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
他偷了這個人一個晚上。
可一個晚上太短。
到後來,他和老么來找他。
他們並排走著,他聽著他和老么說話,他真的很想偷偷拉一下程迢,哪怕衣角也好。
可他不能。他甚至不敢。
哪怕在華歆面前,他也只能說,徐安遠是老么的物件。
因為只要有人,無論是室內還是室外,無論老么在與不在,程迢都他媽的不是他徐安遠的。
他和他背對著老么站在道邊,他主動過來和他說話,他卻不敢碰他,不敢看他,中間隔著一臂的距離站著,他甚至連說話都不敢大聲。
而每一次,他一想到,他們已經做過了。他就痛得刀絞。
程迢就不能離他遠一點嗎?
他就不能在老么來找他的時候,攔一攔嗎?
徐安遠開始沒法忍受聽到關於老么和程迢的一點訊息,那天他中途落跑之後,之後一直沒有回寢室。他的室友見怪不怪,反正查寢的怎麼查也不會把徐安元的名字寫上去,他們自顧自以為他聚會比較多,通宵去了。
聚會是有,但也不是每天。徐安遠只是不想給自己任何能撞見老么的機會,每次上課也都是踩著鈴進教室,坐在最後一排,不跟人嘮嗑,下課就走人,老師安排他什麼事兒都他都推給支書。
院裡校裡有人約他,他就來者不拒,跟著他們去通宵。
徐安遠在歌廳以前是從來不唱情歌的,一是因為那些歌聽起來都怪尷尬的,二是他沒有那麼多感情想要抒發,可是那段時間,他趁著好多人都迷糊著的後半夜,他點了一排排的粵語歌,然後坐在沙發靜靜地唱,最後唱到流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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