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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孃家(13.為什麼又要見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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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又要見大哥?

一玉被這個訊息嚇得握住了衣領,全身發麻,一臉驚恐。她丟下行李,跑過去抱住喻遠的胳膊,一臉懇求的撒嬌,“不要去見

大哥——阿遠——為什麼又要去見大哥?”

“你說為什麼?”喻遠捏著她的臉笑,“你自己乾的好事你自己都忘了?”

“哎呀,”一玉想了想,還抱有一絲希望的問,“不是張卓的事吧?”

喻遠看著她這樣子,嘴角慢慢勾起,“你說呢?”

“哎呀你——”,一玉抱著他的胳膊搖晃,一臉著急,“你幹嘛要告訴大哥呀——我都知道錯了——再說我也沒幹啥啊,不

該為了這麼點小事打擾大哥的——”

又要被罵了——

“現在知道怕了?”男人勾起嘴角,“當初去亂搞的時候怎麼想不起我們?”

什麼亂搞呀。

一玉一臉不高興,低聲反駁,“我沒有亂搞。”

男人伸手捏起她的下巴,低頭去吻她的嘴,兩人唇舌相纏,好半天才分開,男人抵著她額頭,低聲說,“那個人是不是像剛剛

這樣親了你?你還說沒有亂搞——不行,老子越想越氣,非讓人去把他牙齒拔了不可——”

一玉咬唇,然後突然伸手打了他幾下,“我親幾下也算亂搞?你們自己那麼多女人,天天風流快活,要拔牙齒先拔你自己的——”

“陳一玉,”男人失笑,“我現在有沒有別的女人你還不知道?天天在你身上都要被吸乾了——,”女人羞得去捂他嘴,男

人的聲音在她指間模模糊糊,“你這麼胡說八道,指鹿為馬,是不是覺得我們拿你沒辦法了?嗯?”

“我看季總倒是真拿你沒辦法了,”男人舔她的手指,“你幹了這種事,他居然還特意從S城飛過來護你——還懷疑我家暴

你,簡直是對我人格的侮辱。”

一玉紅著臉低頭咬唇不語。

“我也拿你沒辦法了,”男人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要照我以前的脾氣——,算了,說這些也沒意思,反正是拿你沒辦

法。”

“大哥今天到了D市視察,”男人直起身看著低頭的女人,“你這點事,早點過去說清楚也好——反正這事大哥已經知道了,

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難道你以後不見大哥了?”

“不見就不見。”女人哪裡聽得這話?立馬介面,笑得還挺開心,甚至還鬆了一口氣。

男人笑了一聲,“你真不去?”

“不去不去。”

“哦,那行。”男人似乎也沒勸她的意思,又開始收拾行李。

一玉站在那裡,看見他這次這麼好說話,反而提心吊膽了起來。以前自己不肯去,阿遠都會來勸自己的——

他這次怎麼不勸自己了?

不對勁啊。

“阿遠,”一玉自己站了半天,又看看男人收拾行李的樣子,猶猶豫豫的問,“我不去真的沒關係嗎?”

男人扭頭看了她一眼,挑眉,笑了,“這我哪裡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一玉看著他的身影不高興。他肯定知道的——他不告訴她。

女人走到了他身邊坐著,猶猶豫豫,“那個,要不,我還是去吧?”

去也沒什麼,最多被罵一頓——大哥總不至於動手打她。

總覺得不去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怎麼回事?

男人扭頭看了她一眼,“不是不想去嗎?怎麼又要去了?”他笑了,“一玉,你不用勉強自己的——大哥,應該,”他語氣

也有些遲疑,“不會拿你怎麼樣的,畢竟還有陽陽嘛。”

聽他這麼一說,一玉感覺更玄乎了。

男人看了看她坐立不安的樣子,笑了笑“你幹嘛這麼怕大哥?大哥其實很疼你的,就想問問你那個前男友的事——你要是不

想過去,待會我把電話給你,你給大哥打個電話說一下,也是一樣的。”

一玉拼命搖頭。她才不要給大哥打電話——

打電話感覺比見面還嚇人。

見面了還能守著他哭一哭呢,電話裡被罵了,哭都沒地方哭,那不是白捱罵了?

