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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京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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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玉一番真情表白明顯讓她度過了一劫,男人果然沒有再追究她跑出去打工的事——

只是親吻她,扒下她的衣服,褪下她的褲子,就在沙發上把她幹了進去。

被感動壞了的男人就是這麼直接——

“阿白輕點——”一玉摟著他的脖子輕輕呻吟,男人的巨物還在她體內進出,他低頭看著她的眼睛。

“一玉,”他喟嘆,“你怎麼總這麼傻?誰要你回報我了——我真的是——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傻的女人?”

然後他低頭吻住她的嘴,唇舌和她深深糾纏。

縱慾過度啊。

一玉勾著男人的腰,感受著腿間被他侵犯,自己的身體早就配合好他,淅淅瀝瀝,潤潤滑滑,方便他‌抽‎­‌插‎深入。

昨晚被阿遠幹了四五次,今天看起來任務量也差不多——

男人果然不能輕易撩撥啊。

特別是這群極易性奮的種類——

京城還有大哥——這次回來他都還沒來過呢——

他們能不能放過自己?

好慘啊。

一玉到了凌晨還沒被放過。

“阿白我好睏。”

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捂著肚子,裡面還有男人的‌肉­­‌棒​在出入。

“你睡。”

男人很體貼。

“可是這樣我睡不著——”

下身都快麻木了。

“把眼睛閉上,什麼都不要想就睡著了。”

男人託著她的屁股抽送。

“你明天還要回去開會呢。”

一玉迷迷糊糊的提醒他,不要縱慾過度啊。

“那你什麼時候去S城?”他在她上方一邊活動,低聲問她。

“快了快了。”一玉閉著眼睛,思維都有些遲鈍了。

男人笑了笑,加快了速度,在頂點又一次噴射到了她身體裡。然後趴在她身上不動了,‌肉­­‌棒​依然堵住­穴​​‌口‎‌‎,‌‎­精‍‎‌液‎‎卻似乎裝不下

似的,順著兩人性器結合之處慢慢溢位。

第二天一玉醒來,男人已經不在房間裡。

床邊留了一張紙條,是他親筆寫的草書,龍飛鳳舞,行雲流水。

“一玉:

我回S城了,早日過來

給你打了三千萬

不要再去上班了

我已經告訴喻二

他看管不嚴

白”

一玉拿著紙條,捂著小腹。

哎——

這個人,也不知道替自己瞞著,白送他杯子了——

她的自立之路,大概要夭折了——

一玉從酒店出來,慢慢的回了二環。打開了門,看見喻遠看著她笑。

“喲,我們的職場女精英回來了。”

一玉勉強笑笑,又看著沙發上坐著的面無表情的男人,頭皮發麻——

“大哥。”她低聲喊,不敢看他。

大哥怎麼也在?今天不上班?

哦,今天週六。

嫂子怎麼沒一起來?

“嫂子孃家有事,帶著陽陽回孃家了,”似乎知道一玉內心疑惑,喻遠笑,“恆恆也吵著要和他哥一起去,所以嫂子乾脆一起

帶走了。”

“大哥今晚就住這裡。”

“哦。”

一玉全身發麻,她咬唇,拿著包低聲說,“那我出去買點菜。”

“別急,”喻遠笑嘻嘻的攬住她,把她按到沙發上一坐,“我剛剛正在和大哥說呢——季總說看見你昨天跑去當會展服務員

了?”

“被他逮個正著?”

一玉被他按得輕輕撞到了喻正身上,男人一動不動,倒是一玉嚇得趕緊坐直了。

本來準備按昨天哄阿白的套路來哄阿遠,包裡還有給他買的圍巾——至於為什麼夏天要買圍巾這種事就別管了——可是現在

大哥卻在這裡,一玉看著他那嚴肅的臉,感覺自己怎麼也進入不了狀態。

總感覺大哥不如其他幾個人好騙的樣子——

其他幾個好歹是疼她的,什麼事撒撒嬌好像就過去了。大哥嘛——不罵她就阿彌陀佛了。

“怎麼想起去上班了?”喻遠笑盈盈的問,“是無聊還是被人騙了?”

“都不是。”一玉開始臨場發揮,“我就是想著,額,你們——”

一玉吞吞吐吐,旁邊坐著一座不說話的冰山,讓她發揮完全沒有昨天流暢,“那個,照顧我很辛苦——”

92.京城生活(8.送禮物)

8.

