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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番外:愛你在心口難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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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冷靜下來。

小佑不過是喝醉了而已,他說的話,當不得真。

或他只是心血來潮在捉弄我。

“小佑,”貪婪地感受著他肌膚的溫度,不捨得把手收回來,我調動起殘餘的理智,“我去給你倒杯水。”

他不高興地抬腳踢了踢床板,把單薄的木板踹得“哐哐”響,然後又重複了一遍:“我讓你親我。”

“少"我已經快要端不住平靜的表情,“

“相天成,你是不是裝沒聽到啊?”他斜著眼瞪我,帶著點兒挑釁,“我最後問你一次,你是親,還是不親?”

他舔了舔嘴唇,伸出光著的腳,蹬了蹬我僵硬的大腿。

這種情況下,要是還能忍,我就不是個男人。哪裡還管得了他是酒後胡言,還是一時興起?

我把他壓倒,床板發出行將就木的慘叫聲,他也有些吃痛:“哎?哎?哥你好重我像野獸-樣啃他,毫無章法,在他的臉上,脖子上,留下青青紅紅的斑駁痕跡。

小佑也被我的親吻帶動得興奮起來。

他極大膽,隔著衣服握住我的雞巴,然後吹了聲口哨,毫不吝惜地讚美:“哥,你的傢伙真大!”

我被他勾得眼睛都紅了。

要命。

他生來就是為了要我的命。

“不用買,我準備好啦!”他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地上的包,從裡面摸出一瓶潤滑油,一盒避孕套,隔空丟給我。

原來他早有預謀。

我何德何能,擁有這個榮幸。

將潤滑油一點一點塗進他的腸道,那裡很緊很熱,牢牢吸住我的手指。

他趴跪在床頭,自在地分著雙腿,被我頂到某個敏感的凸起時,立刻仰高了脖頸,毫不遮掩地大聲浪叫。

我羨慕他這樣誠實,又恨他太過熟練,血液一陣冷一陣熱,夾擊著湧向下半身。

無可救藥的,我還是悄悄將他的敏感點

記下,刻進心裡。

等他準備好了,我戴套的時候,卻出了點問題。

避孕套的尺寸太小,只堪堪套上龜頭,便再也塞不進去。

我急得滿頭大汗,用力往下擼,越急越戴不上。

小佑回過頭看了一眼,神情戲謔:“哥,你真是天賦異稟。”

他思索片刻,問:“哥,你平時交往的人,不亂吧?”

我的心好像被什麼細小的針紮了一下。

他不知道,我是第一次。

最後,我低低“嗯”了一聲。

“那你不用戴啦。”他似是也等得著急,屁股迎上來,主動蹭了蹭我,“快把雞巴插進來,我癢得厲害。”

我嚥了咽,把僨張的性器頂進那個小小的嘴裡。

這天晚上,我們做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坐在我身上,有氣無力地揉了揉眼睛:“哥,不搞了,我困。”語氣裡帶著點兒撒嬌,十分親暱。

好像這麼多年的分離,都從未存在過。

我把他放下來,小心清理被我灌進腸道的濃稠精液,滿足感一波一波地湧上來,幸福得快要眩暈。

他是我的。

至少,這一刻是我的。

我毫不猶豫辭去了這份工作,和他回了老家。

重新開始朝夕相處,我才發現,當初那個單純天真的孩子,已經長成了一副我完全陌生的樣子。

他根本不在意性別,也無所謂自己是在上面,還是在下面,約定俗成的道德準則和旁人的看法評判,在他看來,毫無意義。

所有新鮮有趣的人,他都樂意交往;所有和美好相關的事物,他都踴躍嘗試。

他搞過男人、女人、人妖,還有跨性別者。

不止如此,他還喜歡群交,甚至和二哥一起,養了幾個性奴。

我無法評價他這種生活方式的對錯,也沒有權利干涉他的選擇。

為了不令他感到厭倦,我努力跟上他的腳步,適應這些感官刺激。

他想玩什麼,我都奉陪到底。

即使要和別人一起陪他玩3P,也沒什麼難的。

無論胯下的是異性還是同性,長著張什麼樣的臉,對我來說,都無關緊要。

只要看一眼他,我就能硬。

聽到他誇某個會所的鴨子入了珠子,操得他欲仙欲死,我不服氣,聯絡了私人醫生,給我一口氣植了兩圈鋼珠。

恢復好後,正巧碰上他的生日,我當著他的面,繃著臉脫掉褲子,看見他的表情罕見的呆了呆。

“三哥!”他撲上來抱住我,“你也太棒了吧!!!這是我今年收到最好的生日禮物!”

