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愣了一下,回答:“有些癢。”
他皺眉,“坐下,把褲子脫了,鞋襪脫了,我看看。”
他不提還好,一提夭夭就覺得腿上鑽心的癢,除掉鞋襪,撩起褲腿,白裕的臉沉下來。
不知道被什麼蟲子咬到了,她又皮嬌肉嫩的,腫了一大片,鼓得硬邦邦的,中心的地方有一個紅豔豔的點。
太癢了,又癢又疼。
夭夭忍不住伸手去撓,被他按住,“別撓,破了有你受的。”
夭夭帶著哭腔道:“癢,癢死了。”
白裕知道,應該是剛才去水邊被什麼東西叮了,水邊的東西毒氣最重,連蚊子都比普通的厲害,這個包看起來還不像簡單的蚊子之類,要眼中的多,她又嬌氣,可想而知有多難受。
他挑了幾樣止癢的草藥揉爛了給她塗,根本沒用,她還是癢得亂蹬腿。
白裕沒辦法,握住她手腳不許她亂動,低下頭用舌頭輕輕舔。
唾液能止癢,希望有用。
這也是最後的辦法了,效果肯定不如草藥,不過是圖個心理安慰。
有沒有用不知道,夭夭心裡迅速被另一種感覺佔滿了。
酥麻從小腿一直傳入心臟,她忍不住心跳加快,愣愣看著他低頭的模樣。
李澤天也在她面前低過頭,甚至親過她的腳趾,但卻完全不是一種感覺。
白裕低下頭,在鼓得硬邦邦的地方塗上唾液,上面還有草藥留下的味道的,又苦又澀,他想感覺不到一樣,神情專注。
他握住她腳,抬起她小腿,寬鬆的褲腿往下滑,夭夭不由後仰,靠在背後的大樹上,茫然叫“哥哥”。
白裕啞聲應著,問她還癢嗎。
她搖頭,突然哭泣道:“哥哥,我想要你,現在就想要,怎麼辦?”
白裕渾身一僵,握著她腳踝的手又燙又緊,他穩住心神,連聲問:“你說什麼?你明白你在說什麼嗎?”
夭夭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她抱住他,帶著哭腔:“想要哥哥,想要……”
白裕抿緊唇,艱澀道:“不行,現在不行……”
她堵住他唇,含糊道:“不管,我不管,那天你為什麼不教我?你是不是覺得我被李澤天碰過,所以就不喜歡我了?”
怎麼可能?
他當然怨恨李澤天碰過她,但更怨恨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他努力維持理智,“不是……不是……夭夭,聽我說,現在條件不允許……唔……”
他猛地溢位一聲呻|吟,再也說不下去。
她撲到他身上,一瞬間,所有的感官都被調動了。
他心裡知道現在不是時候,荒郊野外,沒有溫水,沒有柔軟的床鋪,沒有喜燭,他們還要儲存體力,逃出去。
他身上還帶著傷,體力不支,第一次,他一定要給她一個永生難忘的體驗,而不是這樣潦草湊合。
但他控制不住了,在腦海中臆想過無數遍的事情終於成了現實,並且是她主動的。
思想不受控制,放縱自己,徹底沉溺。
她妖嬈的像個勾人魂魄的妖精,白裕甚至以為,他要死在這滅頂的洪流裡。
到了後來,已經分不清誰在主動。
只有嘩啦啦的溪水聲,和曖昧的喘息。
她緊緊抱著他,避開了傷口的位置,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痕跡。
天黑了,他沉沉睡過去。
夭夭動了動身體,悄悄穿好衣服。
藉著微弱的光芒,看他英俊的側面。
他睡得很沉,那是當然,從邊關趕回來本就消耗了大量的精力,又經過這麼多事,他根本沒休息,接下來又是打架,又是受傷,又是逃命的,已經流了那麼多血,接著又被她纏著來了那麼幾次,再強壯的男人也受不了。
夭夭想起某個著名的“一滴精十滴血”的謬論,算算到底是流的血多,還是別的多。
好像算不過來,她乾脆放棄。
揉著痠軟的腿站起來,摸了摸他的臉,道:“明天醒來你會不會發瘋?”
她笑了一下,道:“快來滅了李澤天那個變態。”
夭夭朝一個方向慢慢走,不知道走了多久,遇到了追兵。
她伸出手,道:“白裕已經走了,帶我回去覆命吧。”
作者有話要說: ┑( ̄Д  ̄)┍
┑( ̄Д  ̄)┍
唯有此表情,能代表本帥比的內心~
哈哈哈
第59章 哥哥,陛下欺負我
這個區域的搜查是睿王負責的, 或者說, 夭夭特地出現在睿王負責的區域。
她被帶到睿王面前, 再由睿王送入皇宮。
李承意見到她時, 她滿身狼狽,衣衫不整,脖子上還帶著曖昧的痕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方才發生過什麼。
他臉上的笑完美的掩飾住心中微妙的不滿,問她需不需要他安排她沐浴更衣, 整理一下再進宮, 否則陛下會震怒的。
夭夭抬眸看他, 反問:“難道我們要的不是這個結果嗎?”
她神色一整, “你猜,他們最後誰會勝?”
“當然是白裕,只有白家軍這些年還一直在打仗, 其他軍隊早就腐爛的不成樣子,可笑我那皇兄還什麼都不知道。”睿王語氣中盡是嘲諷。
夭夭沒理他,道:“只有最後白裕勝了, 對我們才最有利。這意味著最後的戰場會在皇宮裡……”
房間中央擺著皇宮的沙盤,拿起旗子, 插到正中央的宮殿內, 她接道:“……在這裡。”
插旗幟的時候, 她彎下腰,長髮垂向一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 還有上面嫣紅的吻痕。
睿王目光微動,注意力從沙盤移到她的脖子上,他忍不住想,她在皇兄還白裕面前施美人計的時候,是什麼模樣,也像現在這樣,神色冷淡,冷靜殘酷嗎?
睿王突然想讓他們知道,他們愛上的人,究竟是什麼模樣。
他更想知道,她在他們面前又是什麼模樣。
睿王沒反應,夭夭回頭正對上他暗沉的眼。
這樣的眼神夭夭在白裕和李澤天身上見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