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最裡面的一個房間裡,懷著春心的少女正在緊鑼密鼓準備著。
從梳妝檯上琳琅滿目的瓶瓶罐罐裡找到白凝慣用的那一款香水,往頸側和手腕各噴了一點兒,又把頭髮散開。
她脫掉所有衣服,從衣櫃裡找出條真絲吊帶睡裙換上,對著鏡子裡那個又是緊張又是激動的女孩子上上下下認真檢查了一遍,然後舔了舔嫣紅的嘴唇,撩了撩髮梢,握起拳頭給自己加油打氣。
這一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窗外的月色太皎潔,樹影蕩進來,隨著微風輕輕搖擺,像是在對她進行最後的規勸。
可少女一意孤行,赤著腳奔過去,“唰”的一聲緊閉窗簾。
屋子裡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了。
相初蔓站在門後等待,心裡裝著只小鹿,蹦蹦噠噠地在體內亂撞。
等了十分鐘,或者更久,終於聽見推門的聲音。
一線淡黃色的光洩進來,投射出男人的影子,挺拔,頎長。
相初蔓不等他摸到燈的開關,便闔上門,從背後摟住他的腰。
男人身形微頓,片刻之後,手掌覆上她的手背,輕憐蜜愛地細細摩挲。
相初蔓不由狂喜。
他沒有懷疑,還主動迴應了她。
二哥說的果然沒錯!
她不敢太過急切,生恐露出馬腳,便緩慢地用胸口蹭他的脊背。
小小的乳頭太過嬌嫩,不過幾下便充血挺起,每一下摩擦,都帶來明顯的癢意,讓她好想開口,求他轉過身來摸摸她,親親她。
但是,二哥的話迴響在腦海裡,時刻提醒著她,絕不能發出聲音。
她咬緊了牙關,一隻小手沿著男人的腰腹往下,隔著褲襠,摸到了那沉睡的一大團凸起。
她還清晰地記得,那個早上,這根粉色的巨龍是如何被她含進嘴裡的。
只要一想起那時他臉上露出的又快意又掙扎的表情,她就生出一種衝動,想要跪在他胯下,認認真真給他舔一舔。
舔多久都沒關係,只要看著他那張臉,她就能高潮無數次。
回憶著白凝平日裡的行事作風,相初蔓一改平日裡的刁蠻任性,學著溫溫柔柔地給他揉雞巴。
一邊揉,奶子一邊繼續在他後背上蹭。
等雞巴硬起來,直挺挺地把褲子撐起一個帳篷時,相初蔓腿間也溼了。
兩個人的呼吸都有點喘。
之前喝了不少的酒,這會兒再聽見心心念唸的五哥發出好聽得要命的喘息聲,相初蔓的腦子被什麼東西攪成了漿糊,暈乎乎的,一個勁發熱。
男人終於轉過來,溫熱的手捧住她的小臉。
相初蔓立刻積極主動地往前湊,軟軟的舌頭熱情地舔了舔他的唇瓣,被他含住,吸了一口。
好親密,好舒服。
她終於把初吻獻給他了。
少女的心裡放起煙花,赤裸的雙臂纏住男人的脖子,加深這個吻。
男人吻技高超,在口腔裡四處點火,直吻得她找不著北,又逡巡往下,舔向她的脖子和鎖骨。
相初蔓一百萬個樂意,主動踮起腳尖往他唇邊湊,奶子壓著他的胸口磨擦,無聲勾引。
男人的大手隔著光滑的衣料摩挲了幾把她玲瓏的腰背,然後調轉回來,伸出一根手指勾下她左側的吊帶。
圓潤的臂膀下,飽滿乳房逐漸暴露,落在男人的掌心,被他搓扁揉圓。
另一邊也被他如法炮製,裙子很快落在地上,現在的她不著寸縷。
相初蔓對五哥嫻熟的調情有些意外,但又暈陶陶地說服了自己,覺得他本來就該是這個樣子。
男人橫抱起她,走了幾步,把她從側面丟在沙發上。
赤裸的雙腿架在靠背上,微微分開,很快被他捉住腳踝,往兩邊掰。
見到他和外表截然不同的另一面,相初蔓別提有多喜歡,配合地張開大腿,還扭了扭小屁股。
可惜她不能開口,不然一定大聲呻吟著,求五哥快點插進來。
男人卻不著急幹她,而是用手指摸了摸溼透的小穴,又慢條斯理地玩起了陰蒂。
相初蔓被他玩得欲仙欲死,雙手合力捂住嘴巴才沒有叫出聲。
趁他停頓的間隙,她連忙撐起上半身,摸索著解開他的皮帶。
拽下內褲,火熱的肉根幾乎跳到她臉上,濃烈的男性氣味撲面而來。
相初蔓嚥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去舔。
努力把尺寸過人的雞巴吞進口腔的時候,他讚賞地摸了摸她的頭髮,又捏捏她耳垂。
相初蔓猶如被打了雞血,吃得越發賣力。
微腥的前精從頂端的馬眼裡滲出,下一刻便被她舔走嚥下去。
如果此時開燈,便可以看見,青春貌美的女孩子折成一個柔韌的弧度,一邊吃雞巴一邊揺屁股,雙腿緊緊夾住男人的腰,像一條十分欠肏的小母狗。
相初蔓已經不太靈光的腦袋裡,也曾短暫閃過一絲疑惑:她心裡有鬼不敢說話,可是五哥為什麼也一言不發?
