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小姐也會在無聊裡找我搭訕，我禮貌而冷漠的敷衍著。有時身邊的女子多了，芳就會不失時機地從三樓視窗探下腦袋喊我，喝水或者吃水果。我走上去，黃昏來臨前的舞廳是寧靜，甚至是寂寞的。幾個男服務生在拖地和擦桌臺，吧檯上最受寵信的小姐風情地叼著煙，不時地和男孩們調笑幾句，微風搖動視窗懸掛的粉色簾子，遠遠地向外面的世界透漏著誘惑的訊息。

芳給我泡了茶，陪我對坐在一個不臨窗的包間裡，頭頂的落寞燈光是視線的唯一支持者。

打掃完衛生的小夥子們，去找自己心儀的小姐曖昧，或者趁營業時間未到，去忙些自己的私事。

吧檯上的女子打著哈欠，放上一隻舒緩的曲子，紅紅的唇裡吐出的煙霧就爬在音符上，氤氳到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我站起來，移到和芳一側的座位上，她用輕薄而魅惑的眼角餘光環繞著我的身影由遠而近。

我把胳膊繞過她的脊背，搭在她另一肩上。她充滿自信的睥睨著房間裡所有的物品和聲響。她喊了一聲，“紅紅，關燈！”悶坐吧檯的女子，應聲操作，黑暗立時覆蓋了所有的一切，除了我指間微弱的菸頭。

芳加大了向我的傾斜角度，我扔掉煙，抱著她肩頭的手放下一垂，低低的衣領不存在任何障礙，我的手握住了一團貨真價實的豐滿，叫人驚心動魄的突起。

我只是圍繞山麓和山坡旋轉，也會越界擦劃相鄰的山峰，但始終沒有攀登山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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