有時候,看著他和年輕美麗的女孩子們糾纏在一起,和健壯帥氣的男人摟摟抱抱,我也會不可避免地產生嫉妒和獨佔的心思。

愛一個人,當然希望對方的身體和心,都完完全全屬於自己。

但是,我更清楚地知道,我是個單調乏味到十分無趣的人,強行把他圈在身邊,他不會開心的。

比起那點微不足道的私心,我更希望他能永遠像現在這樣隨心所欲,無憂無慮。

他是自由的,沒有任何人可以束縛他,控制他,我更不允許別人傷害他。

我喜歡他這件事,他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但他從未把話挑明,我也就順著他的意思,守口如瓶,絕不給他增添任何困擾。

反正,我最會保守秘密了。

第五十六章善男信女

第二天,一行人轉去了相家在清邁的別墅小住。

下午,大姐相嘉雲到訪,和大部隊會合。

相嘉雲今年三十五歲,正是風姿綽約的年紀,即使已經生了兩個孩子,身材依然維持得極好,腰肢纖細,前凸後翹。

她撂下行李箱,撥弄了一下染成蜜糖醇棕色的捲髮,虛虛坐在相辰明椅子扶手上,掃了眼他面前的麻將牌,又探頭到上首去看小叔相宗瀚的牌。

相宗瀚把手腕往一旁側了側,躲過她的窺視,笑道:“嘉雲一來就幫你二弟作弊,你可不知道,他剛才都贏了三局了,再這麼玩下去,我們褲子都要輸在這裡了!”

男人狹長的眼和女人漾著媚色的水目在空中相撞,一觸即收。

相嘉雲抬起素手,搭住相辰明的肩膀,翡翠色的玉鐲在玲瓏的腕間晃呀晃,飽滿的乳幾乎要從墨綠色的旗袍中蹦出來。

“輸在這裡不是更好?光著屁股,正好涼快涼快。”結過婚的她,性情越來越潑辣,說話也直白大膽。

人長得漂亮,天生便帶著優勢,即使說出這樣露骨的話語,也不會令人覺得粗俗。

眾人都肯捧場,“哄”的一聲笑了起來。

晚上,相熙佑張羅好燒烤用具和食材,招呼大家一起在院裡燒烤。

暖黃色的壁燈與橙色地燈全部亮起,和點綴在草叢裡的心形小彩燈交相輝映,照亮了整個夜空。

音響裡放著舒緩輕柔的純音樂,寬大的游泳池中,水波似乎也隨之變得溫柔。

如此團圓佳節,自然少不了美酒相伴。

酒過三巡,隨著相樂生父母的離開,氣氛越發鬆快。

相熙佑跳到音響連線的電腦前,將歌切成節奏明快勁爆的電音,又開啟玫紅色的頻閃燈,吹了聲華麗婉轉的口哨,大聲道:“Let'spartynow!”

相嘉雲脫掉香奈兒外套,露出圓潤的臂膀,搭著相辰明的手走到空地中央,和他跳起火熱的桑巴。

她輾轉騰挪,在男人健朗身軀的襯托下,變成了一朵捉摸不透的雲,時而熱情如火,時而冷豔撩人,賺足眼球與掌聲。

相初蔓不甘示弱,扯過站在一旁叫好的相熙佑,嬌蠻道:“我也要跳舞,你陪我!”

她要向相樂生展現自己女人的一面。

相熙佑欣然答應,摟著她的腰旋進舞池,踩著節拍,跳得比相初蔓還標準。

相初蔓不高興了,悄悄掐了把他的腰,低聲道:“相熙佑,你配合配合我行不行?像只花孔雀似的,一天不嘚瑟能死嗎?”

男孩子紳士有風度,聞言果然調整了舞步,低頭跟她咬耳朵:“傻蔓蔓,只要有五嫂在場,五哥根本看不見別人的,何必白費力氣呢?”

相初蔓不服氣地瞪了他一眼,轉頭悄悄往相樂生的方向看,果然見他正幫白凝烤肉,白凝就站在他旁邊,什麼也不做,心安理得等他投餵。

最氣人的,是他還抽空拿起紙巾給她擦去嘴角沾著的油汙,又溫柔至極地對著她笑。

相初蔓立刻洩了氣,煩躁地推開相熙佑:“你煩不煩人?不跳了!”

她坐在一旁生悶氣,看見相天成端著盤烤好的肉遞到相熙佑面前,又見大姐的舞伴換成了小叔。

別人都是成雙成對,只有她是孤家寡人。

越想越沒意思,她拿起一瓶紅酒,對著嘴喝起來,胸脯氣得一鼓一鼓。

走過來拿酒的相辰明看見她這模樣,眼神閃了閃。

“蔓蔓這是怎麼了?”他站到她身旁,握住了她的手腕,“就算是紅酒,也不能這麼喝,會醉的。”

因為年長許多歲的關係,相初蔓對他多少有些敬畏,委屈地扁了扁嘴巴,抱怨道:“我想回家了,這裡一點兒也不好玩!”