但是,很快,她便找到合理的解釋,說服了自己。
五哥本來就不是話多的人,白凝又特別愛端著,沒準他倆的性愛就是比較沉默呢?
男人忽然將性器從她嘴裡拔出來,彎下腰來,把她按在沙發上,含住了急需愛撫的乳粒。
相初蔓渾身一抖,嬌嬌地急喘一聲,拱起脊背,把發育良好的奶子更深地往對方嘴裡送。
沾著她口水的陽根滑進了她的腿心,在溼滑貝肉的間隙裡戳來戳去,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如此反覆幾十次,又抵住充血的陰蒂,毫不留情地重重按壓。
相初蔓快被他磨人的手段給生生玩死。
每當要洩身的前一秒,他總能精準地判斷出她的狀態,然後殘忍地停下動作,直到快感冷卻,又開始下一輪挑撥。
到最後,她實在受不住,強忍著手軟腳軟的虛脫,抓住他堅硬的肉棒往穴裡塞。
入口滑膩,好幾次快要成功,又偏離方向。
相初蔓急得要哭。
她已經耽擱太久,若是二哥拖不住白凝,對方回房撞見他們的姦情,那可就麻煩了!
終於,在她鍥而不捨的努力之下,圓碩的龜頭終於插進了花心。
酸脹之感來得無比劇烈,是相熙佑的舌頭所無法比擬的,相初蔓立刻癱軟,再也沒力氣繼續下去。
她抬起嫩生生的小腳,軟軟地蹭了蹭男人的腰,無聲催促。
男人愛憐地摸了摸她汗溼的臉,下一刻便毫不留情的重重聳腰,突破了那一層象徵純潔的屏障,整根捅了進去。
“啊!”下體如同被鈍器生生劈裂,相初蔓再也忍不住,痛撥出聲。
冷汗一層疊著一層,細細密密地冒出來,她僵著身體,用細嫩的軟肉吃力描摹粗大性器的形狀。
插進來了。
五哥的肉棒。
少女因疼痛而慘白的臉上,浮現出心願得償的幸福笑容。
第五十八章春色一籮筐(上)(堂妹H、堂姐H)
男人頓住了動作,粗大的性器深埋在少女嬌嫩的甬道里,嘴唇緊貼著她的耳朵,發出粗重的喘息。
他卡住她纖瘦的腰,一寸一寸往外撤,溫熱的液體立即從兩個人交合的部位湧出。
空氣中瀰漫開鮮血的味道,甜且腥,像罪惡深谷裡綻放出的罌粟花朵。
相初蔓忽然感到心慌。
他一定是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她雙手雙腳緊緊纏住他,不顧破身的疼痛,挺著腰把他的肉棒重新容納進體內,聲音裡帶了惶急的不安:“五哥,五哥對不起,你別生我氣……”
少女又哭又笑,湊上來尋他的唇,鹹澀的淚水和著唾液一起送到他口中:“五哥,你抱抱我,親親我,好不好?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就算你現在氣得殺了我,我也死而無憾了……”
緊緻的陰道討好地吸裹住男人的性器,淺淺的花道盡頭,是小小的宮口,此刻咬住男人的龜頭,向它獻上自己全部的熱情和依戀。
她軟著嗓子,生嫩卻努力地勾著他:“五哥,你感覺到了嗎?你在我裡面呢……哥哥的肉棒好粗好長,插得妹妹騷水流得快要止不住……”
男人沉默半晌,重重嘆一口氣,伸出手指去抹兩人連線處黏膩的血液。
敏銳地嗅到了他的軟化之意,相初蔓魂魄都要酥了,捉住他的手放在嘴邊,虔誠地親吻,同時扭著腰肢,用小穴主動套弄怒張的陰莖。
她吞吐著男人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媚叫:“妹妹的小穴終於吃到哥哥的大雞巴了……哥哥好棒……大肉棒插到騷芯裡了……嗯啊……”
