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輕沒認出她來,先是客客氣氣的喊了一聲遠哥,又喊了一聲嫂子,很是良善乖巧的樣子,和酒店門口的跩樣兒判若兩人。
一玉對他笑了笑。
“田傑都這麼大了,”喻遠笑,“上次見面你還在唸高中吧?”
“是的,”田傑笑,“上次看見遠哥,還是家姐的婚禮上,那時還有喻大哥——只是現在喻大哥我們怕是更不好見了吧?”
“哪的事兒?”喻遠笑,“他就是太忙,分身乏術。現在他就在D市,連我都是見不到人的——田傑今年也有二十了吧?交女
朋友了沒?”
“二十二了,”田進笑,“還單著呢,這不正好——”男人看向田傑,“讓你遠哥和嫂子給你留意著,看著合適的給你介紹
幾個。”
“那就拜託哥哥嫂子了,”田傑打蛇隨棍上,拿起酒杯開始敬酒,“哥哥嫂子看見好姑娘可一定要先想到我啊。”
一玉端起酒杯,差點沒忍住笑。
剛剛在酒店門口,開著跑車泡著妞的誰?還是一次泡兩個,明明超開心超愉快的——
現在轉眼就說自己還單身。
男人吶。
賓主盡歡。
晚上回到酒店,一玉洗完澡躺在床上,又和喻遠說起了今天的事,“我明明在酒店門口看見他接女孩子去約會——”
“單身男性嘛,”喻遠說,“約會了才知道合不合適——今天大哥罵你了沒?”
一玉搖搖頭,想了想,又點點頭,“罵了幾句——大概大哥今天罵別人罵多了,就不太想罵我了。”
“你呀,”喻遠又好氣又好笑,“我就說沒那麼嚇人吧,大哥罵你,聽聽就過了,我不也是從小被他罵長大的——”
想了想今天的事,一玉伸手攬住喻遠的脖子,輕聲說,“阿遠,大哥今天還說讓我待在京城上班呢。”
男人挑了挑眉,笑了,“那你同意了嗎?”
“怎麼可能?”一玉睜大眼睛,搖頭,“我還有兩個孩子在美國呢,他們和陽陽念念和恆恆一樣都是我的孩子——我肯定要
過去看孩子的。”
喻遠垂眼想了想,笑,“那你就少惹大哥生氣——要是大哥真動了這個念頭,那我們還真有點麻煩。”
“什麼麻煩?”一玉懵懂無知。
“你說什麼麻煩?”男人笑,“不讓你出境的麻煩——”
“不會吧?”一玉難以置信,“大哥有那麼兇?他今天后面又說我可以去美國的呀,還讓我在那邊反省呢。”
“那就行。”喻遠笑,“以後你可少試探大哥的底線,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撞上了,到時候把你關在京城,看你還蹦噠得起來
不。”
“唉。”一玉嘆氣,垮下肩膀。不是她要惹大哥生氣,明明是大哥生氣的點太多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大哥能不能用寬
容的心來對待她?
而且別人只要哄一個男人開心,她要同時哄四個男人開心,果然她的人生難度太高了——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一晃而過。
“一玉。”
“Andy,”又看見了熟悉的綠眼睛,一玉感覺到一陣劫後餘生,抱著他差點哭了出來。
特別是知道大哥還可以讓她無法出境,一玉這一路都提心吊膽——直到看到了面前的男人,女人才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到了
美國了。
這趟回國發生了好多事——大部分都是參加同學會搞的,所以現在他們已經明令禁止她再去參加任何同學會了。
她可憐的社交圈又少了一塊。
高大英俊的男人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低頭親她的嘴,低聲抱怨,“你比預計的時間晚了兩天。”
“有些意外。”她說。
從男人的肩膀望過去,一玉看見了一對雙胞胎兒子,他們站在門口迎接她,但是卻表情很冷淡的湊在一起說什麼,連抬眼看她
的興趣都沒有。
“David,Sam。”她掙扎著從男人身上下來,微笑著走向自己的一對兒子。為了這對寶貝疙瘩她可是第一次直面某個男人的
強權——為母則剛。
“媽咪。”兩個兒子很明顯不想知道母親為了見他們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他們看了她一眼,很勉強的喊了她一聲,很冷淡的樣
子。自己的這兩個兒子很傲嬌的——女人並沒有介意他們的冷淡,不顧他們的掙扎,低頭把他們抱在懷裡,親了親他們的頭髮。
兒子們才不過七八歲,已經能從他們臉上看出以後英俊的模樣——嗯,她的兒子都長得很漂亮的,以後怕是要禍禍不少小姑
娘——
只是這一對兒被他們父親那邊教的格外的冷淡又驕傲,像兩隻傲嬌的小孔雀。
不過沒關係,媽咪會用母愛感化你們的,一玉想。
“媽咪,”兒子卻對媽咪的母愛很不感冒,他們推開母親,碧綠色的眼眸看著她,一臉嚴肅,“叔父讓我們以後每月都要去華
盛頓旁聽美聯儲例會,我們現在馬上就要出發——為了等著見你一面,我們已經超時了二十分鐘。”
一玉挑眉看看Andy,做父親的微微點頭。老管家向一玉微微鞠躬,帶著孩子們徑直走了。
一玉可憐巴巴的看著被管家助理司機保鏢簇擁著上車的兩個穿著西裝的小身影。他們才七歲啊,就要被迫進入成年人的世界了
嗎?什麼美聯儲例會,他們聽得懂嗎?
