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玉一番真情表白明顯讓她度過了一劫,男人果然沒有再追究她跑出去打工的事——
只是親吻她,扒下她的衣服,褪下她的褲子,就在沙發上把她幹了進去。
被感動壞了的男人就是這麼直接——
“阿白輕點——”一玉摟著他的脖子輕輕呻吟,男人的巨物還在她體內進出,他低頭看著她的眼睛。
“一玉,”他喟嘆,“你怎麼總這麼傻?誰要你回報我了——我真的是——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傻的女人?”
然後他低頭吻住她的嘴,唇舌和她深深糾纏。
縱慾過度啊。
一玉勾著男人的腰,感受著腿間被他侵犯,自己的身體早就配合好他,淅淅瀝瀝,潤潤滑滑,方便他抽插深入。
昨晚被阿遠幹了四五次,今天看起來任務量也差不多——
男人果然不能輕易撩撥啊。
特別是這群極易性奮的種類——
京城還有大哥——這次回來他都還沒來過呢——
他們能不能放過自己?
好慘啊。
一玉到了凌晨還沒被放過。
“阿白我好睏。”
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捂著肚子,裡面還有男人的肉棒在出入。
“你睡。”
男人很體貼。
“可是這樣我睡不著——”
下身都快麻木了。
“把眼睛閉上,什麼都不要想就睡著了。”
男人託著她的屁股抽送。
“你明天還要回去開會呢。”
一玉迷迷糊糊的提醒他,不要縱慾過度啊。
“那你什麼時候去S城?”他在她上方一邊活動,低聲問她。
“快了快了。”一玉閉著眼睛,思維都有些遲鈍了。
男人笑了笑,加快了速度,在頂點又一次噴射到了她身體裡。然後趴在她身上不動了,肉棒依然堵住穴口,精液卻似乎裝不下
似的,順著兩人性器結合之處慢慢溢位。
第二天一玉醒來,男人已經不在房間裡。
床邊留了一張紙條,是他親筆寫的草書,龍飛鳳舞,行雲流水。
“一玉:
我回S城了,早日過來
給你打了三千萬
不要再去上班了
我已經告訴喻二
他看管不嚴
白”
一玉拿著紙條,捂著小腹。
哎——
這個人,也不知道替自己瞞著,白送他杯子了——
她的自立之路,大概要夭折了——
一玉從酒店出來,慢慢的回了二環。打開了門,看見喻遠看著她笑。
“喲,我們的職場女精英回來了。”
一玉勉強笑笑,又看著沙發上坐著的面無表情的男人,頭皮發麻——
“大哥。”她低聲喊,不敢看他。
大哥怎麼也在?今天不上班?
哦,今天週六。
嫂子怎麼沒一起來?
“嫂子孃家有事,帶著陽陽回孃家了,”似乎知道一玉內心疑惑,喻遠笑,“恆恆也吵著要和他哥一起去,所以嫂子乾脆一起
帶走了。”
“大哥今晚就住這裡。”
“哦。”
一玉全身發麻,她咬唇,拿著包低聲說,“那我出去買點菜。”
“別急,”喻遠笑嘻嘻的攬住她,把她按到沙發上一坐,“我剛剛正在和大哥說呢——季總說看見你昨天跑去當會展服務員
了?”
“被他逮個正著?”
一玉被他按得輕輕撞到了喻正身上,男人一動不動,倒是一玉嚇得趕緊坐直了。
本來準備按昨天哄阿白的套路來哄阿遠,包裡還有給他買的圍巾——至於為什麼夏天要買圍巾這種事就別管了——可是現在
大哥卻在這裡,一玉看著他那嚴肅的臉,感覺自己怎麼也進入不了狀態。
總感覺大哥不如其他幾個人好騙的樣子——
其他幾個好歹是疼她的,什麼事撒撒嬌好像就過去了。大哥嘛——不罵她就阿彌陀佛了。
“怎麼想起去上班了?”喻遠笑盈盈的問,“是無聊還是被人騙了?”
“都不是。”一玉開始臨場發揮,“我就是想著,額,你們——”
一玉吞吞吐吐,旁邊坐著一座不說話的冰山,讓她發揮完全沒有昨天流暢,“那個,照顧我很辛苦——”
92.京城生活(8.送禮物)
8.
喻正哼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冷笑,大概是聽不下去她的胡說八道了。
一玉硬著頭皮,乾脆一氣呵成,“我就想著要去掙點錢,給你們買禮物——”
本來很感人的場景,因為某人在這裡,所以變得很羞恥是怎麼回事?
