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湧出,打溼少女白嫩的大腿根部,流進同樣犯饞的後穴裡面。
充血硬挺的陰蒂,拱開兩瓣豐美的貝肉,不知羞恥地暴露在空氣中。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口中發出細微的氣聲。
金埔心把口塞解下,笑問:“要嗎?”
小穴拼命收縮著,無聲地發出哀求。
可她還是不肯說話。
男人收了笑容,變得寡淡且冷酷。
骨節分明的手撥開手邊木盒的插銷,從琳琅滿目的情趣用品中選出一個豔粉色的跳蛋,卡進不停流水的穴口。
她的下體微微抖動了一下。
指尖抵住跳蛋,用力往裡推進。
從四面八方湧上來的軟肉遇上這團異物,好像餓狼見到腥肉一樣,迫不及待地把它捲進深處。
細細的嗡嗡聲從少女的身體裡面傳出來,雖然微弱,卻十分靡豔。
被這情景所激,男人的肉棒高高翹起,幾乎抵上精壯的小腹,馬眼處流出晶瑩的液體。
可他仍然不急著插入,而是拿起另一個肉粉色的大號跳蛋,問:“要不要?”
矽膠製品帶來的快感,是輕飄飄浮在半空中的,只能激發她更多的淫性,卻永遠不可能給她真正的滿足。
兩廂夾攻,他倒想看看她還能扛多久。
藥物影響了咬合能力,雪白的牙齒在她的抗爭之下早已經發酸,喉嚨深處湧上幾聲含糊的嗚咽,又被她狠狠嚥了回去。
她斜睨了他一眼,因情慾折磨而顯得緋豔異常的臉上,是刻骨的恨意與不屑,紅唇一張一合,吐出兩個字:“傻逼。”
金埔心眼中閃過狠戾,把第二個跳蛋也塞了進去。
這一次,小穴吞得明顯吃力。
可春藥麻痺了所有的不適,只餘下令人發瘋的空虛,過了一會兒,曖昧的肉粉色也消失在視線之中,只有與之相連的同色絲繩,還握在他的指尖。
他抓緊兩根繩子,毫不憐惜地重重一提,又猝然鬆手。
她立刻痙攣著身子,跌入無聲的高潮。
可這樣的高潮,猶如隔靴搔癢,根本不夠。
越來越劇烈的藥性一寸寸燒燬她的思緒。
再加上因為絕食,身體極度虛弱,已經無法再支撐強大的意志力。
柒柒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絕望。
一個聲音在說:算了,活著這樣辛苦,不如去死。
可舌根都是痠麻的,連咬舌也做不到。
第一聲呻吟,突破重圍,從她的口腔中逸了出來。
金埔心的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
掌控著兩個跳蛋,在少女高溫灼熱的體內又肆虐了幾個回合,他慢條斯理地把大的那個拉出來,手指和軟滑的材質上,都沾滿了她動情的淫液。
藉著液體的潤滑,他將跳蛋用力塞進酥軟的後穴,然後跪在女孩子雙腿之間,按著肉棒去磨她迫切需要撫慰的陰蒂。
巨大到難以想象的快感擊中了柒柒。
意識已經變得恍惚,聲音被身體的本能完全奴役,發出令人熱血沸騰的叫聲。
“嗚嗚嗚……啊……嗬……”
毫無意義的破碎音節,比不得之前歡愛時候甜爛軟媚的動聽,卻給了男人莫大的刺激和滿足感。
“真好聽啊。”他感慨著,擺腰挺胯,將硬到快要爆炸的生殖器插了進去。
“唔……”柔軟的腰身輕輕挺動,像躺在案板上瀕死的魚。
肉刃似銳利的刀鋒,藉著透明水液的潤滑,輕而易舉破開層層疊疊的軟肉,將嗡嗡震動的小型跳蛋擠在一旁,直抵宮口。
整根順利沒入的時候,囊袋重重擊在穴口,發出“啪”的一聲鈍響。
他把她的雙腿分到最大限度,然後扣住雪白的臀肉,用力往兩邊掰扯,挺身入得更深。
龜頭戳刺著狹小的宮頸口,小幅度地頂撞著,速度越來越快。
額角青筋暴露,面部緊繃,野心透過細微的表情顯現端倪。
他想插進子宮裡去,插進沒有被別人沾染過的地方,徹底佔有她。
又一個高潮襲來,一股陰精噴灑出來,澆在了微微彎曲上揚的龜頭上。
覷著宮口高潮時微開的間隙,他一鼓作氣肏了進去。
“嗯啊……不……不要……”即使處於藥物控制之下,劇烈的疼痛還是壓過了快感,逼迫少女發出一聲抽泣,“疼……”
宮頸的生理構造,本就不適合性交。
有別於陰道的柔軟彎曲,這裡像是個比腸道小了好幾個型號的皮套子,緊緊箍住男人的性器,阻止他前進。
“早點服軟,何至於鬧成這樣?”男人無奈又充滿愛憐地摸了摸她被汗水溼透的頭髮,“爸爸也不捨得傷害你,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學不乖的。”
他繼續往裡開拓,每進一點,她便控制不住地打一個哆嗦,模樣可憐又可愛,令他身體裡燃燒的慾火越發旺盛。
“爸爸把精液射進你的子宮裡好不好?”他這次指的,是真正的射進子宮。
“晏央,你給爸爸生個孩子好不好?”他說著,俯下頭去,咬住了她顫抖著的奶子,在硬硬的奶頭附近,留下一個深可見血的齒印。
最終,他進到不能再進的最深處,再也抵抗不住宮頸瘋狂的絞動,把量大又濃稠的精液射了進去。
柒柒終於熬過這一場刑罰,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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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請一天假,後天會更一個四千多字的大肥章。
寫虐的部分寫得我也很難受,但這是情節需要,沒辦法的事,好在馬上就虐完了。
靈與肉(五十二)夢魘
“泥娃娃,泥娃娃,一個泥娃娃,也有那眉毛,也有那眼睛,眼睛不會眨……”
從混沌中掙脫出來,柒柒聽見歡快的童謠聲,天真,爛漫,無憂無慮。
她睜開眼睛,看到一個漂亮的小女孩,扎著兩個羊角辮,穿著粉紅色的公主裙,踩著一雙同色的塑膠涼鞋,蹦蹦跳跳邁上狹窄陰暗的樓梯。
那歌聲,就是從她口中發出來的。
她想起來這是什麼時候的場景。
那個小女孩,是八歲那年的她。
恐懼突生,如洶湧險惡的潮水,把她兜頭拍擊在底下。
她張大了嘴巴,用力嘶吼:“不要!不要回家!”卻發不出哪怕一丁點兒聲音。
身體不受控制地戰慄著,雖然沒有跟上去,但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切,雖然時隔多年,仍舊曆歷在目,死也忘不掉。
過不了一會兒,那個面容偽善的男人,便會用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她裸露在外的小腿和白色短襪,然後對她招手:“央央,過來,爸爸給你準備了好吃的。”
那個炎熱夏天的傍晚,她生平第一次給男人口交。
而那男人,是她的親生父親。
巨物塞進口腔,和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