撕裂的疼痛逐漸被難言的滿足所取代,有一種奇異的癢意爬進骨髓,引出氾濫春水,淅淅瀝瀝流出來,把血液沖淡,打溼了屁股底下的布料。
男人終於被這又騷又純的少女所誘惑,制住她毫無章法的動作,往裡重重一頂。
“啊啊啊!”相初蔓尖叫一聲,腦中閃過白光,手腳劇烈痙攣著,竟然就這麼被他幹得洩了身。
她大張著腿被男人聳腰狠幹,不斷顫抖著的肉壁絞縮著把那兇悍非常的雞巴咬緊,饒是這樣還不肯消停,偏要強撐著挺起奶子求他吃:“哥哥再舔舔我的奶子,奶頭好癢好難受……嗚嗚……”
明明剛破身,卻很有當浪貨的潛質。
男人不客氣地咬住了軟綿綿的大奶子,含著顆朱果入口,吸個沒完,又用舌面去舔周圍那一圈凸起的乳暈,堅硬的肉棒“噗嗤噗嗤”捅進抽出,幹得暢快。
相初蔓纏緊了他的腰,被他操得欲仙欲死,神魂俱滅。
她顫著聲音叫:“哥哥!好哥哥……把精液射到妹妹的子宮裡好不好……全部射進來……好渴好餓……好想吃……好想吃哥哥的精液……”
另一邊,相熙佑推開客房的門,對著坐在椅子裡休息的白凝嘻嘻一笑:“嫂子,原來你在這兒啊?可讓我好找。”
他舉了舉手中的葡萄汁,“你渴不渴?我來給你送飲料。”
自從那夜偷窺他和人妖大戰之後,白凝再也沒辦法繼續把他當小孩子看待,聞言客氣地搖了搖頭:“我不渴,謝謝小佑。”
相熙佑閃身進來,虛虛闔上房門,低頭看了眼白凝身上的裙子,指著裙角道:“嫂子,你那裡好像粘上髒東西了。”
他俯下身去幫她整理,白凝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理了理裙襬,道:“不礙事,應該是剛才不小心蹭到哪裡了,我回去換一條。”
相熙佑靠過去,不明所以地撓了撓頭,另一隻手拉住她的手臂,輕輕晃了兩下:“嫂子你怎麼啦?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惹你不高興了?要不你罵我幾句,或者打我兩下出出氣也行,不要和我生分好不好?”他表情無辜,甚至有些委屈。
“沒有的事……”白凝正說著,忽然聽見門外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
“寶貝兒,進去說會兒話……”男人蠱惑低啞的嗓音,伴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親吻聲一同響起。
相熙佑面色大變,連忙拉著還沒反應過來的白凝往裡面躲。
把白凝推進衣櫃裡,他也閃身進去,食指伸到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下一刻,兩個交纏在一起的人撞開門,闖了進來。
“唔……討厭……”女人的聲音媚極,猶如慾望的化身,“看看你這急色的樣兒……別把我衣服扯壞了……”
“扯壞了更好,不是你說的麼……”衣料被暴力扯破,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光著屁股,正好涼快涼快……嗯?”
“哎呀……相宗瀚,你可壞死了!”女人嬌嗔著打他。
聞言,白凝吃了一驚。
外面的人,是……
她下意識看向相熙佑,藉著衣櫃縫隙透過來的微光,卻見男孩子對著她興致盎然地笑了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
他撩起隔在二人之間的衣物,推到一旁,然後附耳對白凝低語:“嫂子,有好戲看啦!”
