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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京城生活(10.讓大哥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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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玉又等了很久,體內的巨物慢慢的軟掉滑出,男人這才翻身躺在床上開始睡覺,一玉慢慢的躺好,精液已經順著大腿流了一腿。

這幾天真的縱慾過度,一玉抽泣著摸摸小腹,感覺裡面全被灌滿了——

阿遠說大哥疼自己,一玉偷偷看了眼旁邊的男人,哪怕睡著了,他都面容冷硬,稜角鋒利,微微皺眉,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真沒看出來他哪裡疼

自己了。

明明對自己一直就很兇很不耐煩的好吧——

還有暴力傾向。

她又摸摸自己的乳房,大哥手勁好大,自己的乳房現在都還在隱隱作痛——大哥好像極愛折磨自己的這對乳房,每次都是這裡最遭殃,像要把它咬下

來似的,不把她痛到哭絕對不住手。

今晚還要陪他睡——

好難熬。

嫂子怎麼受的了大哥的?幾十年如一日的這樣,嫂子也太苦了吧——

胡思亂想著,一玉也慢慢沉沉睡去了。

醒來之後還有些懵懂。她看看窗外,已經到了黃昏——自己這是睡過頭了?

她起身,腿間的精液已經乾涸。

穿好睡衣開啟門,一玉看見兩個男人正坐在客廳裡邊抽菸邊聊天,連電視都沒開。看見她穿著睡衣出來,喻正面無表情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喻遠笑,“終於睡醒了?快洗個臉去做飯——我們都等著你呢。”

這一刻一玉突然想起了嫂子說的話——“都是慣的”。

要是自己一覺睡到明天早上,他們倆是不是準備今晚就不吃了?

“煮麵條吃吧?”

一玉洗完澡出來,看看天色問喻遠。好像只有這個最快。

“行啊。”

一玉很快煮好了麵條,按著自己的習慣調好了調料——放了不少糖,要知道不放糖的麵條是沒有靈魂的——

她好歹還記得這兩兄弟口味清淡,沒給他們放辣椒。

這麵條吃的喻遠是一言不發,喻正皺眉不語,但好歹都還是給面子的吃完了。

“一玉你廚藝大有長進啊。”等她洗完碗出來,喻遠誇她。

一玉還以為他是真心誇自己,不好意思的笑笑。

“來,”喻遠拍拍兩個男人中間的沙發空位,示意她過來坐。

一玉看看他,又看看面無表情的另外一個,慢慢的走過去坐在他們中間。

好擠哦,他們倆不能往旁邊挪挪嗎——一玉心裡吐槽,可是又不敢去推旁邊的那個,只好偷偷去推阿遠。

兩個男人本來在抽著煙聊天,看見她坐過來,也不聊了,喻遠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又把遙控器遞給她,“你不是要追劇?八點了——,”他挑眉

笑,“誒你老推我做什麼?是要我抱?”

“來來,”他攬住她的腰把一玉往腿上拖,又逗她,“要我抱你還是要大哥抱你?”

“不如讓大哥抱下?大哥難得在這裡陪你——”

一玉感覺到另外一個男人皺眉撇過來的嫌棄目光,惱羞成怒,又羞又氣,她瞪了喻遠一眼,開始往另外一邊掙,也不讓他抱自己。

阿遠是經常抱自己看電視沒錯——在美國的時候還有Andy,三個人百無禁忌,什麼沒玩過?可是現在旁邊這個是大哥呀。

這個人在這裡的時候,她只想做個好人。

“你坐過去一點,”一玉不敢看另外一個人,只是推喻遠,臉色通紅,“我自己坐。”

馬桶臺的《星空之戀》已經開始了。

講的就是女二愛男二,男二愛女一,女一愛男一,男一愛的是得了白血病又出車禍的前女友,幾個人之間輾轉反側死去活來互相糾纏哭哭啼啼的狗血愛

情故事。

沒一會兒就播放到男二喝了酒,情難自制,去女一家裡強姦女一。

畫面裡男二撲倒在女一身上,女一在哭鬧抗拒,香肩裸露,玉足亂蹬,手也亂抓,看得一玉皺眉吸氣。

好慘啊——

一玉捂著胸。

被強姦也太慘了——而且真正的強姦哪裡有這麼溫和?簡直要比畫面上這個暴力一百倍不止——全身又腫又痛——

神使鬼差的,一玉偷偷看了一眼喻正。

喻正一看見電視的場面就開始眉頭緊鎖。又察覺了一玉偷瞄自己的視線,他收回視線,慢條斯理的看了她一眼,眼神意味不明。兩人對視一眼,反而把

一玉嚇得趕緊轉過頭。

自己真是吃了豹子膽了,剛剛居然還敢去看大哥

大哥絕對沒有強迫過自己。

自己剛剛看大哥,也絕對不是譴責他的意思啊——

咦不對啊——

為什麼是自己怕大哥,明明應該是大哥應該對自己心懷愧疚才對啊——明明是他做的不對嘛——一玉低著頭捏著睡裙,心裡有點委屈。

算了,看大哥剛剛那副誰欠了他的樣子,這種情緒絕對是從來沒有在他心裡出現過了——

一玉又忍不住朝喻遠那邊挪了挪。

喻遠看了兩眼電視覺得無聊,又去提了一壺酒出來,先給大哥倒了一杯,又倒了一杯給一玉,“嚐嚐。”

