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黏膜、舌頭摩擦、頂撞,嘴巴不一會兒便會發酸發軟,很不舒服。
可他拍拍她的頭,故作生氣:“央央不聽爸爸的話了嗎?怎麼這麼嬌氣?再忍一會兒。”
她努力地含,拼命地吸,等到嫩肉被摩擦得火辣辣,一波比一波猛烈的嘔吐感從腸胃裡翻湧出來,他才會發出一聲令人驚懼的嘶吼,把又稠又腥的液體射進來。
接著,他還要捂住她的嘴巴,逼迫她吃下去。
她很不喜歡吃那種鼻涕一樣噁心的東西,但她更怕爸爸生氣。
她沒有媽媽,沒有同學們都有的看著就很慈祥可親的爺爺奶奶,她只有爸爸一個親人。
爸爸告訴她,他在外面辛苦工作了一天,很累,她應該做個孝順女兒,好好伺候爸爸,為爸爸解乏。
爸爸還告訴她,他對她做的事,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小秘密,不可以告訴任何人。
八歲的柒柒,很乖很甜,是所有人都喜歡的好孩子。
從害怕到忍耐,似乎並不是很難。
等到九歲的時候,男人不再滿足於此,開始脫光她的衣服,把她抱在身上,給她揉奶子。
他美名其曰:“央央身子骨太瘦小了,爸爸去找了老中醫,學了這麼一套手法,可以促進你的發育。”
雖然被他粗暴的動作揉得又痛又麻,可柒柒還是不敢反抗。
她越來越不想回家。
學校四點半就放學,她便開始找各種藉口,推說老師補課、同學邀請她出去玩,磨嘰到天黑才往回走。
男人發現了她的小心思,冷笑著把她連同書包一起丟出門,說:“爸爸不喜歡不聽話的壞孩子,你走吧,爸爸不要你了。”
年幼的她,只有這麼一片棲息之地,被驅之門外,只覺天都塌了,站在門外哭得撕心裂肺。
鄰居被驚動,出來問:“怎麼了怎麼了?囡囡哭什麼?”
男人搶在柒柒之前開口,道:“小小年紀不學好,跟著別人出去瞎混,不好好管教,以後長大了還得了?”
鄰居便也不好管,勸道:“囡囡一向很乖的,你好好教,別發火。”
哭了一個多小時,男人才鬆了口,放她進門。
這天晚上,他摸到了她的床上,把她扒光,用那根經常捅到她嘴巴里的肉棒,插進雙腿之間。
幼嫩的面板又細又滑,他壓在她身上胡亂聳動,幾度抵在小小的穴口想要進去,無奈尺寸實在不符,只能作罷。
柒柒被嚇破了膽,不敢說不,雙手抓緊身下的床單,眼睛懵懵懂懂地往窗外看。
隔著鐵欄杆,一彎細弱的月亮掛在天邊,欲墜不墜,看著有些悽慘。
男人悶哼一聲,把精液射在她的大腿根部,然後翻下來,把她摟在懷裡,一手一個摸著微微凸起的小乳,沉沉睡過去了。
十一歲生日那一天,他再也忍不了,給她下了迷藥,在她昏睡過去、身體癱軟放鬆的時候,破了她的身。
陰道撕裂得很嚴重,流了很多血。
男人向老師請了長假,說她太頑皮,不小心從高牆上摔了下來。
關於性侵親生骨肉這件事,男人自有一套邏輯。
女兒嘛,早晚都是要給人操的,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便宜了他自己。
他管她吃飯,她給他操逼,天經地義。
養傷的日子,他買了很多情趣用品,白天上班的時候,就把她赤身裸體鎖在籠子裡,吃喝拉撒全在裡面。
等到晚上他回來,噩夢才剛剛開始。
在幼女細細的脖子上套上狗鏈,用繩子牽著,在不大的客廳爬來爬去。
爬過好幾圈後,他便停下來,施捨一樣讓她跪在冰冷的地上,給他口交。
先吃過精液,才能吃飯。
柒柒已經隱約感覺到,做的這些事,是不對的。
可她找不到擺脫男人的辦法。
傷好之後,終於可以回去上學。
她從來沒有這麼期盼過上學。
這樣,最起碼,白天在學校的時間裡,她是安全的。
可他不肯放過她。
嫌棄她的小屄太小,每次性交的時候,都要花費好大功夫才能插進去,他開始在她身體裡塞跳蛋。
塞完之後,怕她拿出來,還給她穿上了金屬製的貞操鎖。
從此,她從活潑開朗變得陰暗懦弱。
每天縮在角落裡,不敢和人說話,害怕說話的時候,會不小心發出孱弱的呻吟。
上課的時候,注意力根本無法集中,體內跳蛋嗡嗡作響,殘忍地把稚嫩的身體一遍一遍推向高潮。
她實在忍受不了,偷偷跑去報了警。
可警察根本不信她的話,打電話喊來了男人,輕描淡寫地說了兩句,照舊叫男人帶她回家。
她怕得渾身發抖,被他像拎小雞一樣拎了回去。
剛進家門,按在地上就開始操。
折騰了半宿,她連雙腿併攏這麼簡單的動作都沒法做到,小穴高高腫起,痛不欲生。
和氣的鄰居搬了家,新鄰居是個像熊一樣高壯的喪偶男人和一個與她同歲的男孩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開始留意那個男孩子。
小動物的本能告訴她,他身上有著同類的味道。
她的下身常年腫脹,而他則經常鼻青臉腫。
被男人抵在門板上狠肏的時候,她聽見了對面傳來的毆打聲和壓抑的哭叫。
夏天,枝葉繁茂,她又熬過了一個可怕的夜晚,走出家門。
然後看見胳膊打著石膏,傻氣又古怪的男孩子,也揹著書包出了門。
“嗨!”她鼓起勇氣,第一次對他打招呼。
可男孩子冷冷看了她一眼,快步離去。
臉上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笑容,逐漸消失。
她垂下眼睫,想,果然是沒有人會喜歡她的吧。
翌日,她終於做了一個決定。
依舊是早晨,依舊湊巧碰見了他。
依舊努力擠出個笑容,這一次,她對他說的是:“再見。”
男孩子還是沒有理她,一步一步走下樓梯。
她則邁動痠軟的雙腿,慢吞吞爬上樓道間的窗臺。
十五樓,樓底下是水泥地,運氣好的話,應該會當場死亡的吧。
雖然死狀會很難看,可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活著,實在是太辛苦了。
微風吹動臉頰,帶來久違的暖意。
她想,死亡是不是沒有大家說的那樣可怕,也是暖融融的呢?
雙臂伸展,像只即將投入山林的鳥兒,她義無反顧地縱身躍下。
一隻手臂忽然從背後伸出,死死拉住了她。
整個身體懸空吊在外面,她努力仰起臉,隔著淚光看見男孩子驚慌失措的表情。
她無力地吐出兩個字:“放手。”
男孩子另一隻手臂骨折,完全使不上力氣,半邊身子都探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