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我才發現,我左手疼得厲害,端不起飯碗。我朋友送我去醫院拍片子,虎口骨折並且肌腱撕裂。原本這事我們可以報警,讓對方賠償,甚至以故意傷害罪起訴,但是一旦如此,那個開挖機的小夥子也可能逃不脫干係。
老闆說:“這事就算了吧,醫藥費我們自己付。”
而左手虎口的傷,雖然差不多治癒了,最終還是留下終生的缺陷,大拇指的反應非常遲鈍,握拳執物時總是非常彆扭。老闆叫我不要去鑑定傷殘,直接承諾補貼我五萬元,有時,我們對於這個社會而言只是一個小小的工蟻,隨時可以是一個犧牲品。
凌一堯知道以後在電話裡哭,叫我趕快回南京,但我沒有聽她的,固執地留了下來。我叫她再等我一段時間,只要工程結束,我拿了工資分紅和傷殘補貼金,就完全有能力娶她回家了。
凌一堯向來是一個非常隱忍的女孩,如果不是沉重得讓她無法承受的壞情緒,她都不會輕易向我宣洩,頂多鬧一鬧小脾氣就過去了。她終於找到一份算得上滿意的工作,每天一個人上班下班,一個人吃飯睡覺。
我從鎮上搞來一個無線上網絡卡,夜晚閒下來時會開車開到一個搜得到訊號的堤壩上,和她影片一會兒。她每次都會像約會似的認真對待,梳洗化妝,連小房間都收拾得乾乾淨淨。由於攝像頭和螢幕是兩回事,我們輪流看著著鏡頭,好讓對方可以感受被“深情凝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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