喻正哼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冷笑,大概是聽不下去她的胡說八道了。

一玉硬著頭皮,乾脆一氣呵成,“我就想著要去掙點錢,給你們買禮物——”

本來很感人的場景,因為某人在這裡,所以變得很羞恥是怎麼回事?

——就是那種被人看穿了真相,還不得不繼續表演的尷尬啊。

“什麼禮物?”

喻遠坐在她另外一邊,笑吟吟地很配合的問。

果然還是阿遠好。

一玉鬆了一口氣,卻又馬上提起了更多氣——自己包裡只有給阿遠買的一條圍巾啊。

怎麼辦?

其實就算自己送禮物,大哥也應該不會要的吧?畢竟家裡有嫂子——

可是現在嫂子不在啊。只送阿遠禮物就感覺做的太明顯了——總感覺大哥不好惹的樣子。就是那種“他可以不要,但是自己

好像必須要送”的感覺吶。

一玉慢慢的拿包,突然想起了什麼,心裡如大石落地——她想起來包裡還有一隻打火機。

買圍巾的時候看見外觀漂亮就一起買了,想著拿來把玩也不錯,還好還好,是不是自己潛意識裡預感到了現在的場面?

她先去包裡掏出打火機,陪著笑遞給大哥,“大哥送給你。”

喻正看著她遞過來的手皺眉,並沒有接,一玉陪著笑輕輕放在了他身上。

她又拿出圍巾往阿遠脖子上一套。

“大夏天的你送我圍巾?”

喻遠難以置信的取下圍巾,“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呢。”

“冬天系嘛。”禮物都送出去了,一玉感覺自己已經逃過一劫,又要起身,“我去買菜。”

“別急。”喻遠按著她,笑,“我們還沒清問你呢。”

一玉抱著他胳膊輕聲撒嬌,“我都說了啊。”

“你這幾天都是去會展做服務員?”

一玉忍住旁邊如芒在背的感覺,回答,“是啊。”

“掙了多少錢?”

“一千。”

“一天?一週?”

“一週。”

喻遠似乎被堵住了,頓了頓,笑,“做的開心不?”

“不是很開心,”一玉陪著笑,“其實阿白沒發現我,我也不準備做了,我——”

旁邊的沙發突然彈起,是喻正站了起來。他走到窗戶邊,拿出了一隻煙,用剛才的打火機點燃,開始抽菸。

男人看著窗外,專心是吞雲吐霧,似乎根本沒管另外兩個人在說什麼。

一玉頓住,扭頭看了一眼喻正,又扭回頭接著說,“我覺得又累又沒錢,還是回家帶孩子好。”

“真不去了?”喻遠笑著看她。

“不去了。”一玉搖頭。

“一玉啊,”喻遠笑,“你想做什麼就告訴我們,不用偷偷摸摸的——我和大哥剛剛還在說,你想上班去就上啊,你想去哪

裡上班?我們給你安排。”

一玉扭頭看了一眼喻正。卻發現喻正正好也在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她嚇得趕緊挪開了眼。

“不用不用,”一玉訕訕的笑,“我一年到頭都在跑,哪裡上的了班?”

喻遠看了一眼大哥,又對一玉笑,“那你以後想上班了就告訴我們?一玉,你想要什麼,想做什麼都來和我們說,不要自己偷

偷摸摸的——”

“不然我們總感覺哪裡沒有照顧好你。”

“好好。”一玉點頭如小雞啄米。

“那你這份工作是哪裡找到的?”喻遠笑問,“我們都很好奇——你天天說和同學逛街——是你同學介紹的?”

“是啊。”

一玉拿出手機,把張玲抖落了個乾淨,“就是張玲啊,那天同學會遇到她,她喊我一起去做兼職——兩百塊一天呢——她老

公和這個李經理的老公還是同事,兩個正巧都還在天正上班,你說巧不巧?”

“季總知道嗎?”

“知道什麼?”

“知道給你介紹工作的同學的先生在天正啊——他太太給你介紹工作——季總知道了可不得好好感謝他?”

一玉搖搖頭,“我沒和阿白說。”

天正那麼多人,說了阿白也不認識吧。

“好了,去做飯吧——”喻遠笑笑,“不用去買菜了,嫂子來的時候提了好多菜,都在廚房裡。”

一玉去廚房開始做飯,喻遠和大哥都口味清淡,對食物要求不高——其實她一直覺得自己廚藝普通就是了,但是總比另外兩

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男人強。

快中午的時候一玉做好了四菜一湯,端好湯出來,她看見大哥正在窗邊一臉嚴肅的不知道給誰打電話。

喻遠提了一瓶酒出來,又招呼掛了電話的大哥,“大哥,來嚐嚐貴省送過來的好酒。”

瓶蓋一擰開,酒香撲鼻。連一玉都忍不住湊過去聞了一下。

“哪裡來的?”喻正皺眉。

“老么送的,”喻遠笑,“他這幾年不是在那邊?”

