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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提起過他和鄭彤的關係?為什麼在淮昌一中唸書時鄭馳樂似乎對他抱有莫名的敵意?為什麼當時鄭彤有段時間會失魂落魄到連佳佳發燒都沒有發現,導致佳佳病重入院、不得不下重藥吊命?

這些問題都在關靖澤腦袋裡都還貼著“未解”標籤。

關靖澤唯一可以確定的只有一件事:鄭馳樂跟他一樣從“未來”回到了這一年。

現年十一歲。

☆、第九章 挖坑

鄭馳樂當然不知道關靖澤也回到了這一年,更不知道關靖澤已經心生猜疑,所以他乖乖地坐在一邊聽吳棄疾跟關振遠、鄭彤聊天。

談話間吳棄疾提起了自己曾經留學東瀛的事,原來他年少時曾經自己往東瀛跑了一圈,跟著個東瀛老醫生學了兩三年醫。

鄭彤聽完後猶豫了許久,忍不住開口:“我想請吳先生幫個忙。”

吳棄疾笑著說:“別說什麼幫不幫忙的,儘管差遣我就好。”

鄭彤說:“我們廠引進了一批醫療器械,用的是東瀛那邊的技術,那邊有專人過來指導。我們雖然請了翻譯過來,可外行人終究還是隔著一層——這次引進關乎到我們廠能不能成功轉型,所以如果吳先生能幫我們把把關就再好不過了。”

如果關靖澤還在這裡聽著,肯定回想起這時候會發生一件什麼事:“前世”吳棄疾因為擺弄“相人術”惹得關振遠不喜,兩邊話不投機,吳棄疾也就沒有多留,更沒有談及自己留學的經歷;既然不知道吳棄疾有這樣的經歷,鄭彤自然就不會請吳棄疾幫忙,以至於後來那批醫療器械出了大問題,鄭彤忙得焦頭爛額,抽不出身去做別的事。

而正是因為鄭彤被種種變故絆住了,才會給鄭馳樂一種徹底“被遺棄”的感覺。

關靖澤出來倒水喝的時候鄭彤、吳棄疾正準備帶著鄭馳樂一起去乘風機械廠,聽到這件事以後關靖澤更加明白自己一點都不能鬆懈。

本來他還在思索著怎麼才能幫鄭彤避免那次事故,沒想到鄭馳樂的到來居然就引起了這樣的變化。可以想象隨著他們一步步往前走,身邊發生的事也會慢慢變得跟“前世”完全不一樣,他可不能因為那一丁點“先知先覺”就大意妄為。

也許只有那些跟自己沒多大關係、自己根本影響不到的重大事件才會應驗吧。

關靖澤在暖水壺邊皺起眉頭想事情,關振遠見狀提點道:“靖澤你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乘風也是淮昌的老產業了,你跟你媽去了解了解它的運作情況也是很不錯的。”

關靖澤點點頭,抓起水壺往外跑,快步追上鄭彤一行人。

乘風機械廠離關家有十幾站路的距離,鄭彤領著他們上了電車。

還沒到上班高峰期,電車上人不多,關靖澤非常自然地牽著鄭馳樂入座。

鄭馳樂搶先佔了靠窗的位置,跟個孩子一樣好奇地打量著窗外的景色。他確實挺好奇的,“前世”他回到淮昌時這些老街區都已經拆得七七八八,整個淮昌高樓林立,現在廣泛使用的電車也已經被淘汰掉了,一看就是個現代化大城市。

那時候的淮昌固然繁榮,可那樣的景緻那個城市都能看得到,這會兒的老街看起來反倒別有一番風味。

看到這一切,鄭馳樂才有了“重生”的真實感。

關靖澤也在看著車窗外的景色,不過他心裡想的是這片區域的拆遷差不多要提上日程了,對於喜歡安穩的國人來說,任何改變一開始都會迎來極大的阻力,敢於當開路人的傢伙需要很大的魄力。

關振遠就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他大力主張城市新規劃,大刀闊斧地對淮昌進行整-改。

最後他這個父親能力是沒話說的,要不然家裡也不會全力栽培他,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底下的人會給他上一節最生動也最難忘的教育課:以前關振遠都是在基層歷練,用的都是趁手的自己人,這次在淮昌開展大專案,自然不可能把所有位置全放上自己的人。結果在搞城區開發時就陸續出現了許多問題,工程外包給黑商、賠償款一壓再壓、毀壞文化遺蹟等等,最後還引起了小型動亂,淮昌市政都給人圍住了。幸虧這時候訊息滯後,等傳到外頭時關振遠已經把事情處理好了,否則這件事會成為他履歷上終身的汙點。

關靖澤自然不能直接去跟關振遠說“你可要帶眼識人”,實際上這根本就不是識人不識人的問題,畢竟到了那個位置上你就不可能隨著自己的心意把看不上眼的人全部踢走,只能想辦法把他用好——就算是廢物也有回收利用的可能不是嗎?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七個站,車窗外出現了淮昌一中的輪廓,關靖澤眨了兩下眼,拍拍鄭馳樂的肩膀不著痕跡地套話:“明年我會去那裡唸書,你呢?要不要去?”

關靖澤這麼一提鄭馳樂就想起了了,以前他可是永遠用回我被這傢伙壓了一頭的事兒,鄭馳樂忍不住樂了:以前他比不過關靖澤,現在他可比關靖澤多活了十幾年,還怕考不過這傢伙嗎?

看來連老天都看不過眼了,讓他回來把第一拿下!

鄭馳樂端出“長輩”的派頭,努力做出“寵辱不驚”的模樣:“我當然要去!”

他看向關靖澤的目光要多“和藹”就有多“和藹”。

等著吧,哥哥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關靖澤是什麼人?只消一眼他就看穿了鄭馳樂在得瑟什麼。

其實關靖澤很多時候還挺羨慕鄭馳樂的,因為鄭馳樂往活得比誰都肆意。

至少在淮昌一中唸書的那一年裡,鄭馳樂的死皮賴臉簡直是聞名全校:所有老師都怕極了這個學生,因為他總是喜歡尋根問底,一逮著空就纏著你不放;那時候鄭馳樂好像已經學過幾天醫,沒事就哄騙別人給他把脈,後來被人編排說“你是在趁機摸女生小手兒”,他還笑嘻嘻地抓住人家的手調侃:“其實我是同性戀,我喜歡男的!”對方嚇得連滾帶爬地跑走了。

鄭馳樂跟他的朋友們笑成一團,還有板有眼地往校報裡投了一篇名為“愛不由己,或由基因”的文章,引用各種前沿文獻非常嚴謹地科普一個人愛上同性或者愛上異性可能受基因影響;同時號召他那夥狐朋狗友你一篇我一篇地杜撰所謂“不為世人所理解的悽美絕戀”,用來烘托他那篇文章裡的種種觀點,一夕之間淮昌一中的校報就被這股“南風”給佔領了。

這件事可真叫當時的校長頭疼了老長一段時間。

雖說國內已經邁入改-革開放的“高-潮”階段,各種觀念都開放了不少,風氣更是向西方那些發達國家靠攏,可是這股“南風”未免也太超前了!美國那麼開放,這會兒都還沒修改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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