“我要去。”一玉想了想,咬唇,伸手抓住男人的胳膊,“我還是去好了。”

男人挑眉看她,沒有說話。

女人抓著他的袖子也沒有說話。

男人看了她一會兒,然後嘆氣,“唉,一玉呀——”他邊搖頭邊笑,“也就你能這樣反反覆覆了——”

“你可真想清楚了?過去可少不了一頓罵,大哥正在氣頭上——”

“我要去。”一玉眼淚都被他說了出來,她坐在床上抽泣了幾下,“我還是去見大哥好了。”

“真的?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一玉抹著眼淚。

“唉,”男人嘆氣了一口氣,“那我來安排。”

“你呀,”男人一邊拿手機一邊嘆氣,“知道害怕還去亂搞?見了大哥就好好的悔過——乖一點,平時怎麼騙我們的?我看

Alex和Andy不是被你哄的團團轉?”男人嘆氣,“你見了大哥就比照辦理——大哥其實還是很疼你的,你多撒撒嬌,別隻知

道哭。”

“哦,知道了,”一玉抽泣了幾聲,站起來抱住了男人的後背,把臉貼他背上,嬌聲道,“阿遠——”

男人後背被她貼著,整個人身形頓了頓,笑了。他聲音溫柔了很多,“讓你對大哥撒嬌,不是對我撒嬌。”

“阿遠你對我真好。”女人貼著他的背低聲說。

男人笑了一聲,轉身抱住她,“現在又知道我對你好了?誰昨天還說我嫌棄你?”

一玉把頭埋在他胸前,沒有說話。

“有時候不是我非要你去見大哥,”男人抱著她嘆氣,“多一個人疼你不是更好?再說你和大哥始終有陽陽,你們倆扯得清

楚?”

“我知道的。”一玉把頭埋在他胸前說,“我也想看陽陽。大哥嫂子把陽陽照顧的很好——就是大哥老罵我——”

“大哥那是罵人罵習慣了,”男人笑,“不是不疼你,你好好和他說說——”

“你幫我說——”女人抓緊了他的衣服。

“我說了你反而還要捱罵,”男人笑,“這是你和大哥的事,我怎麼好去說?你自己去和大哥說,去試一下,不試怎麼知道沒

效果?”

一玉到底還是先去了D市。

一番安排後,在男人下榻的酒店,另開的一間套房內,一玉看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那面無表情的臉。

可能是剛剛才從工作場合中直接過來,男人身上發散的氣場還沒有收回,面容嚴肅冷硬,眼神凌厲宛若實質,雷霆萬鈞。

大哥以前就已經讓人覺得很可怕很難親近了,今天更甚——

一玉一進門感覺到了他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巨大的壓力讓她猶如獵食者威壓下瑟瑟發抖的白兔——極想奪門而出。

關上門,她貼著門板站立,覺得極度危險,全身毛髮聳立。

手還一直反在身後,捏著門把手。

“過來。”男人盯著她半天,終於開口,聲音冷硬,面無表情。

一玉感受著男人一直盯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她一臉驚恐磨磨蹭蹭的向他走去。剛一走到他身邊,女人腿自然的一軟,一下子跪

坐在了他腿邊——這是完全的自然流露,連演員的自我修養也不需要用了。

“大哥,”不等男人開口罵她,女人已經輕輕的把手放他腿上,一臉沉痛和懊悔的開始深刻的自我檢討。

“是我錯了,我不該去見前男友——”女人放在他腿上的手,不自覺的玩弄手指,語氣沉痛,“我不該那樣的,我知道錯

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男人眯眼看著腳邊跪坐著的女人。低眉順眼的樣子,似乎真有些害怕,全身緊繃,低著頭,露出了白皙修長的脖子。

他挪開了眼。

花言巧語,巧言令色。

她就是靠這幾句話,就這麼把其他幾個男人玩的團團轉的?