語氣之正常,好像在說我們今天去看什麼電影一樣。
白凝正在無語,卻被他不由分說地拉到了衣櫃中間。
他小心翼翼地推開一點兒門縫,緊貼著她的後背,和她一起往外看。
豐滿美麗的女人被男人抱起,死死壓在牆上。
一條渾圓的大腿從旗袍高高的開叉裡伸出,勾在男人腰際,自領口至乳下所有的蝴蝶盤扣都被對方扯開,春光盡洩,風情萬種。
相宗瀚咬住淺綠色胸衣的蕾絲邊緣,一邊往外撕扯,一邊用狹長的鳳眼乜她,嘴唇往一側勾起,笑得邪惡。
相嘉雲挑著媚眼回望他,眼神交匯處,火花湧現,刀槍轟鳴,端的是勢均力敵。
下一刻,“嗤啦”一聲,單薄的胸衣報廢在他嘴裡。
“云云,小逼是不是癢了?想不想讓小叔給你好好捅捅?”男人把亂倫當情趣,說得坦坦蕩蕩。
相嘉雲嬌笑一聲,雙手捧起殘破衣料完全遮蓋不住的一對大奶,往男人嘴裡送:“不止是逼癢,奶子也漲呢!裡面全是奶,墜得我好難受,小叔快幫我吸吸~”
她捏向一邊的乳暈,輕輕一擠,一線乳白的奶汁立刻噴灑在相宗瀚成熟穩重的臉上。
白凝被這一出驚了一下,下意識回頭看相熙佑。
男孩子被她震驚的表情取悅,從背後摟住她的腰,把臉埋在她肩膀偷笑,身子一抖一抖。
白凝滿頭黑線,扯了扯他不老實的手,卻沒扯動,又不好做太劇烈的動作,只得作罷。
相宗瀚被相嘉雲撩撥得神魂顛倒,埋頭在她胸前,上下左右每個角落都舔舐了一遍,然後含住鼓脹的奶頭,重重一吸。
“咕咚,咕咚”,奶水嚥進喉嚨的聲音,莫名的淫靡。
“騷貨,這麼多奶水,你兒子喝得完嗎?”吸空了這一邊,男人又火急火燎去吸另一邊,手也沒閒著,探到旗袍裡面,將黑色的丁字褲扯到一旁,粗魯地去摳弄溼透了的小穴。
白凝的呼吸微緊,感覺到放在小腹的手一點一點往上面挪,指尖隔著衣服畫圈,帶起細微的癢意。
她抬手阻止,對方很快反轉手腕,摸了摸她的手心。
相熙佑嚥了咽口水,在她耳邊低語:“姐姐,我也好想喝奶……”
白凝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那你出去喝。”
相熙佑委屈巴巴地看著她,像條被主人嫌棄了的小狗,手指再接再厲地在她略有汗意的掌心劃撥:“不嘛,我只想喝姐姐的……”
白凝咬了咬唇,被他磨纏得氣息微促,臉也悄悄紅了起來。
身上滲出細汗,下面流著春水。
推拒他的動作,也就漸漸變得沒那麼堅決了。
明明已經被相宗瀚的手段玩得氣息不穩,相嘉雲還要故意說些露骨的話刺激他:“當然喝不完,有時候脹得太疼,你又不在身邊,我就只好找我老公的大哥吸,如果趕巧他不在,就只好找公公了……啊呀……”
“操!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把你嫁出去!讓你勾人!讓你勾人!”男人氣紅了眼睛,鬆開奶子,把她翻過去,強令她翹起屁股,大手“啪啪啪”地打上去,雪白的臀很快便變成了粉色。
“啊!小叔……小叔……”相嘉雲閉上雙眼,掩去眸中一閃而過的難過,把屁股翹得更高,溼滑的淫液很快沾了相宗瀚滿手,“操我!快操我!”
這時候,緊緊貼著白凝臀部的地方,一根肉棍漸漸挺起,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腰間亂戳。
相熙佑伸出舌頭,舔了舔白凝的耳廓,少年雌雄莫辯的悅耳聲音伴著沙沙的聲響傳進她耳膜:“姐姐,你身上好香,還有股甜味兒,我好想嘗一嘗……姐姐,我會讓你很舒服很舒服的,我發誓,真的,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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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春色一籮筐(中)(堂姐H、白凝X小佑肉渣)<脫韁(雙出軌,NPH)(鳴鑾)|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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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春色一籮筐(中)(堂姐H、白凝X小佑肉渣)
第五十九章春色一籮筐(中)
男孩子軟聲軟語地求著她,又來咬她耳朵尖。
一上一下兩顆尖尖的犬齒,把細嫩的皮肉叼住,扯成極薄的一層,等她因這細微卻難以忽略的刺痛感而微微皺眉時,再討好地用舌頭去撫慰。
右手食指和拇指完美配合,輕巧且快速地將她後背上的珍珠扣一顆顆解開。