喻正沒有再說話。

“來嘗一點,”喻遠倒了一杯遞給一玉。

一玉抿了抿,又把杯子還給他,“好辣,不好喝。”

“不識貨。”喻遠笑,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兩兄弟難得清淨,無人打擾,正好一邊喝酒一邊說話。

喻正一向口風嚴實,可是在弟弟面前也卸下防備——兩兄弟礙於一玉在前,跟打啞迷似的不知道傳遞了多少資訊和內幕,一

玉看著他們倆交流默契的樣子,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山頂洞人——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誰,又在說什麼。

一臉懵逼。根本插不上嘴。

可以聊一個三個人一起聊的天嗎?

一玉咬著筷子一臉怨念。

她也很懂時事啊。中美關係和發展,兩伊戰爭,南北韓的相愛相殺,中日必有一戰,她都很懂啊。

不然聊聊臺灣什麼迴歸也行啊。

她也很關心政治的——還是哈佛畢業呢。

他們要不要這麼把她撇到一邊呀。

不知道說到什麼,喻正突然看了她一眼,他長期身居高位,本就氣場強大——被他面無表情的一盯,一玉以為自己哪裡不對

他又要開罵了——嚇得一個哆嗦,差點筷子都掉了。

還好男人只是看了她那一眼,又去和阿遠說話去了。

嗯,算了。一玉捂著砰砰直跳的小心臟想,和大哥聊天壓力太大了,她——還是做個透明的背景牆吧。

“這個酒有點上頭,”

吃完飯,聊天也差不多,喻遠表示酒意上腦,對一玉笑了笑,“我去睡個午覺——大哥你也去休息一下?”

93.京城生活(9.去陪大哥)

9.

兩個男人都去睡午覺去了,一玉慢慢的洗完碗,去了臥室抱著喻遠的胳膊躺好。

“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喻遠本來都快睡著了,感覺她靠了過來,笑,“去陪大哥啊,他難得見你一次。”

“大哥要睡午覺。”一玉輕聲說。

她怕大哥吶——而且自己跑去他房間,會被他趕出來的吧?

“大哥睡午覺,也不多你一個人,”喻遠笑,“去吧。”

一玉抱著他胳膊不動。

“怎麼了?陽陽都八九歲了——”

“我還是怕大哥,”一玉低聲說,“大哥他老罵我。”

“把你當自己人才罵你,”

喻遠笑,“你知道多少人盼著讓大哥罵?罵了才當你是自己人,罵了才表示沒事,罵了才表示大哥會給你兜著——”

喻遠低聲說,“罵都不罵了,那才是真的要壞事。”

還有盼著人罵的人?一玉扯扯嘴角。

“他們變態,我不變態,”她想了想,去摸男人的胸膛,低聲說,“我還是不喜歡捱罵。”

“那你給大哥說,讓他別罵你了。”喻遠給她建議。

“我哪裡敢說這個?”一玉推了他一下,“你去給大哥說。”

“你怕大哥做什麼,”喻遠把她的手扯出來親了親,看著她眼睛笑,“大哥其實很疼你的。”

“他哪裡疼我?”一玉不高興。

喻遠似乎被她問住了,笑笑,沒回答,只是說,“去吧,乖。”

一玉不高興的拍了他一下,起身,“在美國的時候就沒見你這麼兄友弟恭。”

“因為我和Andy不是親兄弟啊。”喻遠笑。

一玉站在客臥門前,吸了一口氣,猶豫了半天,還是輕輕的按下了門把手。

死就死吧,反正也沒少捱罵——這屋裡就這三個人,自己被罵了也沒別人知道。

床上的男人一動不動,似乎已經睡著。

一玉輕輕關上門,輕輕的走到床邊,輕輕的坐下。

男人沒有反應,似乎已經熟睡。

吐了一口氣,一玉輕輕脫下鞋,慢慢的躺在了他身邊。

她偷偷看了一眼男人,卻發現男人已經睜開眼睛,正皺眉看著自己。

——是要被罵了嗎?

