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卡,一玉抱著明天就要爆炸的心情狠刷了一通,心想著要死一起死——他也是一起玩火的,還是首犯——最好一次刷到他疼。
等到一玉把戰利品放車裡再過去,Roy已經站在酒店等了一會兒了。白襯衫,黑褲子,沒戴眼鏡,看起來居然還挺順眼的。
“陳一玉?”
Roy看了她一會兒才認出來了她,眼裡都是驚訝,還有一點驚喜,“你和照片完全不一樣。”
“照片是本人啊。”一玉笑笑。
“不是,”Roy似乎健談了很多,“是——氣質,氣質不一樣。”
“有嗎?不會吧。一樣的啊。”
“照片看起來像個學生,真人挺有女人味的。”
“呵呵。”
兩個陌生人見面其實還挺尷尬的,站著聊了一會兒,Roy說要帶她去留學生論壇裡推薦的附近的中餐館吃飯。走了不算近的一段距離,才找到了。店面小小的,老闆是胡建人,意外的是川菜居然手藝還可以。
“都是大家推薦來的呀,”老闆看見有同胞來很是高興,“同胞來我就用中式炒法,美國人來我就用美式炒法。”
吃完飯,Roy還提議一起到逛逛,被一玉用下午有事婉拒了。等他開會的時候她已經逛了不少,到這裡來吃飯也走了不少路,已經夠夠的了。
也謝絕了他送她回家的提議,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一個人開車拖著戰利品回去的時候,她在心裡說,
“不來電啊。”
她想自己吧,陳一玉,出生普通,智商普通,長的普通,學校更是普普通通,當初畢業後工作也只夠自己花——如果一年前有人給她介紹Roy,學習好人也不賴家庭也比她家好,她保證會欣喜若狂覺得自己高攀了——就像老媽一樣。
可是現在她居然覺得不來電。
她後知後覺地恍然大悟。
她被養刁了。
完了。
28.饒了我
大中華區的位置被拿掉,季月白無事一身輕。和父親已經和解——連帶家裡的氣氛也寬鬆很多。
林家的壽宴辦完,他耐著性子陪了Vicky幾天,又想動身去美國。本以為家裡又會反對,沒想到父親不可置否,倒是母親拉著他,“我把Vicky帶去法國挑婚紗了——你們還沒成婚,別做的太明顯了。”
在飛機上的時候,季月白想,他自以為已經足夠了解女人,可最近卻發現自己瞭解得還太少。母親容不了父親的外室,卻會為兒子養外室打掩護;Vicky知道他有女人,還會答應嫁給他。一玉——他心裡痛了痛——到底是他對不起她。
一玉放學的時候,剛和VIVI說說笑笑的走出大樓,看見在車旁站著的季月白,大吃一驚。
他這次過來居然沒有提前告訴她。
“是找你的?”ViVi也眯著眼瞧,“等等——這是季月白?”
“你認識?”一玉驚訝地回頭看她。
“天正啊——”ViVi說,“他最近不是——,”又扭頭看看一玉,“你——”
一玉笑笑,什麼也沒說,只是說,“那我走了,明天見。”
季月白看著她走來,微笑著伸手抱住她。親親她的頭髮,“驚喜嗎?”
同學那邊似乎還有人往這邊看。一玉拉著他上車,“走吧。”
房間裡,季月白坐在床上,一件件剝開一玉的衣服。外套,裙子,內衣,內褲。直到一玉不著片縷地站在他面前。
他象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欣賞了一會兒,才埋頭開始吮吸她的乳頭,一玉情不自禁地抱著他的頭,發出細細的吸氣聲。
然後他把一玉放在床上,抬起她的腿分到最開,低頭看著她的花穴兒。雖然已經被自己插入過不少次,花瓣兒依然緊緊閉合,僅露一條細縫,他用手指摸了摸,入手一片滑膩。他想知道這裡待會會被他撐開,他的身體的一部分會在她的身體裡。
他養的花兒——
他扶了自己的巨大,擠開了花瓣,狠狠地捅入了花心深處。然後找到了宮口,壓著她擠了進去。
他聽到一玉夾雜得痛苦的吸氣和呻吟。他就是要她痛啊——這樣她才記得住他。
一玉覺得季月白這次做愛兇猛而又熱烈。他似乎在發洩著什麼,一改往日的溫柔,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她宮底被深深撞擊,小腹痠疼,她的腿被擺到最大,男人的每一次撞擊似乎都要把她的心臟扯了出來。
“阿白——阿白——”一玉的眼角有淚,她伴隨著男人的撞擊低低呻吟,“饒了我……我疼……”
男人吻住了她的嘴,唇舌纏繞,下身卻絲毫沒有停歇。
一玉感覺過了很久,男人才按著她的腰,全部射到了宮裡。
29 爆炸
良久,季月白起身,看向一玉腿間緩緩流出的精液。
“還在吃避孕藥嗎?”他問。
“嗯,在吃。”一玉閉著眼,感覺全身癱軟。
“停了吧。”她聽見男人這麼說,男人溫熱的呼吸靠近,額頭抵住她的,男人低聲說,“我們生個孩子。”
一玉睜開眼看他。季月白也這麼看過來,兩人對視了一會兒。
“別擔心,”似乎知道她的疑慮,她聽見他說,“我保你們母子一輩子衣食無憂。”
一玉搖搖頭。
“怕什麼?”季月白笑笑,說,"我這回帶了律師過來,明天你把協議簽了,我把我現在大陸所有的房產都轉給你——”
“阿白。”
一玉挪開眼,這才感覺到他的精神狀態似乎有點不對,她搖搖頭,“我不是不願意給你生,我是想再玩幾年——我也不要你那麼多錢——你給我的已經夠多了。”
聽男人一聲輕笑,一玉感受到男人的臉埋在自己頸間,他喃喃自語,“傻瓜。”
他就這麼睡了過去。
季月白似乎真的閒下來了,第二天一早還開車送她去上學,又說晚上來接她。
第三天也是如此。
一玉卻越來越心驚肉跳——季月白以前沒這麼閒,也沒這麼對她好,這樣的生活給了她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她感覺似乎總有一雙眼睛盯著她。
他畢竟是別人的未婚夫啊——馬上就要變成別人的丈夫了。一玉嘆氣。這種生活是偷得別人的。她是個小偷。偷了別人的生活。
第三天季月白和往常一樣,提前十分鐘把車開到學校停車場。他剛下車準備透透氣,一個女孩從旁邊串了出來。
“季先生——”
季月白皺眉看著她。
女孩化了妝,穿的很性感。這種搭訕的女人他見多了——美國也能遇見,真是——
看季月白不準備搭理她,準備轉身走掉,女孩急了,她跟著季月白跑了幾步,“季先生,季先生,你被陳一玉騙了——”
季月白停住,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