小小的,圓圓的扣子,泛著貝殼樣的溫潤光澤,從後頸到腰際,足有十幾顆。
越保守,越撩人。
越禁制,越放蕩。
解著解著,外面忽而尖叫了一聲。
兩個人同時從曖昧的情境中分神,看見相宗瀚已經將相嘉雲的旗袍扒到腰際。
胸衣窄窄的繫帶也被扯斷,整片光裸的雪背暴露在空氣裡,白得發光。
相宗瀚輕笑著,端起一旁盛著深紫色液體的玻璃杯,斜斜潑灑向女人的後背。
冰鎮過的果汁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畫出不規則的圖案,像個奇幻綺麗的夢境,勾得人目眩神迷。
相嘉雲哆嗦著,十指彎曲,扣緊了牆壁,聲音帶著顫意:“小叔,小叔……好涼啊…”相宗瀚將最後一滴果汁倒在女人凹陷的腰窩裡,然後攬著豐滿的屁股往上抬,舌頭在那一汪泉水裡攪了攪,沿著漂亮的脊椎骨徐徐往上移。
“沒事,小叔給你舔舔,舔舔就不涼了.….”由於重力作用,許多液體已經流到了猶自往外溢著奶汁的乳頭上,又被男人的大手撈住,白的奶,紫的水,從他的指縫裡嘩啦啦地往下淌。
相熙佑也開始舔白凝的背。
藕荷色的紗半遮半掩,秀致的蝴蝶骨被他柔軟的唇一點一點吮過,散發出點點熱意。
白凝顫了顫,雙手被他半強迫地制住,十指緊密交纏,嘴裡卻還在吐著言不由衷的話:“小佑,我是你嫂子,不可以這樣……”
“是嫂子,也是姐姐呀……”舌頭在後背靈活地舔,力道不重,像是羽毛左一下右一下地掃,隨著低低的說話聲,又有溫熱的氣息從唇間吐出,更加劇了這種癢意。
“姐姐也喜歡的,不是嗎?”他纏著她的手往上,引她去摸高挺的胸,指節在綿軟的乳房上蹭,在不惹她反感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為自己謀取福利,同時還不吝讚美之詞,“姐姐真的好甜,也好軟,很像我最喜歡吃的草莓慕斯蛋糕……”
白凝害怕被發現,不敢多說話,喉嚨裡逸出幾個飄忽的字眼:“胡說……快放開……”
少年立刻委屈起來,抱著她的懷抱緊了緊:“我說的都是真的,姐姐怎麼不信呢?”
他黑亮黑亮的眼珠子轉了轉,想到一個好辦法:“既然姐姐不信,我就證明給你看好啦!”
“什麼……”白凝還沒問出口,便被湊過來的溫熱堵住了唇。
她沒想過自己會跟這麼小的男孩子接吻。
小狼狗小奶狗什麼的,在這之前,距離她一直十分遙遠,她也頗為不屑。
可是,他的嘴裡,真的有一股甜味兒。
像飄忽不定的春風,像酸酸甜甜的檸檬糖,更像那個十七歲的夏天,她情竇初開時,品嚐到的初吻味道。
兀自纏綿吻著,外面的戰局已經趨於白熱化。
相嘉雲扭動屁股去蹭男人的胯,回過頭來挑逗他:“小叔,舌頭不夠呀,云云的小騷穴裡面也好冷,需要熱乎乎的大肉棒狠狠搗一搗才能好起來……”
相宗瀚微眯了眼,放出黑紫的猙獰肉棒,扶著根部拍打她佈滿指痕的臀,罵道:“騷貨,跟小叔說說,是誰把你調教成這麼一副騷樣兒的?一天都離不開大雞巴是不是?”
相嘉雲咬著手指媚笑:“自然是小叔教出來啊,人家十五歲就被親叔叔開了苞,從那以後每天夜裡都要被叔叔狠幹上好幾回,到了白天的時候,穴裡還要裝滿叔叔射進來的精液,每走一步,那些黏糊糊的東西便順著大腿往下流,害得人家一天要換好幾套衣服呢……,
“操!”相宗瀚將兩根手指併攏,插進溼潤的小穴,快速抽插,在女人放浪的叫床聲裡繼續逼問,“我是射滿了你的小子宮不假,但你自己為什麼不洗乾淨?明明是天生的淫娃蕩婦,自己爬床勾引的我,還好意思賴到我頭上?””“對呀,人家就是騷嘛……嗯啊,小叔頂到人家的騷芯了啦……叔叔射進來的東西,我怎麼捨得洗掉?當然要留著暖子宮啊……啊啊啊好爽啊……最喜歡……最喜歡全身上下每一個洞洞裡,都沾滿叔叔的味道了……”相嘉雲將屁股翹得更高,主動掰開紅豔豔的小穴,方便男人指奸。
相熙佑終於將白凝鬆開,唇瓣分離之時,依依不捨地牽出一線銀絲。
他低下頭看鬆散的衣料裡半遮半掩的白色胸衣,指腹輕點那一顆小小的隆起:“姐姐好敏感哦……”
白凝被他撩撥得有些意動,卻不敢在這種場合和相樂生的親堂弟發生實質性的關係,於是按住了他作亂的手,拒絕道:“小佑,你再這樣我就真的生氣了……”
“噗”的一聲,相宗瀚將硬得發疼的肉棒插進了女人汁液橫流的小穴裡,一入到底。
兩個人對彼此身體都太過熟悉,所以省略了適應的步驟,剛一結合便忘情地大操大幹起來。
“啊啊啊!小叔插得人家爽死了!小叔的大雞巴又長又粗,頂得我要去了啊啊啊!”女人豐腴的肉體被男人撞得一聳一聳,聲音也帶著妖冶的波浪。
“媽的!你小聲點兒!”相宗瀚被她夾得面目扭曲,抬起手去捂她的嘴,“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在幹你是不是?”