“中午嘗過啦。”一玉接過去聞了聞。

“不是一種。”喻遠笑,“你試試。”

一玉嚐了一口,點點頭,“這種好喝多了,上午那種不好喝。”

“你這個不識貨的小妖精,”喻遠伸手去捏她的臉,笑,“好壞都分不出來,是個人都要被你氣死——”

“大哥,今天難得沒人管,我們來個下半場。”沒有再管一玉,喻遠捏著酒杯笑,“這些好酒都存了幾年了,也到了開封的時候——可別浪費了”。

95.京城生活(11.他的禮物)

11。

喻正洗完澡出來,看見女人已經在床上並腿斜坐晾著頭髮,玉腿伸展,眉目溫順。

他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這個女人——又傻又蠢,除了好乾之外一無是處,是怎麼纏上自己和阿遠的?

還生了陽陽和恆恆——

喻正心裡閃過兩個孩子聰明可愛的樣子,心裡默嘆一聲。

真不能再去想她這幾年乾的那些蠢事了——想多了自己怕是要被她氣死。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自己的災難。

她身上秘密太多,做事又沒頭腦——丟是丟不掉了——所以才更要讓阿遠盯緊她。別讓她沒頭沒腦的壞了自己的事,誰知道她下一秒又要去惹出什麼

事來?

“大哥。”

女人也發現了皺眉不語的男人,低聲的喊了他一聲。

男人沒有回答,徑直走了過去,上床往床頭一靠,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好沒有?”

算了,蠢也有蠢的好處。

反正是丟不掉了。

一玉摸摸還有些微微溼潤的頭髮,搖了搖頭。

“過來。”男人說。

一玉往他旁邊挪了挪。

男人的手插入她的頭髮,按住了她的頭。女人微微溼潤的長髮捲入他的指間,他手勁很大,把她的頭直直按向自己的腿間。

女人瞄了瞄他冷硬的面容,明白了他的意思。

溫順的任他按住頭,她的臉貼在他腿間,女人伸手去解開了他睡衣的腰帶,手伸入他的某個地方,隔著內褲,她已經摸到了某處的滾燙和堅硬。

女人輕輕的拉下他內褲,壓抑的巨物被釋放,昂揚彈出,碰到了她臉上。

又瞄了一眼低頭看著自己的男人,女人伸手握住巨物,伸出小舌開始吮舔棒身。唾液潤滑著堅硬的武器,女人的舌頭慢慢的從上到下舔過了一圈,然後

輕輕抬頭,含入了巨物的頂端。

男人低頭看著她的動作,目光暗沉。

女人的舌頭輕輕舔過傘狀頂端,唾液和溫暖的香舌溫暖撫慰這敏感的頂部,女人跪在他旁邊面容溫柔乖巧,握著肉棒,專注的吮吸輕舔,嘖嘖有聲,表

情很是甜美。

女人不知道舔了多久,男人也沒有要喊停的意思,舌頭已經微微發麻,女人偷偷看了他一眼,含住他的巨物開始模擬抽插,抵入深喉,一邊用力的吮吸——

男人果然有了一點反應,手上抓著她的頭髮開始用力,抓得她頭皮生疼,女人嘴裡的巨物頂端也開始擴張。她知道他快到了頂點,準備挪開嘴,頭卻被

男人死死壓住挪動不得——死死的按著她的頭,快速在她嘴裡頂了幾下,男人龜頭擴張,一股股濃精噴射在她嘴裡——

“嗯——”肉棒還在嘴裡,女人說不出來話,只有嗚嗚的抗議。

“吞下去。”男人目光暗沉,聲音沙啞。

“嗯嗯嗯——”女人頭部被按在他腿間,掙扎著要搖頭。

她才不要吞這個——

男人按著她頭的手輕輕鬆開,一玉如獲大赦,捂著嘴要扭身去洗手間,卻被男人捏住了下巴,她被迫抬起頭,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輕輕一用力,她被迫

吞了一口——含著的精液全被吞了下去。

“大哥——”

精液的味道衝入鼻腔,一玉委屈得眼淚都掉出來了。為什麼要她吞這個——

他欺負人——

男人眯眼看她。

一玉眼淚盈盈的看了他一眼,又趕緊挪開視線。

為什麼還是自己怕他啊?明明是他強迫自己——

“去漱口。”

他聲音冷淡。

等一玉漱完口出來,男人翻身壓住她,分開她的腿。她的腿間早已經溼透,男人的巨物輕車熟路的插入了她的子宮,手也捏住她的乳房狠狠的玩弄。

一玉咬牙忍耐——

她就知道今晚不會那麼容易過的——

“大哥——”

