不住恐怕要犯了大忌,給夜國帶來災殃。再說風兒和太子從小被她服侍慣了,皇上突然把她單賜給星兒,他們一時難適應不說,那些勢利小人們恐怕又在背後說風涼話,說這個父皇偏心眼兒。我看哪,星兒這病怎麼會因為一個女奴而起呢,恐怕她還沒這麼大本事,不如明天讓太醫仔細瞧瞧,別耽誤了才是。”

“莊妃說的極是。朕現在就傳太醫給星兒診治。妍妃,你身為星兒的母妃不要聽風是雨,反誤了正事。下去吧。”

妍妃暗暗咬牙,卻無奈人微言輕。抬起頭時面目已淡如輕風。扣頭稱是,輕輕退出了迷蝶宮。

星兒,是母妃沒本事……眼睜睜看著你心裡受煎熬……妍妃後背挺的筆直,姿態嫻雅端方,而當她轉過身時,典雅清麗的臉上卻劃過悲涼。

第二十五章 三殿下的心事

“妍妃娘娘。”雨奴和墜兒正在佛堂伺候,不想妍妃娘娘竟親自來了,身邊僅跟了瑾姑和兩個小太監,她們連忙跪下磕頭。

妍妃做了個手勢讓她們起來,瑾姑讓兩個小太監在殿外候著,只她隨著妍妃進了佛堂。

空蕩冷寂的大殿內,只正中蒲團上趺坐著一個白衣少年,那少年背影消瘦清肅,似已仙化而去。

“星兒。”看到兒子單薄的背影,妍妃更是心疼,忍著悲憤叫了一聲。

“母妃,您怎麼來了?”夜星張開了眼睛,面龐仍是清寂,他只抬頭看了母親一眼,也並未起身,仍是斂目垂眉打座。

妍妃俯身,手指觸到兒子清冷瘦削的臉頰,兩日不見,夜星竟又瘦了一圈,臉上透著病態的蒼白,嘴唇也毫無血色,就連那雙漂亮的碧眸也不見了半點生氣。

“你說我怎麼來了?才兩天沒見,怎麼就瘦成這樣了,你才十八歲,正是花一樣的年紀,卻鎮日坐在這沒天日的佛堂裡理佛,連吃喝都不顧,你是不是想讓母妃擔心死?”

“母妃又是哪裡聽來的閒話,孩兒好的很。”夜星打起精神勸慰,又扭頭叫雨奴和墜兒:“是不是你們又在母妃面前嚼舌根?”

嚇得雨奴和墜兒連忙跪下。

Q

“你別罵她們。這是她們的本分,你身子不好了,她們不跟我說跟誰說。”妍妃道,又詢問丫頭今天夜星的飲食,雨奴和墜兒不敢隱瞞,一一回稟。果然夜星早膳、午膳都沒用。

妍妃叫丫頭端來熱粥,親自執勺給兒子餵飯,夜星向來孝順,也不敢違拗,雖然沒半點胃口,也只得硬著頭皮吃下去。

牛不喝水強按頭。不料,才吃了小半碗下去,夜星就“哇”地一聲把剛吃下的飯食全給吐了出來,臉色登時白得嚇人。

丫頭們慌了,妍妃忙命人去請太醫。

太醫看了診,開了方子,小太臨取了方子去煎藥,太醫過來給妍妃問安。

妍妃問三殿下病情,太醫叩頭只說娘娘安心,小殿下只是胎裡帶來的虛症,已開了補藥,慢慢養著便是,無礙。

妍妃急火攻心,啐了太醫一口,方子她已看過,和兩年前的沒什麼區別,這些太醫長年在宮裡行走,人也奸滑了,只求明哲保身,個個人浮於事。不免罵了幾句。

瑾姑見娘娘失態,忙把太醫請了出去,給了賞銀,打發走了。瑾姑知道娘娘是在皇上、莊妃那裡受了氣,又見到兒子這樣,心裡肯定不痛快。

瑾姑回來勸慰了幾句。妍妃這才命人把雨奴叫進來,細問這幾日情況。

雨奴不敢隱瞞,細細地回道:“夜姑娘走後,三殿下又不好了。飲食也懶得進,覺也睡不踏實。每天能進多半碗粥就算好的了,有時候一天都粒米不進,任奴婢們怎麼哭求都不頂用。白日裡只在佛堂打坐,直到三更才肯回寢宮, 睡前又非要看夜姑娘的畫像,兩隻眼睛就這麼直愣愣地看著,到後半夜才肯躺下,躺下又不知輾轉多少回才睡去。早上起來,奴婢伺候殿下穿衣,每每摸到中衣下面,都是一灘溼膩……”說到這裡雨奴頭磕在地上哭道:“奴婢求妍妃娘娘救救三殿下吧,三殿下再這樣下去,恐怕就、就真的不好了。”

“閉嘴!”瑾姑叱道,“三殿下人好好的,你平白咒他做什麼?好大的膽子。”

雨奴嚇得噤若寒蟬。

妍妃擺擺手:“瑾姑,你罵她幹什麼?她說話急了點,也是忠心護主啊,再說,她說得也沒錯,我兒要是再這樣下去……”

“娘娘……”

妍妃用絲帕按了按眼角,似自言自語又似說給瑾姑和雨奴:“他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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