那那幾個人還真是色令智昏——季月白他才見過,看起來真不像是這種被美色衝昏頭腦的人。

這個女人連阿遠都已經快捏不住她——這件事居然就這麼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了。

這哪裡是阿遠平時做事的風格?以前都是自己詬病他手段太硬,可這回自己只嫌他做事太軟。

這事不該這麼軟處理。

這麼大一頂帽子——

男人靠在椅背上,抿著嘴,沒有說話。

女人偷偷抬眼瞄了一眼他,輕輕的搖他的腿,低眉順眼,“大哥,你原諒我——我以後真的不敢了——阿遠他已經罵過我

了,我知道錯了。”

男人冷笑了一聲,明顯不信。伸手捏起她的下巴抬高——力氣很大,毫不溫柔。

他看著她躲躲閃閃的眼睛,似乎是真的很怕他。

“他罵了你?”男人眯著眼看她,慢條斯理的問,“他怎麼罵你的?”

“他好凶的,”女人眼神躲閃,手又不自覺的開始抓緊他的褲子,“他說我這樣不對——”

大約被他這樣逼問壓力真的很大,女人抽泣了幾聲,眼角開始有淚。

“大哥——”,她眼淚盈盈,一臉哀求的看著他,“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吧——”

男人捏著她下巴,眯著眼看著她的眼角淚光聚集,凝聚,淚水溢位,滑過她的臉頰。他就這麼看著,沒有替她抹淚,而是任由

淚水滑落地毯。

“你真的知錯了?”他聲音平靜。

女人被他捏著下巴,一臉害怕,抽泣著點頭。

“陳一玉,”他鬆開她的下巴,聲音平靜又冷淡,“別的我就不說了,以後你不能再這樣自由散漫了。”

一玉抽泣著抬眼看他。

“我給你安排個工作,你就留在京城上班。”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早九晚五,每天去打卡,事不用你做——但是必須

每天去給我坐到下班,不許遲到早退。”

回孃家(14.你就是這樣把他們各個擊破的?)

14.

“我不去——”一玉直覺拒絕。大哥這是要變相軟禁自己?

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大哥——,”女人看著他冷硬的臉,這回是真的哭了起來,她跪坐在他腿邊,疙疙瘩瘩的哭著,一邊搖他的腿,“我不去

上班,我要去美國。”

男人一臉平靜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女人自己哭了半天,男人根本不來安慰她。她又抽泣看了他兩眼,看他面色平靜不露,知道他這個人主意打定根本不會輕易改

變的——

她又拿手背捂住眼睛,抽泣了幾聲,又慢慢的伸手抱著他的腿搖晃,低聲哀求他,“大哥,我在那邊還有兩個孩子呢——我

要過去看孩子——”

“你就讓我過去吧——,”女人咬著唇,“我真的知道錯了,”她抽泣了兩聲,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抬起頭眼淚汪汪的看

他,一臉哀求和視死如歸的表情,“要不你就罵我一頓好了。”

她搖著他的腿,開始哭,“大哥你罵我吧,你罵我好了——”

男人沒理她。

“大哥你饒了我,”女人抱著他的腿抽泣,眼淚落在他褲子上,“以後我都聽你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以後?”男人聲音平靜中帶著威壓,“那你的意思是現在不聽?”

一玉一口氣被堵住,看了他一眼,又嗚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男人低頭看著她。神色平靜,沒有說話。

女人抽泣了半天,抹了抹眼淚,放在他大腿上的手突然慢慢往上滑,滑過他的小腹,然後停留在他的襯衫的第三顆紐扣上。手

指微微動作,摳著他的扣子,似解又非解。

男人垂眼看著她放在自己紐扣上的手。又看看面前低眉順眼的抽泣著不敢看自己的女人。

男人哼了一聲。

這個女人——

男人沒出聲,房間裡只有女人時不時的抽泣聲。

房間裡沉默了很久。

然後女人似乎下定了決心,偷偷看了男人一眼,剛好和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對視——又嚇得趕緊挪開。

她吸了一口氣,垂眼看著他的褲子,手指靈巧活動,輕輕的解開了他的衣釦。

她不敢看男人的臉色,手指下滑,又去解開下面那顆。

把男人的下面三顆衣釦解開,女人的手又伸去解他的皮帶——

然後被男人捏住了手腕。

“陳一玉,”她的手腕被男人緊緊捏住,他力氣很大甚至讓她感覺到疼痛,頭頂上男人的聲音低沉,帶著慍怒,“你就是這樣

把那幾個男人各個擊破的?”

