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志成坐回自己的椅子，放下水杯：“你真的很著急上戰場？”

牧小芸點點頭：“是啊！是啊，很著急，我不想太閒！”

“在四川做銷售，最忌諱的一個字是：急！你做了兩年銷售了，你應該懂得這個道理。”

又是一盆冷水，牧小芸不作聲了。

有那麼一瞬間，溫志成眼神有些悠遠，他穩了穩神：“我們在四川的競爭對手就一個：朝騰，擊敗朝騰我們就是第一，當然了，任何人擊敗朝騰都是第一，而朝騰在四川是沒有天敵的，朝騰的呂讓是誰不多說了，他跟牛總關係很密切，呂讓手下還有一個人稱流氓銷售的馬濤。”

流氓作風的馬濤和斯文和氣的呂讓在一起，這真是一個變態的組合，溫志成既想笑更想罵。

“流氓銷售？這年頭還有流氓銷售？”牧小芸忍不住說話了。

溫志成訕笑了一下：“君月科技這幫人給他起的綽號，馬濤以前是我們通擎的，2003年就跳到了朝騰，所以他對我們最瞭解。”

牧小芸又忍不住插話：“上回我記得你說呂讓是你同學，這馬濤又是你以前同事，那真是”牧小芸看了看溫志成，但還是小心翼翼地說：“冤孽啊！”

“別打岔！”溫志成越發沉重：“四川中邦的任何決策都不能脫離牛總，呂讓守住牛總就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加上馬濤這個散兵遊勇，夠我們好受的了。”

牧小芸點點頭，這回沒有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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