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突然動怒,“不要叫我嬴夫人!你為何不叫他曲先生?!”
譁了不起,三千年前的女權主義啊,搞不好是世界第一人。
我恢復淡定自若,“有甚麼區別麼?一千年後,不,不需要那麼久,一百年後,是舊愛也好,是新仇也罷,你們都曾是夫妻,也都各自墓木已拱、灰飛煙滅。”
她聽罷,身軀巨震,搖了一搖,輕輕複述道,“……曾是夫妻,也都各自墓木將拱、灰飛煙滅……”漸漸戾氣消退,眼中黯然神傷。
過片刻,她抬起頭,“你究竟是何人?”
“我說過啦,我叫琴彈。”
“不……我不是說這個……”她略略湊近看我,“你不是一般女子。緣何你年紀輕輕,竟如此看得透?”
她不認識我。真的不認識。
我重拾幾個時辰前說給她夫君聽過的話,“只因此事與我無關,方能通透。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她再次細細咀嚼了這句話後,大笑起來,“罷了罷了,看得明白自身這個弱點,便更是通透了。琴姑娘,幸會。”
我攔住她,“等等。我們還會再見嗎?”
她再次大笑,笑聲竟十分苦澀,“你早先不是還說我賊心不死?怎地此刻又想見我了?”
我懶得同她鬥嘴,“不見得是我多想見你。恐怕是你多想見耳與夏吧。”
她背過身去,走開幾步,遙望莊園,背影驕傲而寂寞。
連這個姿態,也跟嬴叵一模一樣。
“我想見的時候,自然會來。”她答,“你若仍想阻撓,那就接著打吧。”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