明明應該是玩著泥巴享受母愛的年紀啊。為什麼要承受他們柔弱的肩膀不該承受的重量?
他們家這樣教孩子是反人性的。一玉想。
美國(1憋了一個月的男人)
1.
“聽不聽得懂沒關係,”臥室裡,深眸碧眼的男人把橫抱起來的女人輕輕放在床上,一邊拉她短裙的拉鍊一邊輕聲給她解
釋,“現在就是去感受下氛圍——要是對會議內容有疑問,可以回來問助理的。”
“可是他們才七歲呀——”
“他們已經七歲了。”男人親吻她的嘴,“離他們開始接手家族事務只有十年不到了,他們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
“學校不也會教嗎?”
“他們要學的東西,絕對不在出現在任何的課本上。”男人說,“學校能教授給他們的知識,大約只會佔他們需要學習內容的
二成不到。”
女人的嫩乳露了出來,白乳紅蕊,日光下散發著誘惑的氣息。
男人沒有再說話,開始低頭吮吸親吻。在D城被另外一個男人蹂躪過的乳頭傳來一絲疼痛,女人吸了一口氣,卻只是自己咬唇
忍了,並沒有阻止他。
女人直覺自己胸前這個男人和京城的那個男人,對彼此都嚴重的不感冒。
其實完全可以理解,畢竟他們倆的意識形態完全衝突,這麼多年他們能忽略對方的存在已經很不容易了——她也從來避諱在
他們二人面前提起彼此。
男人在她的嫩乳上舔咬了半天,呼吸急促,站起來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全身赤裸。
正值壯年的男人身材完美健碩,小腹還有六塊腹肌,毛髮濃密,勃起的武器緊貼小腹,青筋密佈,巨大的紫色龜頭已經突出,
如同一條昂首的蛇頭。
女人已經溼潤,男人分開她的腿,環在自己腰間,扶著自己的長鞭,慢慢的擠入她緊緻的穴。
“嗯——”
女人婉轉呻吟。
她都一個月沒和他做了,每次這樣離開一段時間,回來感覺都要重新適應他的尺寸。
巨物在身體裡突進,碾平一切褶皺。女人感覺已經被抵到了胃。
他是不是又變大了?女人伸手按了按小腹,裡面他的武器堅硬。
“一玉,”男人按著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聲說,“我愛你。”
“嗯——”女人伸手攬著他的脖子,把自己掛在他身上,任由他帶著自己動,她在男人耳邊迷迷糊糊的說話,帶著旖旎的情
欲,“我也愛你。”
不愛他不行。
她花了他好多錢的——還不起。
他的肉棒還在她體內,脹得難受,頂得她疼。
男人的唇找到了她的,舌頭侵入了她的口,又按住了她的兩瓣屁股,肉棒在她體內劇烈抽送,性器結合之處拉出一股股透明的
黏液,從她繃緊的穴口處滑下,是她體內的潤滑。
憋了一個月的男人很快到達了頂點,一股股的濃精射入了她的子宮,小腹鼓鼓脹脹。他並沒有把陰莖拔出——反正待會還有
第二次,第三次,很多次——
憋了一個月的男人,非要好好的發洩下自己的慾望不可。
他太想她了。
他還知道她這段時間肯定不缺男人——她在那邊也有幾個情人,肯定會把她喂的飽飽的。他不是沒想過把其他幾個都幹掉——他要獨佔她。
可是不現實。
其他幾個都不是“可以隨意消失”的人,幹掉了必然引起國際政治經濟形勢的變動,目前他需要和平。而且她分明對他們也有
感情——他怕她會哭。
可是他餓著呢——他吃虧了,得補回來。幹到她不能下床才是正常的操作。
女人的小穴被男人半軟的肉棒堵住,她的甬道情不自禁的開始收縮,大約想吐出異物。可是異物卻因為肌肉的吞吐,慢慢的又
硬了起來。
他就這麼保持著插入她的姿勢,抱著她站了起來,男人身材高大強壯,抱著女人像抱著一個小巧的真人娃娃。
“哎呀——”女人開始尖叫,她害怕滑落,手腳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勾住了他的腰,絲毫不顧自己的小穴還被男人的肉棒
插入。
男人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把她抵在了牆壁上,一下下深深的頂入她。
穴口嫩肉翻轉,女人的指甲深深的抓著他的背,似乎已經抓住了一道道紅痕。男人並不在意背後的疼痛,來自陰莖的愉悅刺激
大腦釋放著更多的多巴胺,讓他只顧著下身的快樂,完全忽略了背部的傷痕。
交合處的黏液和男人上次射入的精液,慢慢侵蝕了兩個人緊貼的恥毛,又有幾滴白濁的液體直接牽起絲,滴落到了地毯上。
“Andy——,”劇烈的快感刺激著女人的神經,她輕喊著他的名字,聲音顫抖,然後身體一擰,指甲狠狠的抓了他的背一
把,拉起十道紅色長痕,腳趾在一瞬間繃直,分明是被他幹到了高潮。
“不要了——明天再做——”
一個小時後,躺在床上的女人無力的阻止男人的不知道第幾次求歡。
“我要把一個月的補上。”他在她耳邊呢喃,巨物還在她體內堅硬著。
女人的手攬著他的脖子,軟成了一攤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