相嘉雲充斥著情慾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挑釁地看他:“對啊!相宗瀚你這個孬種,有本事幹沒本事承認!我偏要叫,最好能把你家母老虎招來,看看你當著她的面還敢不敢幹你親侄女!”
相宗瀚咬咬牙,又愛又恨地看著她盛著烈焰的眼睛,良久方才重重地幹了一記:“你要叫就叫吧,我連命都可以給你,難道還會怕別的?”
相嘉雲怔了怔,被他扯住雙手反剪在背後,那根給予她無數快樂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往最深處鑽,頂著她往裡走。
每走一步,都有黏膩的淫液從交合的部位流下來,淅淅瀝瀝滴落在光滑的木地板上。
為了迎合他的動作,她踮起細痩的腳背,幾乎繃成一條和地面完全垂直的線,快感也如滔天巨浪,一層一層拍打過來。
可她咬緊了牙關,再也不肯發出半點兒聲音。
相宗瀚把相嘉雲壓在衣櫃門上的時候,男孩子仗著白凝不敢聲張,從後面蹲下身子,撩起長長的裙襬,一頭鑽了進去。
白凝隱約猜到了他要做什麼,下意識並緊雙腿。
相熙佑並不硬來,輕輕扯下內褲的一邊,舔向挺翹的臀瓣。
門板被相宗瀚撞得啪啪作響,透過縫隙,白凝看見了相嘉雲那雙含著淚的眼。
“我說讓你小點聲你就一聲不吭是不是?又跟我慪氣是嗎?”相宗瀚惱羞成怒,把她扳過來抱起,從正面入進去,惡狠狠咬向她飽滿的唇。
勁腰用快到不可思議的頻率聳動,整根沒入,又整根拔出,聲音像淬了血:“為什麼總是這麼倔?為什麼從來不肯聽我的話?為什麼要嫁給……”
話音戛然而止,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的臉色越發難看,肏弄的動作卻越發兇狠。
白凝已經來不及對他們的異樣產生好奇,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轉移到了那根正往臀縫裡鑽的柔軟舌頭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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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家裡小朋友發燒了,照顧了一天,半夜用手機碼的字,早上又改了一遍,所以更新得比較晚。
下午還有第二更。
第六十章春色一籮筐(下)(白凝X小佑肉渣、堂妹肉渣)<脫韁(雙出軌,NPH)(鳴鑾)|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books/679562/articles/7881504
第六十章春色一籮筐(下)(白凝X小佑肉渣、堂妹肉渣)
溼漉漉的舌將充滿彈性的臀輕薄了個遍,又不知饜足地往隱秘的縫裡鑽去。
一隻手扯著內褲的邊緣,避免回彈,另一隻手則從前面包抄過去,隔著布料慢慢去磨前面的那條肉縫。
小穴咕嘟嘟地往外流水,粉白色的內褲完全溼透,嚴密地貼合在肌膚上,勾勒出飽滿陰戶的誘人形狀。
白凝咬著唇,雙腿隨著他輕柔卻密集的摩擦變得越來越痠軟,已經無力再維持端莊的表象,姣美的面容裂開一絲淫慾的裂紋。
“咚”的一聲,相宗瀚悍勇非常地頂進柔軟女體的最深處,兩具交纏著的軀體由於這迅猛的衝擊,重重撞在櫃門上。
白凝回過神來,躲開相熙佑的糾纏,扯著長長的裙襬往角落裡躲。
相熙佑哪裡肯放過到嘴邊的肥肉,不管不顧地摸向她光潔的小腿,和她一起跌在亂七八糟的衣服堆裡。
他欺身上來,用沾著她淫水的手指摸了摸她因為受驚而有些發白的唇,又心疼似地親上來。