月上中高,房間裡的女人還在低低抽泣和哀求。

腿間的嬌嫩花朵還在遭遇暴風驟雨的摧殘。她的腿和腰身已經快要被人折斷。男人手勁極大,又並不打算憐香惜玉——算算時間已經半夜,男人喝了

不少酒,又難得能這麼放縱自己一回——他把她的腿分開按的死死的不讓她掙扎,似乎還正在興頭上,絲毫沒有結束的意思。

他每插一下,女人小腹裡的精液就被擠得鼓成一個小包,然後還有一些就從性器結合的地方擠了出來。

男人低頭看看女人臉上的淚水,面無表情的伸手幫她抹去了。他又抽出自己,把她拉起來讓她背對自己趴好,一下子又捅了進去。

“大哥——”女人果然又受不住似的哭了起來。

等到男人終於滿足了的時候,一玉極度疲憊,都感覺自己快要看到了日出。

嫂子第二天下午兩三點到了。兩個孩子打打鬧鬧的衝進來,一玉趕緊去接過嫂子手裡的東西。

“自家種的,”嫂子笑,“新鮮著呢,我家老爺子退休之後,就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每天種蔬弄果不亦樂乎——我和哥兩家人吃的蔬菜都全靠

他供應了。”

一玉笑,“陽陽和恆恆沒吵著他老人家吧?”

“吵什麼?”嫂子笑,“兩個孩子活潑可愛,又陪他下棋又陪他打拳的,他喜歡都喜歡不過來,喊下回又帶他倆去呢——”

一玉把蔬菜提進廚房,嫂子跟了過來幫她一起收拾。

“你們這小兩口,”嫂子突然輕聲笑,用手點了點她胳膊上的青印,“老夫老妻還這麼恩愛,真是難得。”

一玉笑笑,摸了摸胳膊。

嫂子往外面看了一眼,笑她,“阿遠面上那麼溫和一個人,真是看不出來——”

“哎呀嫂子。”一玉心裡一跳,紅了臉,不讓她說了。

可是嫂子卻沒有住口,似乎也難得找到一個人說這些,她看了看外面,低聲說,“我和你大哥現在都做的少了——”

一玉心裡驚慌,面色古怪,嫂子只以為她是尷尬,笑,“和你說說又沒什麼,其實我——,”嫂子頓了頓,“就一直不愛做這檔子事,主要還是應付——你說說,那事兒有什麼意思?”

一玉低頭整理菜,點點頭。大哥這麼野蠻又暴力,她也覺得沒意思——

嫂子見她點頭,以為遇上知音,又在廚房和她嘀咕了很久。

好不容易出了,幾個人又沒聊幾句天,嫂子就說要走。一玉留她吃晚飯,她也婉拒了,“下回吧,今天還得回去收拾。”

“哦,禮物。”他們快出門的時候,一玉突然想了起來,趕緊去臥室拿出了給嫂子買的禮物,“上次去法國看見了這條絲巾——”

“哎呀,”嫂子接過絲巾很喜歡的樣子,“這花紋好看,我喜歡——只是你們自己都累,還老是給我帶——”

“應該的。”

唉,終於都走了。

一玉靠在沙發上,看著外面晾著的床單,又咬唇摸了摸胳膊上的青印,覺得全身痠痛。

腰上其實青印更多——

“不舒服?”喻遠過來摸摸她額頭,“去休息下。”

“大哥拆禮物的方式太粗暴了。”

臥室裡,喻遠看著她紅腫的乳頭和腰上的青印,輕輕幫她吹氣,笑,“痛不痛?”

一玉捂著胸瞪他。

“瞪我也沒用,”喻遠笑,“誰讓大哥只願意收你這個禮物——”

一玉給張玲和李經理都發了訊息,說家裡有事,沒辦法再繼續做工了。她們都表示理解,畢竟是兼職嘛。

沒過了幾天,一玉還在S城新建好的宅子裡無所事事。她突然收到了張玲的資訊。

“唉,別說你不做了,我也做不了了。”

“怎麼了?”一玉回。

“不知道有關部門發什麼瘋,最近開始嚴查非法用工,什麼勞動合同臨時工的,還正好抽到了這家公司——我們這種不能做了,避避風頭。”

“哦。”一玉覺得有點不怎麼對勁。

“不過還有個好訊息,我老公最近被季月白親自接見了——”張玲又說,“難為他天天在天意嘔心瀝血的,這次見到了季月白,還給他發了一點獎

金,我就說,你以前天天抱怨上面看不見下面做事,人家季總還是能看見的嘛。”

“哦。”一玉覺得更不對勁了。

“也算是運氣好,”張玲發信息過來,“內部報紙上報道他的一點點巴掌大的文章,剛好被季總無意中看見了——”

“哦。”這些事很不對勁啊很不對勁啊。

“季總其實還真挺關心員工的——他說人家季總還仔仔細細的問了家屬,讓他工作再累也要記得關心家庭關心太太——”

“哦。”

也太巧合了吧。一玉想。

可是要說他們為了自己大張旗鼓的折騰人,好像又感覺自己太自戀了點——

難道自己是個災難體質?一玉想。誰沾了自己就倒黴?

她還不信這個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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