女人掙了幾下都沒有掙脫男人的緊緊鉗制,她臉色羞紅又眼淚盈盈的看了男人一眼,低聲說,“不是的大哥——”

“我是因為喜歡你才這樣的。”

男人死死的捏著她的手腕,眯眼看了她很久,然後冷笑,“我很蠢嗎陳一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讓我放你去美國?”

“我是想去美國,”女人抬起頭睜大眼睛看他,一臉誠懇,“可是我喜歡大哥也是真的啊,要不是有兩個孩子在美國,我真的

很想在京城陪您和陽陽——”

女人眼淚盈盈的看著他,男人眯著眼看了她很久,才哼了一聲,“巧舌如簧”。

他捏著她的手腕,靠在了椅背上沒有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放開了她的手腕。

女人抿抿嘴,知道他默認了。於是伸手去解開他的皮帶,拉下他的褲子拉鍊,隔著內褲輕輕按了按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滾燙

堅硬的巨物,又看了看男人冷硬的輪廓,她小心的拉下他的內褲,巨大的物體彈了出來晃了幾晃。

女人看了看巨物,伸手握住了棒身,埋頭吮舔了起來。大約知道自己這次有求於人,女人這次舔得格外的用心,溫柔的小舌將

巨物的每一條溝壑都舔的更外的仔細,又用舌頭抵住馬眼,來回的吮吸舔蹭,嘖嘖有聲。女人表情溫順乖巧,彷彿對給男人舔

肉棒這件事是十分的歡喜和滿足。

隨著女人的用功,男人的呼吸漸漸沉重,手也抓住了她的頭髮。又不知道舔弄了多久,男人按著她的頭快速的抽擦了幾下,女

人也溫順的沒有掙扎,全部讓他噴射到了嘴裡。

等女人起身去拿了紙巾都吐了出來,男人依然眯著眼看著她,靠在椅背上一動不動,任由半軟的巨物暴露在外。

“大哥,”女人自覺已經哄住他了,又乖巧的跪在了他腿邊,伸手去幫他把東西塞回內褲,又幫他拉好拉鍊,扣回釦子,她睜

大眼睛看他,輕言細語,“那我和阿遠明天又去美國了——過兩個月就回來看你和陽陽。”

男人冷著臉沒說話。

一玉幫他整理好衣服,看看房門,準備起身離開。

“陳一玉。”

一玉回頭看他,男人也正眯著眼上下看她——

“你這招拿來騙男人,是不是屢試不爽?”

一玉頓了下,又慢慢的轉身回去,跪坐在他腿邊。女人溫順的把臉靠在他大腿上,沒有說話。

男人伸手捏起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臉,又看了她的臉半天,他的手指越來越用力,捏到她面露疼色。

“這次饒了你,沒有下次。”

他看了她半天,最後說。

“把衣服脫了,躺到桌上去。”

回孃家(15.大哥你疼疼我)

15.