白凝手腳並用,和他進行著無聲的角力,最終還是敗下陣來,氣喘吁吁地被少年清瘦的身軀壓制住。
“啪啪啪”的聲音和男女壓抑的喘息不絕於耳,衣櫃一下又一下規律地晃動著,白凝越過男孩子含笑的臉往上看,一件件質地良好的衣裙在空中徐徐搖擺,迷了她的眼睛。
一切都亂了套。
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她狼狽地躲閃少年鍥而不捨纏過來的親吻,卻被他順勢吻上頸側。
瓷白色肌膚上,青色的血管慌亂地在他的口中跳動,寫滿了拒絕。
即使她溼軟敏感的身體,已經對他產生反應。
真矛盾啊。
又貞潔又飢渴,又溫柔又冷漠。
或許,這才是令他迷戀的魅力之所在。
少年低低笑了,附在她耳畔,用氣音悄悄道:“姐姐,你這樣容易讓我有負罪感哦……”
他雖然做慣風月事,卻從不喜歡勉強別人。
總有一天,他要讓她心甘情願躺在她身下。
白凝難堪地看向裡側,不願理會他。
相熙佑見好就收,握住她的雪乳揉了幾把,深吸一口氣,道:“姐姐彆氣,不欺負你了,我真的只想讓你好好舒服舒服。”
他抓起件寬大的男式風衣,把她兜頭罩在一片黑暗裡,然後一寸寸將裙襬捲到腰部上方。
眼睛看不見,白凝的羞恥之感減弱許多,可身體的觸感卻十倍百倍放大。
雪白的雙腿微分,相熙佑低下頭,用牙齒把小小的內褲拉下,然後握著她的膝蓋,往兩邊進一步開啟。
溼濡的毛髮間,小小的入口因為動情和緊張一張一翕,看起來十分可愛。
他喜歡得不行,迫不及待將唇舌埋進去,好一通亂舔。
白凝繃直了腰身,緊緊抵靠在櫃角里,雙手捂住嘴巴,剋制喉管裡不停往外奔湧的呻吟。
被一直當成是弟弟的男孩子舔穴,這件事本身所帶來的刺激感,已經足以令她發瘋。
更何況,還是在這樣的禁忌場合。
門外的戰況,已經告一段落。
相宗瀚喘著粗氣,掐緊女人的腰,將濃稠滾燙的精液射進她身體的最深處。
女人已經被他幹得失神,捲髮凌亂貼在汗溼的臉上和胸前,雪白的肌膚上青青紅紅,全是歡愛的證明。
而門內的旖旎,不過剛剛開始。
在加油站加油的時候,相樂生才發現自己把手機落在了臥房裡。
二哥囑他幫忙送一份重要檔案,地址發在手機上,看來,只能回去取一趟了。
拿出備用的現金結了賬,他調轉車頭,開向別墅。
走進院子,方才的狂歡已經謝幕。
相樂生有些意外。
按相熙佑的性子,鬧到天亮也是常有的事,如今竟然安分起來,實在令人不適應。
循著步梯走到二樓,一步步往盡頭走,頭頂的聲控燈次第亮起,又在他身後逐一熄滅。
回頭望過去,黑暗的虛無,像一個巨大深淵,心懷叵測地等待他露出要害,好將他一舉吞噬。
到了門口,他握住冰冷的金屬把手,準備按下去。
耳朵卻忽然捕捉到不同尋常的聲響。
“嗯啊……啊……好深……我要洩死了……”伴隨著沙啞嬌媚的女音,是激烈的肉體撞擊聲。
那一瞬間,相樂生的大腦一片空白。
來不及分辨裡面的女人是不是白凝,來不及生氣、驚怒,或者產生任何一種強烈情緒。
只是空白。
冷靜鎮定如他,竟然也會有無法思考的時候。
不知道過了多久,真空的世界,才終於緩慢開啟,漏進一點兒聲音。
“五哥……嗚嗚嗚五哥你好棒啊……最喜歡五哥了……”女孩子無條件縱容著男人的掠奪攻侵,心底眼裡全是赤裸裸的愛意。
“……”她口中的“五哥”迅速串聯起蛛絲馬跡,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他輕輕抽了抽嘴角,鬆開已經將門把捂熱的手,轉身便走。
相辰明過分嗎?
當然過分。
尤其是竟然把他當成運籌帷幄的一枚棋子,更是令人心生芥蒂。
可他們是守望相助的堂兄弟,同氣連枝,再不喜,他也不至於和對方撕破臉。
相初蔓可憐嗎?
