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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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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新聞後,我去了一班,給一班長點了根中華煙,拉起了家常,奇怪的是一班長已經知道我是安徽的,對我比較友善,我就把我心裡的想法和一班長說了。

“一班長,我能不能和您換一下哨,今晚我替您的夜崗,主要是我想在我來連隊的第一次上哨中把白崗和夜崗都體驗了,以後回憶起來會更有意義”。這個理由我在心裡編了好長時間。

一班長同意了,但是還是囑咐我說,夜裡崗重要,你們兩個新兵要提高警惕了,周圍有動靜立即要向連隊發出警報。

我終於如願以償,爭取到和鐵頭一起站夜哨的機會了。晚上熄燈後躺床上我一直很興奮,睡不著,就盼著等著2點鐘的到來。上哨前,我在兜裡揣了包軟中華,這是我從家帶來的,白天已經拆了一包,這是最後一包了。

出發前,鐵頭髮現是我和他一起,驚訝的“咦”了一聲,我把中華煙甩給了鐵頭,他驚喜的叫到,“中華!還是軟的!”我們互相整理了槍帶和子丨彈丨袋,就向著哨樓進發。

那晚我一輩子不會忘記,夜裡的夏爾禾木真冷呵,我們把棉帽的護鼻護耳都放下來了,也遮擋不住徹骨的寒氣,電暖氣已經調到最大功率,哨樓裡面和外面是冷暖兩重天,我讓鐵頭先進去,我自己在外面站著,當時的想法很單純,就覺得能和他單獨在一起很幸福,我在外多待會,他在裡面就可以多暖一會。

我把槍握得緊緊的,雖然冷,一想到我心愛的鐵頭可以不受凍,心裡就熱乎乎。時不時可以聽到各種不知道名字的野獸叫聲,聽我們班長說,這裡森林資源保護的很好,而且是無人區,周邊沒有任何人類活動,所以各類大型動物很多,最常見的有盤羊、蒼鷹,還有雪豹,甚至還有棕熊之類的猛獸。

鐵頭喊我了,讓我進去,說夜裡也沒啥情況,都進去暖暖,真有什麼敵特分子,他兩下就可以擺平那些小毛賊。

我心想也是,進去和他一起待著不正是我換崗的目的麼,還裝什麼裝,呵呵,就很興奮的進去了。讓我沒想到的是,鐵頭接下來的舉動讓我幸福得快要暈過去了。

他坐在地上,把大衣解開,作了個張開臂膀的動作,說到,“過來,坐我懷裡來,給你暖暖”。

我遲疑了,並非不想,實則是夢寐以求,只是激動得過了頭,傻在了原地。看我沒動,鐵頭又說,快點咯,凍呆掉了吧你。

我坐進了鐵頭的懷裡,他用大衣把我圈了起來,一雙粗壯有力的胳膊緊緊的摟住了我,我的脊背緊貼著他熾熱飽滿的胸膛,兩個男人的體溫就如同潮水般地傳遞了開來……此刻外面再冷也和我沒有一點關係了,我的內心用一個電視劇的名字,真是“幸福的像花兒一樣”。

就在我閉著眼盡情享受這美妙的瞬間時,一束手電筒的光從哨樓窗戶射了進來。

日期:2012-12-04 22:03:50

第四章 淋浴車因浴錯縱愛 冷冬夜一冷誤試情

光很強,我和鐵頭本能地用手遮住了眼睛,迅速地站了起來,成立正姿勢。有人來查崗了,我心裡惴惴不安,會不會是連首長?怎麼這麼倒黴,我們在外面規規矩矩執勤的時候也沒人來檢查,偏偏一窩到暖氣旁,就有人來了,而且此刻鐵頭還在慌亂中扣大衣釦子、系彈袋,敞胸露懷的。

一個人進來了,手電在我臉上停了幾秒,又去照著鐵頭。又是文書!怎麼每次我和鐵頭單獨在一起、我的思緒正在信馬由韁的時候都會是他,我心裡既納悶又害怕。不過當時可不敢這樣想,腿都已經打哆嗦了,就好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被抓住一樣。我們趕緊大聲叫到,“程班長好!”