一玉慢慢的脫掉自己的連衣裙。然後是內衣,然後是內褲。陽光從窗外映入,灑落在客廳裡女人的裸體上,彷彿鍍上了一層光

暈。純潔,美好。

男人的目光一直都在她潔白的身體上,豐滿挺立的乳房,細腰,還有那芳草集聚之地,女人害羞的捂著胸。

“大哥——”女人咬唇。

“過來。”男人聲音冷硬,似乎還有怒火的餘韻,開始面無表情的解自己的衣釦。

一玉抿了抿嘴,捂著胸走進他。她頓了頓,吸了一口氣,低頭紅著臉,蹲下來第一次主動伸手去幫男人解衣釦。

男人的手頓住了。他眯眼看著她頭頂,還有那微紅的脖頸,女人髮絲有些凌亂,有幾根飄逸的長髮,拂過了她的羞紅的臉龐。

“大哥我幫你脫——”女人不敢看他,聲音低如蚊吶。只是輕輕的幫他解開剛才自己扣上的紐扣,露出他強壯的胸膛。又伸

手去解自己剛剛給他繫好的皮帶。男人勃起的巨物彈出,女人紅了臉,伸手握住了它。

勃起的紫色龜頭怒起,棒身粗壯,青筋畢露,頂端已經有透明的黏液泌出。女人伸手上下撫慰了它兩下,然後起身,跨在男人

身上,摟著他的肩膀慢慢往下坐。

男人眯眼看著她的臉,任她動作。

龜頭接觸到了女人豐潤的陰戶。女人試探了幾下都找不到位置,她看了男人一眼,看他似乎沒有來幫忙的意思——

女人抿了抿嘴,伸出一隻手握住了男人的武器,輕輕下坐,穴口被擠壓,慢慢擴張,含入了男人的頂端,然後整條長物。

才不過進入了大半,怒起的龜頭已經頂入了宮口,女人知道他不能滿足,又咬牙緩坐,悶哼了一聲,把龜頭擠入了自己的子

宮。

“大哥——”,巨物插入的感覺讓女人全身戰慄,她包裹著他的陰莖,只覺自己全身癱軟,她把頭輕輕的放在了他的肩膀

上。

“大哥——”,女人手攬著他的肩膀,聲音帶水在他耳邊,嬌聲嬌氣,“你疼疼我——”

男人閉了閉眼,抱著女人起身,把赤裸的女體放在了桌子上,按著她的腰,開始抽插了起來。

女人雙腿大開,男人的巨物在她體內出入,性器交接,潤滑的液體隨著男人的動作慢慢湧出,女人的腿間一片泥濘。

“大哥——,”

男人站在她腿間,攬著她的腰,巨物在她體內抽送,他看著她的眼睛。女人抱著他的脖子,眼淚盈盈,一臉哀求,“大哥,我

知道錯了,你以後不要再罵我了好不好——”

男人看著她哀求的眼,沒有回答。他的視線下滑,落在了她被他頂得輕顫的嫩乳上。乳波晃動,紅蕊搖晃,散發著誘惑的氣

息。

男人猛地抓住了她的屁股,把她騰空抱起。一玉驚呼一聲,死死的摟住了他的脖子,雙腿抬起,自動勾在了他的腰上。

他的滾燙堅硬的物體還插在她的嫩穴內。女人全身肌肉緊繃,甬道肌肉收縮,緊緊的裹住了男人的陰莖。

他就這樣抱著她走向臥室,把女人按在了床上。男人把她的大腿壓得更開,擺出了適合自己進出的姿勢,然後低頭,一口咬住

了她被他幹得搖晃的嫩乳。

女人嘶地吸了一口氣,開始抽泣。

男人似乎想要咬下她的乳房,口裡並未留情,女人痛得全身一擰,連帶著甬道也緊緊一絞。

“大哥——”女人開始輕輕掙扎,聲音帶著哭腔,“你輕點,我痛——”

乳頭被男人的舌頭纏繞吮吸,力度極大,讓她覺得疼痛,乳肉被男人牙齒啃咬,似乎要被他從身下生生咬下。

女人痛的抓緊了他的肩膀,眼淚從眼角滑下,“大哥,你疼疼我——我好痛——”

男人鬆開了嘴,用力捏住了她的乳,低頭看她,面無表情。

“大哥,”女人雙腿大開任他抽插侵犯,她眼淚盈盈,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輕聲撒嬌,“大哥——我是真的好

喜歡你——”

男人低頭眯眼看她,一下下的深深頂入她,沒有說話。

女人抬頭去親他的嘴。她的嘴唇貼著他的,她伸出香舌舔吸吮咬了他的嘴唇——等她想把舌頭深入男人口中的時候,男人閉

了閉眼,伸手捏住了她的臉,把她按回在床上。

他眯眼看她,面部線條緊繃,“陳一玉,你哪裡來的這麼多毛病?”

“我就是喜歡大哥——”女人眼淚盈盈,不依不饒。他的堅硬還在她的身體裡抽送,女人的腿勾著他的腰,嬌聲問道,“大

哥是不是也很喜歡我?”