——就是那種被人看穿了真相,還不得不繼續表演的尷尬啊。
“什麼禮物?”
喻遠坐在她另外一邊,笑吟吟地很配合的問。
果然還是阿遠好。
一玉鬆了一口氣,卻又馬上提起了更多氣——自己包裡只有給阿遠買的一條圍巾啊。
怎麼辦?
其實就算自己送禮物,大哥也應該不會要的吧?畢竟家裡有嫂子——
可是現在嫂子不在啊。只送阿遠禮物就感覺做的太明顯了——總感覺大哥不好惹的樣子。就是那種“他可以不要,但是自己
好像必須要送”的感覺吶。
一玉慢慢的拿包,突然想起了什麼,心裡如大石落地——她想起來包裡還有一隻打火機。
買圍巾的時候看見外觀漂亮就一起買了,想著拿來把玩也不錯,還好還好,是不是自己潛意識裡預感到了現在的場面?
她先去包裡掏出打火機,陪著笑遞給大哥,“大哥送給你。”
喻正看著她遞過來的手皺眉,並沒有接,一玉陪著笑輕輕放在了他身上。
她又拿出圍巾往阿遠脖子上一套。
“大夏天的你送我圍巾?”
喻遠難以置信的取下圍巾,“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呢。”
“冬天系嘛。”禮物都送出去了,一玉感覺自己已經逃過一劫,又要起身,“我去買菜。”
“別急。”喻遠按著她,笑,“我們還沒清問你呢。”
一玉抱著他胳膊輕聲撒嬌,“我都說了啊。”
“你這幾天都是去會展做服務員?”
一玉忍住旁邊如芒在背的感覺,回答,“是啊。”
“掙了多少錢?”
“一千。”
“一天?一週?”
“一週。”
喻遠似乎被堵住了,頓了頓,笑,“做的開心不?”
“不是很開心,”一玉陪著笑,“其實阿白沒發現我,我也不準備做了,我——”
旁邊的沙發突然彈起,是喻正站了起來。他走到窗戶邊,拿出了一隻煙,用剛才的打火機點燃,開始抽菸。
男人看著窗外,專心是吞雲吐霧,似乎根本沒管另外兩個人在說什麼。
一玉頓住,扭頭看了一眼喻正,又扭回頭接著說,“我覺得又累又沒錢,還是回家帶孩子好。”
“真不去了?”喻遠笑著看她。
“不去了。”一玉搖頭。
“一玉啊,”喻遠笑,“你想做什麼就告訴我們,不用偷偷摸摸的——我和大哥剛剛還在說,你想上班去就上啊,你想去哪
裡上班?我們給你安排。”
一玉扭頭看了一眼喻正。卻發現喻正正好也在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她嚇得趕緊挪開了眼。
“不用不用,”一玉訕訕的笑,“我一年到頭都在跑,哪裡上的了班?”
喻遠看了一眼大哥,又對一玉笑,“那你以後想上班了就告訴我們?一玉,你想要什麼,想做什麼都來和我們說,不要自己偷
偷摸摸的——”
“不然我們總感覺哪裡沒有照顧好你。”
“好好。”一玉點頭如小雞啄米。
“那你這份工作是哪裡找到的?”喻遠笑問,“我們都很好奇——你天天說和同學逛街——是你同學介紹的?”
“是啊。”
一玉拿出手機,把張玲抖落了個乾淨,“就是張玲啊,那天同學會遇到她,她喊我一起去做兼職——兩百塊一天呢——她老
公和這個李經理的老公還是同事,兩個正巧都還在天正上班,你說巧不巧?”
“季總知道嗎?”
“知道什麼?”
“知道給你介紹工作的同學的先生在天正啊——他太太給你介紹工作——季總知道了可不得好好感謝他?”
一玉搖搖頭,“我沒和阿白說。”
天正那麼多人,說了阿白也不認識吧。
“好了,去做飯吧——”喻遠笑笑,“不用去買菜了,嫂子來的時候提了好多菜,都在廚房裡。”
一玉去廚房開始做飯,喻遠和大哥都口味清淡,對食物要求不高——其實她一直覺得自己廚藝普通就是了,但是總比另外兩
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男人強。
快中午的時候一玉做好了四菜一湯,端好湯出來,她看見大哥正在窗邊一臉嚴肅的不知道給誰打電話。
喻遠提了一瓶酒出來,又招呼掛了電話的大哥,“大哥,來嚐嚐貴省送過來的好酒。”
瓶蓋一擰開,酒香撲鼻。連一玉都忍不住湊過去聞了一下。
“哪裡來的?”喻正皺眉。
“老么送的,”喻遠笑,“他這幾年不是在那邊?”
