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但同時對於出事後的心境也表現的非常到位——我可以理解,但諸如此類的事件最好不要發生,容易在圈中製造恐慌效果。種種言行非常符合廣大人民群眾眼裡的‘美強慘’印象流,可以說是大獲成功。
至此,溫漸在明,私自散佈流言的‘幕後黑手’雲鼎在暗,卻還有一個推溫漸下水的第三者不知在何處。
等釋出會結束上了車,馮潛和江燁明都忍不住興奮的一拍手,怒吼著:“今天這場釋出會說的太好了!溫格,我發現你修養兩週嘴皮子更溜了!”
溫漸笑了笑,從容的靠在車後座上聽著他們兩個的讚美,只聽江燁明興致勃勃的道:“要不要找地方慶祝一下!?”
“可以啊!”馮潛難得沒有掃興,還是依然非常保守:“但不能出去,萬一被拍到了就不好了——不然去我家吧?”
江燁明:“好啊好啊,叫上劉哥和靈透!”
“好什麼好啊。”一向愛玩的溫漸卻非常出人意料的拒絕了他們,懶洋洋的一副要入睡的模樣:“我今天沒心情,改天吧。”
馮潛:“......”
他感覺自己難得‘大發慈悲’一次,結果還被人懟回去了。
既然溫漸不想去,江燁明也只好開車回家,溫漸下車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二十三層家中的窗子——屋裡居然是亮著的!溫漸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眼前一亮,煩躁了大半天的心神莫名其妙的安靜了下來。
屋子裡雖然開了燈,可一片靜悄悄的,溫漸開啟門後脫了鞋走進臥室,刻意的放輕了腳步——他看到秦譽正趴在床上睡覺。
他不是出外地拍雜誌去了嗎?溫漸詫異的想著,看著他隨著呼吸的起伏線條優美的背部,偷偷嚥了口口水,走過去蹲在秦譽跟前,微微眯了眯眼睛,用一種大貓看著貓罐頭的眼神欣賞著他埋在枕頭裡只露出半張的優美側臉。
不得不說,秦譽這傢伙真的帥,高鼻深目,五官形若雕刻。就是冷了一些,以前兩個人針鋒相對的時候他偶爾也是會花痴一下的,更不用說現在了......在他見識過秦譽在各種地點‘情緒豐富’的模樣後。
而且秦譽不像他,有一點聲音就被吵醒,他的睡眠狀態還是很良好的,溫漸大大方方的打量著,也不擔心自己會吵醒他——結果他很快就被打臉了。
溫漸正盯著他花痴著呢,秦譽就突然睜開了眼睛,黑黑的眸子亮晶晶的。
這人怎麼醒來都沒個緩衝的,眼睛一下子就睜那麼大!溫漸被他嚇了一跳,沒好氣兒的說:“你怎麼過來啦?”
秦譽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溫漸,愣了一瞬間後眼睛裡有些難忍的笑意,剛睡醒的聲音有些刻意的緊繃,淡淡的說:“拍攝推遲了。”
原來如此......不過沒行程就跑來他這兒胡天胡地麼?溫漸腹誹著,深感自己蹲的腿麻,衝著已經坐起來的秦譽一伸手臂:“拉我起來。”
秦譽坐在床上握住他的兩隻手腕輕巧的一拉,溫漸這小身板,在他眼裡就是輕如鴻毛,一下子就被他拉進懷裡了。溫漸哎呦一聲,鎖骨撞到他的肩膀,被硌的生疼。溫漸使勁兒捶了他一下,抱怨道:“我說你吃這麼多怎麼不長肉啊!”
硌的他這個疼,他當然見識過秦譽的食量,真不是一般的能吃。他也就是抱怨了這麼一句,秦譽雖然瘦,懷抱卻很可靠,溫漸默默的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不自覺的啃手指。秦譽經過這段時間的‘熟悉’,閉著眼睛都知道溫漸的小動作,準確的把他的手揪下來放在自己掌心裡揉著,隨意的說:“你還說我?看看你自己這後背。”
他拍了拍溫漸後背突出的蝴蝶骨,本來溫漸身板就小,瘦的跟沒給他吃飯似的。溫漸聞言從他懷裡抬頭,看著秦譽,漂亮的眼睛裡有著促狹的笑意,聲音不乏挪喻:“不好看?我記得你挺樂意啃的……”
這傢伙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腦子裡成天想那些限制級的事情,秦譽無奈,把他抱起來扔在床上,自己走到客廳的廚房覓食。溫漸順勢倒在床上玩手機遊戲,不忘喊著秦譽:“秦譽,我也餓了,幫我叫外賣!”
“外賣不健康。”秦譽嚴肅的說:“按理說,你還是得多學學自己做飯。”
“噗。”溫漸沒忍住笑出了聲,用看精神病人的眼神看著秦譽:“大哥,您教教我,我該什麼時間學?”
“......”秦譽無言以對,沉默了片刻:“你應該請個保姆。”
“得了吧。”溫漸不屑的撇了撇嘴,十分沒有安全感的說:“請個保姆給我做飯?那可能某年某月,你就會發現我的生活資訊被保姆曝光在網路上了。”
秦譽皺眉:“那你就這麼地了?”
“我沒你想象的那麼慘。”溫漸閉著眼睛,懶洋洋的打斷了他的腦補:“按照往年,這個時候我都應該休假回家了,吃我老媽做的飯。”
認識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聽到溫漸提起他的家裡人,秦譽忍不住有些訝異:“你家......不在這裡嗎?”
“在B市。”溫漸眨了眨眼睛看著他,半真半假的說:“要不是公司在這兒,我何苦流落他鄉。”
秦譽:“......你說的真的假的?”
現在溫漸嘴裡說出來的話,他真不能全信。果然溫漸聽到他的問話‘噗嗤’一笑,忍俊不禁的看著他:“騙你的啦,我爸媽在郊區住別墅天天釣魚呢。”
秦譽:“......”
最終他們兩個還是吃的外賣——雖然是五星級別的‘外賣’,但對於一向挑剔的秦譽來說還是有些‘如食雞肋’。最近他太忙,許久沒有回自己的住處吃飯——巧的是他也住別墅,別墅裡有專門的廚師,一個從小給他做飯做到大的阿姨。
除了她做的飯,秦譽吃什麼都容易膩煩。
晚上的時候他們難得沒有□□,只是靜靜的躺在床上,溫漸突然開口:“秦譽。”
“嗯。”
秦譽的聲音挺精神的,看來沒怎麼困。
溫漸叫了他一聲,卻沒說什麼,又叫了一聲:“秦譽。”
秦譽有些怒了:“幹嘛?”
溫漸微笑:“阿桀。”
秦譽翻身壓住他:“你是不是想做了?”
溫漸胳膊環住他的脖頸,輕嘆了口氣。他一肚子的糾結,真的不知道跟誰說,可秦譽不是一個好的傾訴物件。他就想折騰他,讓他也不能安靜,兩個人一起鬧,總比他一個人胡思亂想的好。
“你是不是......”秦譽忽然意味深長的盯著他,輕聲說:“壞事做的多了,鬧心著呢?”
溫漸瞳孔輕微的一縮,看著檯燈下秦譽離他極為接近的雙眼,放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強笑道:“你說什麼?”
“小賤賤。”秦譽低下頭,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