一玉咬唇看著他,沒有說話。

“你怎麼跑這裡來了?”男人聲音沙啞,還帶著酒意,語氣平平,似乎沒有生氣。

這兩兄弟真是一個媽親生的,問的話都一字不差。

“阿遠叫我到這邊來睡呀。”

一玉看著他的臉色輕聲說,準備他一開始罵自己就起身跑路。

男人皺眉,閉眼捂額,沒有再說話。

這是默認了?

一玉也鬆了一口氣,規規矩矩的躺在床上,閉上眼開始睡午覺。

身上卻有重物隨即壓上,是男人翻身壓住了她。她的小腹上已經被某個滾燙堅硬的巨物抵住,一玉睜開眼睛,眼神遊移,卻不

敢和他對視,只是伸出手虛虛攬住了他的脖子。

胸部被男人的手抓住揉捏,他開始脫她的衣服。

一玉咬唇,一動不動的任由男人動作。

大哥中午喝了不少酒——

最怕大哥喝酒了,喝了酒他手上的勁就收不住——

疼啊。

睡衣很快被脫下,內褲也已經褪去,女人變得全身赤裸。男人低頭看著她白嫩的乳一會兒,呼吸慢慢沉重,猛地低頭咬住了她

的一邊­乳‍‎‍房­​開始吮吸啃咬拉扯,另外一隻手握住她的另一側­乳‍‎‍房­​使勁揉捏。女人呻吟了一聲,又隨即咬住了唇。

花間淋漓的泌出了透明的黏液,哪怕這兩天她已經被男人幹了不少次,花穴依然盡職的開始收縮,準備吞入下一根巨物。

“痛——輕點——”

一玉嘶了一聲,輕輕的抗議,­乳‍‎‍房­​上撕咬揉捏的力度越來越大,乳頭被人拉長又彈回,她感覺到了疼痛。

大哥最喜歡這樣弄自己的­乳‍‎‍房­​——真的好痛的——

似乎為了報復,男人反而更用力的捏了一下。

“大哥——痛——”

女人嬌滴滴的呻吟刺激男人的神經,他呼吸似有不穩,起身分開了她的腿,抬起她的屁股,早已經勃起的巨物在花瓣間蹭蹭,

稍作潤滑,然後一整條用力擠入,一刺到底。

“嗯——”

男人的侵犯強勢,女人捂住了小腹,巨龍的形狀在她小腹上清晰可見,她咬唇,眼角已經有淚花,輕輕哀求他,“大哥,輕一

點——”

他似乎沒聽見她的哀求,看著她的眼睛,按著她的腰,龜頭抵住了某處柔軟,然後用力破開,將自己的全部都埋入了她的體

內。

女人悶哼一聲,咬唇,眼淚盈盈。她被他按著的整條腿都不由自主的繃直了起來,甬道也自發的開始收縮,吮吸男人的‌肉­­‌棒​。

男人滿意的嘆了一口氣,輕輕的扯出整條,又用力抵入。細細的感受著她身體的潤滑,熨貼和收縮。

“大哥,”女人捂著小腹,眼淚盈盈的求他,“你輕一點——我痛——”

男人並不理會她微弱的抗議,捏著她的乳拉扯玩弄,又抬高了她的腿,抵著她肆意的幹了起來。

巨物在體內抽送,‌抽‎­‌插‎時帶出白色的黏液,淅淅瀝瀝的順著她的屁股流下,男人似乎也沒準備憐香惜玉,按著她的腿壓到了胸

前,巨物在她體內肆意的橫衝直撞。女人被死死按住的腿彎,已經有了男人紅色的指印。

“嗯——,”

女人淚意盈盈,有意收縮甬道,想讓他儘快結束。

男人似乎發現了她的小動作,看了她一眼,用力頂了幾下,引起女人的求饒,他隨即拔出了自己熱騰騰的沾滿了黏液的巨物,

拍了她的腰一下,聲音沙啞,“翻過去趴著。”

他的命令女人不敢違抗,只是嬌怯的看了他一眼,委委屈屈的在他面前趴下,翹起了圓潤的臀部。

男人扒開她的屁股看看,找到了位置,扶著自己一杆而入,抵平一路褶皺,然後又按著她的腰抵開宮口,進入子宮。

男人來勢猛烈,女人沒忍住抽泣了起來。捂著肚子,“大哥我痛——你輕些——”

他卻似乎找到了感覺,扶著她的細腰,大開大合的幹了起來。

房間裡只有女人的呻吟,抽泣,和低低的哀求聲。

酒精刺激之下,男人反應越發遲鈍,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到達了頂點,深深的噴入了她子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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