喻正沒有再說話。
“來嘗一點,”喻遠倒了一杯遞給一玉。
一玉抿了抿,又把杯子還給他,“好辣,不好喝。”
“不識貨。”喻遠笑,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兩兄弟難得清淨,無人打擾,正好一邊喝酒一邊說話。
喻正一向口風嚴實,可是在弟弟面前也卸下防備——兩兄弟礙於一玉在前,跟打啞迷似的不知道傳遞了多少資訊和內幕,一
玉看著他們倆交流默契的樣子,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山頂洞人——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誰,又在說什麼。
一臉懵逼。根本插不上嘴。
可以聊一個三個人一起聊的天嗎?
一玉咬著筷子一臉怨念。
她也很懂時事啊。中美關係和發展,兩伊戰爭,南北韓的相愛相殺,中日必有一戰,她都很懂啊。
不然聊聊臺灣什麼迴歸也行啊。
她也很關心政治的——還是哈佛畢業呢。
他們要不要這麼把她撇到一邊呀。
不知道說到什麼,喻正突然看了她一眼,他長期身居高位,本就氣場強大——被他面無表情的一盯,一玉以為自己哪裡不對
他又要開罵了——嚇得一個哆嗦,差點筷子都掉了。
還好男人只是看了她那一眼,又去和阿遠說話去了。
嗯,算了。一玉捂著砰砰直跳的小心臟想,和大哥聊天壓力太大了,她——還是做個透明的背景牆吧。
“這個酒有點上頭,”
吃完飯,聊天也差不多,喻遠表示酒意上腦,對一玉笑了笑,“我去睡個午覺——大哥你也去休息一下?”
93.京城生活(9.去陪大哥)
9.
兩個男人都去睡午覺去了,一玉慢慢的洗完碗,去了臥室抱著喻遠的胳膊躺好。
“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喻遠本來都快睡著了,感覺她靠了過來,笑,“去陪大哥啊,他難得見你一次。”
“大哥要睡午覺。”一玉輕聲說。
她怕大哥吶——而且自己跑去他房間,會被他趕出來的吧?
“大哥睡午覺,也不多你一個人,”喻遠笑,“去吧。”
一玉抱著他胳膊不動。
“怎麼了?陽陽都八九歲了——”
“我還是怕大哥,”一玉低聲說,“大哥他老罵我。”
“把你當自己人才罵你,”
喻遠笑,“你知道多少人盼著讓大哥罵?罵了才當你是自己人,罵了才表示沒事,罵了才表示大哥會給你兜著——”
喻遠低聲說,“罵都不罵了,那才是真的要壞事。”
還有盼著人罵的人?一玉扯扯嘴角。
“他們變態,我不變態,”她想了想,去摸男人的胸膛,低聲說,“我還是不喜歡捱罵。”
“那你給大哥說,讓他別罵你了。”喻遠給她建議。
“我哪裡敢說這個?”一玉推了他一下,“你去給大哥說。”
“你怕大哥做什麼,”喻遠把她的手扯出來親了親,看著她眼睛笑,“大哥其實很疼你的。”
“他哪裡疼我?”一玉不高興。
喻遠似乎被她問住了,笑笑,沒回答,只是說,“去吧,乖。”
一玉不高興的拍了他一下,起身,“在美國的時候就沒見你這麼兄友弟恭。”
“因為我和Andy不是親兄弟啊。”喻遠笑。
一玉站在客臥門前,吸了一口氣,猶豫了半天,還是輕輕的按下了門把手。
死就死吧,反正也沒少捱罵——這屋裡就這三個人,自己被罵了也沒別人知道。
床上的男人一動不動,似乎已經睡著。
一玉輕輕關上門,輕輕的走到床邊,輕輕的坐下。
男人沒有反應,似乎已經熟睡。
吐了一口氣,一玉輕輕脫下鞋,慢慢的躺在了他身邊。
她偷偷看了一眼男人,卻發現男人已經睜開眼睛,正皺眉看著自己。
——是要被罵了嗎?