文書把我們倆訓了一頓,又是訓我們站崗時警惕意識不夠,褻瀆神聖的哨兵崗位;又是訓我們軍容不整,怕吃苦,就知道烘暖氣;還把我單獨訓了一頓,說我一個新兵不學點好的,本事不大,膽子倒不小,敢擅自換崗。最後還說幸好是他來查崗,要是連首長查崗,你們今晚就慘了,等著回去寫檢查吧!我和鐵頭大氣不敢出,只能一個勁地說“是”。

文書查完崗走了,我和鐵頭卻好像經歷了生死磨難一般,傻乎乎地不知道該幹啥,還是鐵頭先回過神來,摟了摟我肩膀說到,站崗吧。

今天是週六,可以調整下了。早起就聽老班長說連裡剛接來了臺淋浴車,以後洗澡就方便了,不像早先時候還要燒鍋爐。我們班副還說,他第二年兵時,就燒了一年鍋爐,辛苦地很,冬季陰冷,煤炭都很潮溼,不容易出火頭,煙還大得燻人,夜裡還得整夜整夜地看著,不能離人,有一次他往鍋爐里正添煤呢,一團火反竄出來,把他眉毛都燒了,差點毀容。

由於淋浴車容量有限,輪到我們班洗澡的時間是下午5點,而且只有半個小時。時間長短對我倒無所謂,看著其他新兵因為沒見過淋浴車興奮得不行,我卻高興不起來,沒想到洗個澡還得分班洗,哎,想看看鐵頭裸體的機會都不多。

說是洗澡,其實我們新兵也只能沖沖,多數時候還得等班長們洗,自己在旁邊要端著盆,還得搶著給班長、班副和其他老兵搓背。不過淋浴車還真是不錯,車廂裡面就像個小房子,一共6個龍頭,不知道這水是怎麼加熱、怎麼來的,反正一個閥門一擰就有熱水,有意思的是,正對車廂門的地方還有塊小鏡子,愛臭美的可以在裡面一邊照著自己一邊往身上打香皂。

水汽氤氳的時候,戰友們都在笑著鬧著比著誰的肌肉大、誰的老二粗呢,也難得這樣放鬆的機會。我卻在想,要是什麼時候有機會能單獨和鐵頭一起來洗個澡沒人打擾該有多好。

淋浴車的鑰匙由連部文書統一保管,而連部洗澡時間也排的最晚,通訊員就說過,這叫發揚民主,叫士兵至上,連首長要等所有班都洗完了,才輪到他們洗。晚上我又被叫到會議室填寫資料,通訊員陪連首長去洗澡了,文書怎麼不去呢,我在心裡琢磨著,不知道今晚又要加班到幾點。

十點多的時候,文書突然放下手上的活,對我說讓我跟他一起去洗澡,順便收拾保養下淋浴車。我剛想說我下午已經洗過了,文書又說,車鑰匙在桌子抽屜裡,去把拿上。看來我連解釋下的機會都沒有。天已經完全黑了,我端著文書的臉盆跟在他後面,裡面是他的毛巾,三折四疊整齊地碼在香皂盒上;沐浴液是舒膚佳的,薄荷勁爽型;一個塑膠袋裡裝著他換洗的軍丨內丨褲和秋衣褲。他一言不發,我左右不是。

淋浴車裡就我們兩個人,文書把車廂門從裡面反鎖了,我突然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撲通撲通的。看著文書自顧自的脫衣服,我愣在邊上,他用幾乎訓斥的口氣說到,你不洗?我慌忙答了聲“哦”就趕緊把自己剝光。其實,程班長的身體也是很好看的,胸型飽滿,肩寬腰細,兩瓣屁股圓潤上翹,特別令我奇怪的是,他一個南方人怎麼從胸口到襠部都一路長著明顯的胸毛,不多,但是很性感,我偷偷地觀察了下他的襠部,此刻雖然不是很粗大,但是包皮全翻,整條東西的形狀有點下彎……我當時的臉一定是紅了,只是水汽遮住了我的尷尬和不安。

文書洗著洗著就說,別開其它龍頭,省點水,和我用一個就可以了;我答道“是”。其實剛開始我並沒雜念,還主動去給他搓背,文書沒說什麼,把搓澡巾遞給我就略俯下背,兩手撐著車廂壁。我一邊搓著背,一邊想象著,如果此刻這個人是鐵頭該有多好,想著想著我的下面竟然鬼使神差的略微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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