“好好的怎麼要回家呢?”相辰明按了按她的肩膀,“是不是誰惹我們家蔓蔓不高興了?你說出來,二哥幫你出頭。”

相初蔓找到些心理安慰,抬頭看他一眼,氣哼哼地控訴:“大家都不願意理我,大家都不喜歡我!”

“別胡說,二哥就很喜歡你呀。”相辰明拉了張椅子坐下,接過酒瓶喝了一口,面帶調侃,“蔓蔓,你跟二哥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上什麼人了?”

相初蔓有些心虛,連忙否認:“我沒有啊……”

相辰明索性把話點破:“我知道你的心思。”

相初蔓驚了一下,又羞又慌又窘:“二哥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眼睛卻已經不敢直視他。

相辰明寵溺地颳了刮她的鼻子:“你啊!心裡想什麼全寫在臉上,能瞞得住誰?”

相初蔓怔了怔,不免落寞,語氣也變得憂傷:“我也沒想瞞,五哥也知道的,可他不喜歡我。”

“所以你打算放棄麼?”相辰明扮演知心好哥哥的角色,耐心問道。

“當然不!”相初蔓聲音放大,旋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捂住嘴巴,“我才不會放棄,可是我找不到接近他的辦法……”

說著,她又沮喪地垂下了頭。

“按說,二哥不該這麼教你的……”相辰明做出個掙扎的表情,“可是,誰讓你是我小妹呢?看著你傷心,我也不好受,要不……”

吊起相初蔓的胃口後,他又來了個大喘氣:“但是……唉,算了算了,你就當我什麼也沒說過。”

“別呀!”相初蔓果然著了急,湊近拉住他胳膊晃,“二哥你給我出出主意吧!求求你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相辰明猶豫再三,好像終於心軟,貼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相初蔓認真聽著,連連點頭,小臉上溢滿了喜悅,迫不及待地站起身:“謝謝二哥!二哥最好了!我現在就上去準備,如果真的能成,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你!”

相辰明唇角含笑,道:“兄妹之間,說什麼謝不謝的,快去吧,記住我的話,待會兒別出聲。”

相初蔓鄭重應下,趁著眾人不注意,蹦蹦跳跳上了樓。

白凝正和相樂生說話,看見相辰明走過來,立刻想起那天晚上的狎暱,不自在地低頭啜了一口酒。

相辰明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跟相樂生說了幾句話。

相樂生點了點頭,對白凝道:“小凝,二哥有事需要我去幫個忙,我去去就來。”

白凝自然放行。

他前腳剛走,她後腳便收到一條微信。

祁峰:,,,

這是兩個人之前約定過的,他發幾個字元,若是不小心被相樂生看見,便可解釋是對方不小心按到,若是她方便迴應,便回覆對應的暗號。

白凝握著手機,一邊往室內走,一邊按鍵回覆:……

她找了間安靜的客房,推門進去,剛剛坐下,便收到了對方發過來的訊息。

一張圖片,和一句話。

圖片上,是一隻大手,握著條淡紫色的蕾絲內褲,內褲中間糊滿了白色的可疑液體。

文字是:你的內褲在我這裡,什麼時候來拿?

白凝的臉立刻紅了。

她都不知道這條內褲是他什麼時候順走的。

她咬著唇回覆:下流。

對方回答:對啊,剛流過,還有很多,想留給你。

白凝做賊心虛地往門口看了看,把這幾條資訊全部清空,才繼續打字:回去再約時間。

回想起和他在一起那幾次激烈的歡愛,她便忍不住腿軟。

“好。”祁峰並不糾纏,爽快答應。

緊接著,他又發來一條語音。

白凝將手機放到耳邊,點開播放鍵。

男人渾厚的嗓音傳過來,咬字清晰,一字一頓:“阿凝,新年快樂,希望新的一年,你的小水逼天天都能給我幹。”

隨著語音而來的,還有一個8888元的轉賬,備註寫著:“給騷貨小寶貝兒的壓歲錢。”

猶如被火燙了一般,白凝迅速毀屍滅跡,關閉手機螢幕。

可是,受了他言語挑逗的影響,她的心臟砰砰砰的,怎麼都慢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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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猜一下祁峰和白凝約定的暗號有什麼別的含義?還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好戲?

興奮地搓手手(?>?<!--?)

最後,求珠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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