一玉咬唇看著他,沒有說話。
“你怎麼跑這裡來了?”男人聲音沙啞,還帶著酒意,語氣平平,似乎沒有生氣。
這兩兄弟真是一個媽親生的,問的話都一字不差。
“阿遠叫我到這邊來睡呀。”
一玉看著他的臉色輕聲說,準備他一開始罵自己就起身跑路。
男人皺眉,閉眼捂額,沒有再說話。
這是默認了?
一玉也鬆了一口氣,規規矩矩的躺在床上,閉上眼開始睡午覺。
身上卻有重物隨即壓上,是男人翻身壓住了她。她的小腹上已經被某個滾燙堅硬的巨物抵住,一玉睜開眼睛,眼神遊移,卻不
敢和他對視,只是伸出手虛虛攬住了他的脖子。
胸部被男人的手抓住揉捏,他開始脫她的衣服。
一玉咬唇,一動不動的任由男人動作。
大哥中午喝了不少酒——
最怕大哥喝酒了,喝了酒他手上的勁就收不住——
疼啊。
睡衣很快被脫下,內褲也已經褪去,女人變得全身赤裸。男人低頭看著她白嫩的乳一會兒,呼吸慢慢沉重,猛地低頭咬住了她
的一邊乳房開始吮吸啃咬拉扯,另外一隻手握住她的另一側乳房使勁揉捏。女人呻吟了一聲,又隨即咬住了唇。
花間淋漓的泌出了透明的黏液,哪怕這兩天她已經被男人幹了不少次,花穴依然盡職的開始收縮,準備吞入下一根巨物。
“痛——輕點——”
一玉嘶了一聲,輕輕的抗議,乳房上撕咬揉捏的力度越來越大,乳頭被人拉長又彈回,她感覺到了疼痛。
大哥最喜歡這樣弄自己的乳房——真的好痛的——
似乎為了報復,男人反而更用力的捏了一下。
“大哥——痛——”
女人嬌滴滴的呻吟刺激男人的神經,他呼吸似有不穩,起身分開了她的腿,抬起她的屁股,早已經勃起的巨物在花瓣間蹭蹭,
稍作潤滑,然後一整條用力擠入,一刺到底。
“嗯——”
男人的侵犯強勢,女人捂住了小腹,巨龍的形狀在她小腹上清晰可見,她咬唇,眼角已經有淚花,輕輕哀求他,“大哥,輕一
點——”
他似乎沒聽見她的哀求,看著她的眼睛,按著她的腰,龜頭抵住了某處柔軟,然後用力破開,將自己的全部都埋入了她的體
內。
女人悶哼一聲,咬唇,眼淚盈盈。她被他按著的整條腿都不由自主的繃直了起來,甬道也自發的開始收縮,吮吸男人的肉棒。
男人滿意的嘆了一口氣,輕輕的扯出整條,又用力抵入。細細的感受著她身體的潤滑,熨貼和收縮。
“大哥,”女人捂著小腹,眼淚盈盈的求他,“你輕一點——我痛——”
男人並不理會她微弱的抗議,捏著她的乳拉扯玩弄,又抬高了她的腿,抵著她肆意的幹了起來。
巨物在體內抽送,抽插時帶出白色的黏液,淅淅瀝瀝的順著她的屁股流下,男人似乎也沒準備憐香惜玉,按著她的腿壓到了胸
前,巨物在她體內肆意的橫衝直撞。女人被死死按住的腿彎,已經有了男人紅色的指印。
“嗯——,”
女人淚意盈盈,有意收縮甬道,想讓他儘快結束。
男人似乎發現了她的小動作,看了她一眼,用力頂了幾下,引起女人的求饒,他隨即拔出了自己熱騰騰的沾滿了黏液的巨物,
拍了她的腰一下,聲音沙啞,“翻過去趴著。”
他的命令女人不敢違抗,只是嬌怯的看了他一眼,委委屈屈的在他面前趴下,翹起了圓潤的臀部。
男人扒開她的屁股看看,找到了位置,扶著自己一杆而入,抵平一路褶皺,然後又按著她的腰抵開宮口,進入子宮。
男人來勢猛烈,女人沒忍住抽泣了起來。捂著肚子,“大哥我痛——你輕些——”
他卻似乎找到了感覺,扶著她的細腰,大開大合的幹了起來。
房間裡只有女人的呻吟,抽泣,和低低的哀求聲。
酒精刺激之下,男人反應越發遲鈍,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到達了頂點,深深的噴入了她子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