男人沒有回答,盯著她的眼睛,按著她的腰大動了起來。

“大哥——”

男人皺眉,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嘴巴給我閉上,今天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

巨物在她體內抽送,男人盯著她的眼睛。

這個女人,被這麼多男人嬌養,越來越像一株滴水的百合——不,更像是菟絲花,柔弱,嬌媚,她已經纏繞住了那幾個人,

現在似乎還想把觸手放到自己身上。

第一次看見她的樣子還在腦裡栩栩如生。

光著腿光著腳,穿著弟弟的白襯衫,背對著他彎腰接水。

襯衣寬大,遮不住她的身姿曼妙。她彎腰接水,赤裸的大腿修長,後面的襯衣甚至快要露出屁股——沒有內褲。

聽到聲響她轉過身來。圓圓的眼睛睜大,驚呼一聲,捂住了半露的胸,還有襯衫底部,沒有內褲遮擋的地方,那若隱若現的稀

疏恥毛——

男人捂著她的嘴,俯視她。

圓圓的眼睛。和那天看到的一模一樣。

還有那在影片裡見過無數次的被人吮吸拉扯的白嫩的奶子——

男人視線下滑,看見了女人那對因為身子被頂撞而晃動的乳。

心裡發癢難耐,男人又埋頭狠狠的咬住了這對奶。引起女人的痛呼。

都是禍害。

好不容易等男人全部噴入了她的子宮,陰莖軟掉滑出,男人才鬆開了捂著她嘴的手,起身整理衣服。女人趴在床上,拉住毛巾

遮住胸口看著他。等他回頭看了一眼準備離開的時候,女人伸手勾住了他的衣角。

男人停步回頭。床上的女體伏趴,長腿翹臀,烏絲滿背,全身赤裸。

“大哥——”女人不依不饒,手指勾住他的衣角,“你親親我再走——你都從來不親我——”

“陳一玉,”男人抓著她的手扯離自己的衣服,他眯眼看她,聲音冷硬,“你今天哪裡來的這麼多事?讓你上班你不去上,天

天就知道在外面惹事!這麼多人都盯不住你——趁我還沒有反悔,你要去美國就趕緊去,過去了好好反省反省,別讓我知道

還有下次——”

“大哥——”女人手被他捏住,趴在床上眼淚盈盈的看著他,“你剛剛才答應不罵我的——你就親一親我再走,疼疼我——”

男人說話一半被她打斷,他抿了抿嘴,胸膛起伏。女人全身赤裸趴在床上,眼淚盈盈的看著他。男人低頭看了她半天,閉了閉

眼睛,甩開了她的手,徑直轉身走了。

走到門口他回頭,看著床上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的女人,“你還少人親你了?自己回去找阿遠親個夠。”

回孃家(16.這個地方有點意思)

16.

今天真的沒怎麼捱罵誒。一玉捂著胸坐在床上想,原來裝可憐這招對大哥還真的管點用——

管用的程度約等於把南極冰山融化了一千克那麼多吧。

聊勝於無。

累死她了。

按這個費力勁兒,等它全部融化大約要一萬億年吧。自己這輩子是等不到了——

剛被男人幹過的身子還有些軟,但是一玉想起了還在附近景點玩耍的阿遠和兩個孩子,勉強穿好衣服登上高跟鞋,補好妝出去

了。電梯裡她遇到了兩個穿著衛衣熱褲帶著帽子的兩個小姑娘,大腿修長,長的還挺漂亮,小姑娘和她互相瞄了一眼,很拽的

撇撇嘴,扭開了眼。

一玉皺了皺眉頭。

出了電梯,一玉一眼看見門口停著一輛炫酷的超跑,款型還挺眼熟。旁邊站著一個年輕人。兩個小姑娘和這個男人說了幾句

話,幾個人上了跑車,馬達轟鳴,留下了一眾人羨慕驚歎的目光。

“這些富二代。”門口的保安聊天,一臉羨慕和恨,“開著跑車泡妞,槓槓的。”