或許有點兒。
但歸根結底,還是她自己蠢,怪不到別人頭上。
換做別的場合,相樂生或許還會考慮維護她。
可此時此地,他只覺得慶幸。
幸好,裡面的那個人,不是白凝。
幾分鐘後,相初蔓死死纏著男人的身體,幸福至極地接受他的灌精。
又濃又多的精液填滿了她痠軟無力的身體,從交合的部位往外溢,一股一股,充滿了濃烈的石楠花味道。
她夾著他仍未完全疲軟的性器,不許他出去,嘟囔道:“五哥別走……我要含著五哥的大雞巴睡覺……”
手機的震動聲忽然響起,螢幕發出微弱的亮光,恰好照出男人的臉。
女孩子的手腳同時僵住。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仍然插在她身體裡的男人,表情逐漸扭曲,像見了惡鬼羅剎一樣。
“啊啊啊!”相初蔓終於反應過來,胡亂推搡著把男人推開,性器從佈滿了淫液和精水的小口裡拔出,發出“啵”的一聲。
少女越發崩潰,伸出爪子在男人的俊臉上狠狠一撓,劃了他個滿臉開花,尖叫了好幾聲,又哭又罵:“相辰明!怎麼是你!你個大混蛋!大色狼!王八蛋!你賠我第一次啊啊啊啊啊!我不活了!”
相辰明吃痛之下,惡狠狠制住她的雙手,把她拖進懷裡。
事情已然敗露,他索性把客廳裡所有的燈全部開啟。
燈光大盛,一切淫亂與陰謀都無處遁形。
把歇斯底里的少女按在巨大的穿衣鏡前,相辰明捏住她的下巴,佈滿血痕的臉和她的臉緊緊貼在一起,冷笑道:“你發什麼瘋?不是你說的想要得到你五哥嗎?我費時費力陪你演戲,幫你圓夢,最後怎麼還裡外不是人了呢?”
“你放開我!你滾開!不要碰我!”相初蔓在他懷裡亂扭,卻礙於男女之間天然的體力差異無法掙脫,只好氣急敗壞地狠狠踩他的腳,“誰讓你陪我演戲了?我要的是我五哥,不是你這個冒牌貨!”
下巴被他捏得又酸又痛,她企圖張開利齒咬他,卻被他禁錮得更牢。
“你想想,如果你沒有看見我的臉,這會兒是不是還在我身下浪叫,求我再幹你幾回呢?”相辰明微微笑了一下,低頭去看因為掙扎而亂晃的一對大白兔,“蔓蔓,很多事情,沒必要太較真,爽了不就得了麼?”
果然還是開著燈做,比較有趣味。
他分開雙腿,把少女死死夾在中間,漸漸復甦的陽物居心不良地去磨她的腰,“再說,不是你親口說的麼?要好好謝謝我,讓你做什麼都行。給哥哥操一操怎麼了?哥哥不是也很照顧你的感受,讓你高潮了好幾回麼?你這樣罵我,真是傷透了哥哥的心。”
相初蔓被他的顛倒黑白氣得七竅生煙,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大:“我不和你說這麼多!你快放開我!我要去找我爸媽!嗚嗚嗚嗚……我要報警抓你,把你這個強姦犯送進監獄裡去!”
相辰明被她的天真和愚蠢逗笑,問:“是嗎?警察做筆錄的時候,你打算怎麼描述這個過程?是說你蓄謀已久想要勾引自己的親堂哥未遂?還是詳細講一講你是怎麼被另外一個堂哥幹得欲仙欲死神魂顛倒的?”
“對了,強姦案件可是需要提取體內的精液的,我看看啊——”他用手去摳弄女孩子黏膩的下體,然後皺眉“嘖”了一聲,“蔓蔓啊,你看你這麼一鬧騰,小子宮裡的精液都快流光了,這可怎麼辦呢?”
“要不——”他趁著相初蔓被他繞得發愣的時候,抬起她的屁股,從後面重重插進去,“哥哥幫人幫到底,再給你射一泡吧!”
“啊!”相初蔓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自己再一次被他幹了的事實,尖叫一聲,扭著腰往一邊躲,“你快出去!救命啊!”
相辰明如何肯放手,箍緊了她的腰,一入再入,次次都刁鑽地頂在她的敏感點上,不過幾十下,便插得她再度洩身。
女孩子手軟腳軟,被他壓伏在地上狠幹,腦子再度變成一團漿糊,哪裡還記得起自己剛才說了些什麼,只顧得上呻吟:“嗚啊……疼……慢……慢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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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章送上,算是彌補昨天的請假。
家裡小朋友發燒還沒好,明天應該也沒辦法準時更新,大家不用等了,還是老樣子,明天更不了的話,後天雙更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