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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村民摸索,成效卻不是很大,只能種好特定的幾種藥材。因為開發專案一旦批下來就會涉及無數人的利益,我希望季先生你能幫我們把把關。”

聽著成鈞清晰的思路,關靖澤眼底掠過一絲讚賞。

成鈞和魏其能這幾年同樣是呆在嵐山,魏其能只覺得自己被困住了,成鈞想到的卻是該怎麼改變嵐山。如果在山頂時他沒有提出那個建議,成鈞恐怕就跟以前一樣離開嵐山到處奔走,想方設法推動嵐山的開發吧?

關靖澤無奈地瞅著自己的“小手”,要是他再大個十來歲,成鈞這種一心幹實事的人他肯定會去結交。

鄭馳樂那邊已經對潘勝男的腿傷有了大致的判斷,因為這次見面比前世要早上兩年,治療起來會更加輕鬆,季春來前世能治,這時候自然也能治。

他對潘勝男說:“我師父一定會讓你正常走路的。”

潘勝男還是有點不確定:“你不騙我?”

鄭馳樂一臉正經:“不騙你。”

自家侄女越長越漂亮,潘明理對於接近潘勝男的同齡異性還是挺有戒心的,聽他們說得起勁就湊過去問:“你們兩個小娃娃在說什麼?”

鄭馳樂看透了潘明理護崽的意圖,咧齒一笑:“我們在說您的拉鍊……”

潘明理聽到這話下意識地往身下看去。

鄭馳樂露出惡作劇得逞後的狡黠笑容:“……說您的拉鍊質量不錯。”

潘明理被他給逗樂了,作勢揉著拳頭準備揍人。

鄭馳樂敏捷地跳出好幾步,相當無恥地躲到關靖澤身後模仿著關靖澤的聲音說:“想動他一根指頭,先踩過我的屍體!”

關靖澤:“……”

潘明理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扭頭對自家侄女說:“別跟這種小混蛋走得太近,會被帶壞的。”

潘勝男在潘明理看不見的角度朝鄭馳樂豎起兩根大拇指,意思是連她一臉滿臉兇相的叔叔都敢挑釁,真厲害!

鄭馳樂笑眯眯。

革-命友誼建立了!

關靖澤本來已經把心思放到正事上,被鄭馳樂這麼一鬧騰又回了籠,他看看鄭馳樂,又看看潘勝男,轉開頭說:“出來這麼久,我先回去看書了。”

鄭馳樂一愣。

關靖澤已經往外走去。

鄭馳樂覺得有點兒莫名其妙。

潘勝男跑到鄭馳樂身邊說:“他好像有點不太高興。”

鄭馳樂說:“你怎麼知道?”

潘勝男說:“他剛才那模樣跟我爸很像!我爸不高興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繃著臉對我媽說‘我去書房’、‘我還有事’。”

鄭馳樂:“……”

他怎麼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

34第三十四章:偷親

鄭馳樂來見季春來一次也不容易,權衡之下他還是沒管關靖澤在鬧什麼彆扭,等成鈞、潘明理分別和季春來談完以後就瞅著空跑上前彙報兩個“師兄”的學習進展。

聽到鄭馳樂使的法子,季春來感慨道:“老譚就是這樣教你的吧,他那個人最講究‘踏實’兩個字,你跟著他學了多久?”

回想起那個博學多才的老木匠,鄭馳樂不無懷念:“三年多,他對我可好了。”

季春來說:“我跟他認識的時候他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脾氣不怎麼好,待人卻實誠得很。不過我們也有二三十年沒見了,沒想到他去得那麼早……”

見季春來臉上難掩傷感,鄭馳樂沒再題這個話題。他轉了話頭:“師父您的手稿還有嗎?昨天我已經把您給的手稿抄了一份。對了!我還有幾個不是很明白的地方!”

季春來說:“說來聽聽。”

鄭馳樂兩眼一亮,盤起腿坐在牢房前向季春來討教起來。

夏天的天氣變化莫測,關靖澤回到寢室後沒多久就下起了雨。

他站在陽臺上看著漫天的雨幕許久,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幼稚的事:他居然嫉妒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娃兒。

這實在太可笑了,如果鄭馳樂真的對比自己小十幾歲的潘勝男有興趣,那他可以指著那傢伙的鼻子罵他禽獸不如!

鄭馳樂那傢伙別的沒有,這點兒底線還是有的。

關靖澤想通了這一點,心裡就輕鬆多了。

等瞧見成鈞一行人冒雨跑到了教學樓那邊,卻沒有看見鄭馳樂的身影,關靖澤拿起寢室裡的兩把雨傘往外走。

鄭馳樂肯定還在季春來那邊。

關靖澤開啟傘走進雨裡。

這場雨下得有點急,噼裡啪啦地打在地面上,沖刷掉盛夏帶來的暑熱,給人帶來陣陣涼意。

關靖澤呼吸著嵐山帶著木葉清香的空氣,整顆心一下子沉靜了不少。

關靖澤的生母去得早,跟關振遠也不親,而在首都那邊時他不是長子也不是么兒,見了所有人都是禮貌地問好,不需要任何人操心,真要被提起了頂多也只是被誇一句“虎父無犬子”。因而從小到大他對親情的渴求從來都不多,“渴望”這種感覺對他而言似乎是一種完全陌生的感覺。

因鄭馳樂而產生的種種感覺,對關靖澤而言是完全陌生的。正因為它是那麼地陌生,所以他從來沒有去正視過:他很擅長控制自己的欲-求,對於不在自己預期之內的感情他會統統摒除——這得益於從小到大那刻意的壓抑;他不太習慣放任任何一種感情自由滋長,因為一旦放任它就會脫出自己的控制——這也得益於從小到大那刻意的壓抑。

所以當初在意識到自己對鄭馳樂有了不一樣的感情之後,他曾經選擇深埋心底,永遠不去觸碰。

但是有些東西早就悄然在心底生了根、發了芽,等他想要拔除的時候才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它埋藏在那兒那麼多年,早就悄悄蠶食光他的防備、他的理智與他一貫的自制。

所以當它爆發出來之後,他完全措手不及。

不過這種感覺並不壞。

關靖澤踏著泥濘走到了嵐山監獄,也不進去,就那麼靜靜地等在大門那兒。

鄭馳樂和季春來一問一答,不知不覺就消磨了一個多小時。他走出來的時候雨還沒停,正愁著該怎麼回去呢,就瞧見了關靖澤。

關靖澤跟以前一樣站得筆直,鄭馳樂記得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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