“這車怕是要幾百萬吧?”另外一個說。

四百多萬,不過是美金,一玉想。

拉斐爾麼。炫酷是炫酷,不過車型不符合她的審美,一般是男性比較喜歡。

Andy以前也玩車,車庫裡的各種超跑多的可以開車展,不過有了孩子後他穩重多了。何況現在他出門身邊都帶著大量的隨

從,這些車全都放在車庫裡吃灰。

看來國內這幾年經濟發展得還不錯——

女人挪開眼光,招了一輛計程車。

“忠烈祠。”她說。

到了景點門口,一玉很驚奇的發現門口停著一些車,門口三兩個人,景點賣票視窗已經關閉,大門還放著一則通告——“消

防臨檢,恕不接待。”

景點都關了?阿遠不是說他在這裡?一玉拿出手機打電話。

“關了?”男人那邊拿開了手機,對旁邊的人說了什麼。

阿遠旁邊還有人?一玉皺眉。那邊說了兩句,阿遠的聲音又響起,“你在門口等著,馬上有人來接你。”

沒幾分鐘,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笑容可掬的快步走了出來,左右看了一眼,很快看見了站在樹下躲陰的一玉。

“這是——陳小姐——”男人很熱情的想伸手,又覺得不合適,硬生生的收了回去,“快請快請。”

一玉進門之前,又看了看這塊“消防臨檢”的牌子。

中年人帶著她找到男人和兩個孩子的,喻遠正帶著孩子在長廊裡歇涼,一邊欣賞牆上的書法字畫。旁邊還有幾個人。

“李白斗酒詩百篇,”男人站在長廊裡,一字一句給孩子們讀詩,“長安世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李白是誰?”小小的季念在問,“他是做什麼的?”

“李白是唐朝的詩人,”男人笑著解釋,“唐朝是中國古代的一個朝代,距離現在有一千多年前了。”

看見了走過來的女人,男人笑了笑,“看那邊,媽咪來了,”喻遠招手喊她過去,介紹旁邊的男人給她認識,“一玉你來認識

一下,這是田進,是我的發小——爸還在陝北的時候,我們可是一個院的。”

“你好。”一玉笑笑,伸出手。

“弟妹你好。”叫田進的男人伸出手和她握握,又笑,“一直久聞大名,今天終於得以一見了。難得今天喻二來了D市,就該

我做東,今天明天都交給我來安排。”

喻遠看著一玉笑。

跟著安排的導遊走了一圈,抓緊機會給孩子們進行了一番愛國主義教育,中午田進說帶他們去一個地方去用餐——“城邊,

不遠,和京城是比不上的,只能算是有一點山野趣致。”

從後門上車,車子繞過前門的時候,一玉看見工作人員正在拿掉“臨檢”的牌子,售票視窗正在重新開啟。

她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看了看旁邊談笑風生的兩個男人。

果然好一番山野趣致。

下車入目一片中式田園,玄瓦白牆,屋簷掩映。正值金秋,入門一片桂花林,香氣清越,又有小溪潺潺,溪水清澈,偶見魚

蝦,鵝卵石遍佈溪底,石路小橋,樹蔭倒影其中,光看這景,一股涼爽愜意已經湧上心頭。

一行人到了房間入坐,服務員先上了茶水,檀香嫋嫋,田進吩咐了一聲,不一會兒又有漢服美人出現在紗幔後面撫琴,另有人

開始唱曲兒,聲音妙曼,如泣如訴:

“秋夜長姝未央

月明白露澄清光

層城倚閣遙相望——”

一玉看著紗幔後面的卓卓人影,又看了一眼懸掛的狂草書法,又看了看笑盈盈地看著紗幔後的兩個男人。

這些男人可真會玩兒呀——溫柔鄉。

平時她不在的時候,他們就是這麼玩的?

喻遠靠在椅子上聽了一段兒,笑了一聲,“不錯,這個地方真有點意思。”

又瞄見一玉在看他,男人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笑,“就是這歌軟綿綿的,我不喜歡,不如換成將軍令。”

正說著,門外又進來了一個年輕人,喊了一聲“哥。”

田進一看來人,笑了,“田傑,快過來見見喻遠哥,還有嫂子。”

一玉定睛一看,不就是酒店門口那個拉斐爾小年輕麼——又看看他身後,那兩個小姑娘不在。小年輕是一個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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