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思凜是個很自律的人。

對女朋友超級體貼，時不時還會主動交出手機給她看，通訊錄裡的人都備註了名字，他沒有曖昧物件，也不養魚。男生指著前幾個頭像介紹自己的家人，眼中一片溫情，又說北邊的冬天很冷很乾，比不得南方。

林潛心早早寫完寒假作業，心情有些失落。

越思凜察覺到，領她去外面看電影。

漆黑的影院裡，外星人和地球人上演著無謂的戰爭。

吃完爆米花，女孩小聲道，“如果地外文明真的如此發達，他們所擁有的資源肯定很多，又為什麼要佔領地球呢？”

“螞蚱再小也是肉。”他偷親她臉，握住女孩的手。

林潛心搖頭，“你會搶螞蟻搬運的米粒嗎？”

越思凜啞然失笑。

“不會。”

電影放到後半段，女孩睡過去。越思凜看著她的側臉，陷入深思。

林潛心有一種很奇特的氣質。

超越年齡和性別。

古怪又迷人。

女孩醒過來，發現自己流了他一身的口水，慌亂去擦。越思凜握住她的手，在燈光尚未開啟時深吻下去，周圍很靜，只有電影原聲。

她開始怕羞，一個勁躲，後來手扶住男生寬厚的肩膀，幾乎坐上去。

兩人離開影院都有點飄的。

複習備考階段，沒有做愛只有刷題，考完回家林潛心又悶悶不樂，越思凜一心找辦法逗她開心。這會兒激情點燃，兩人抱著從影院離開，到車上又親了好一會兒才停下。

她叫他越哥哥，咬著男生脖子不肯放。

勉強躲在車裡抱著女孩插一會兒，越思凜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她太能磨人了。

叫得又好聽，一聲聲哥哥喊得他快爆炸，小穴咬得死緊。

肉棒進去是一番攻佔，出來又遭遇纏綿的挽留。

再也沒有比她更好操的女孩子。

勉強射出精液，他抵著她脖子喘氣，“我們回家，潛心，我要好好抱你。”

“給抱的，越哥哥，不要離開我。”

“誰要離開你？”

林潛心咬唇看他，“你春節不回家嗎？”

男生表情一鬆，揉她腦袋，“不回去，乖，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

“真的？”

“真的。”

“不是哄我？”

“只要你開心，讓我幹什麼都行。”

溫熱的手指撫平她眉間的褶皺，男生抱著女孩親一會兒，發車回家。來時的夜景何等悽清，回去的時候霓虹已經暗淡了，可她還是覺得歡喜。

時不時蹭過去吻他。

等到家，耍賴要他背上去。

電梯裡，男生揹著嬌小的女孩，女孩咬著他的耳朵。

小情侶之間甜蜜得旁若無人，看得人羨慕。林潛心晃盪著兩條腿，嘴裡哼著最近新出的歌，想到什麼好玩的又湊過去講。

惹得越思凜一直在笑。

黑衣少年站在電梯口，滿身的暴戾和冷漠，他兜裡揣著刀，見到二人的那刻眼睛幾乎滴血。

“越哥哥！”

林潛心哀叫一聲，只見陸沉提刀上來，刺到男生身上。他躲一下，護住女孩，按下手錶上的報警器。很快大樓出現四五個持槍安保，立馬將陸沉制服在地。

少年不停嘶吼，手腳怎麼都束不住。

精緻傲氣的臉上既痛且哀。

“林潛心——林潛心——”

高中有鬼（45）【1110珠加更章】

女孩走出老遠，依舊能聽到他憤恨的叫聲。

越思凜捂著受傷的手臂，臉色不太好，看了眼地上的陸沉，目光沉得可怕。林潛心臉上都是淚，“都是我的錯……他不會放過我的，越哥哥。”

“別哭。”

男生開門推她進去，鎖好房門口軟聲道，“……不許哭了，潛心。”

傷口不深，就是流血量看起來嚇人。

處理好後都不用縫針。

林潛心整夜抱著他不肯睡覺，越思凜翻身嘆氣，攬她在懷，“再哭就不漂亮了，乖乖睡覺。”

“我怕。”

“怕什麼？”

林潛心不敢說，薛佳歪頭站在床邊笑，死死盯著越思凜手臂上的傷口，嘴角幾乎咧到耳根，像極了都市傳說裡的裂口女。

她怕她睡著。

這厲鬼就來索她心愛之人的命。

女孩整夜發冷，身子抖得不成樣子，弱小無助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憫。越思凜看向自己側邊，眼底青黑，呢喃道：“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

越思凜發燒了。

林潛心驟然醒來觸到他滾燙的身體，立馬叫來救護車。不管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還是幽魂四散的醫院，薛佳如跗骨之蛆，一直跟著越思凜。

短髮女孩青白的手抓著男生受傷的手臂，空氣中焦臭的味道越發明顯。

甚至連抬擔架的人都聞到了。

“你們有沒有聞到糊味？”

林潛心慘笑一下。

她嘗試跟對方溝通，可是薛佳卻像是看不到她一樣。

只是專注看越思凜。

沒有指甲的食指一直往男生的傷口探。

林潛心蹲在走廊，臉色蒼白。

少年坐在輪椅上，由醫護人員緩緩推出。他停在她面前，臉上還有掙扎時留下的各種細小傷口。他叫她，“林潛心。”

她連頭都懶得抬。

陸沉不肯走，就這麼靜靜看著，似乎要把她看穿。

“你喜歡他？”

女孩終於抬起頭。

“對。”

少年冷笑一下，“太好了，看著心愛的人慢慢死掉，你一定很開心吧，哈哈哈哈哈——”

陸沉的笑音像極了薛佳那天問她爽不爽發出的尖笑。

她猛地抬頭看他，只覺得少年精緻的眉眼似乎有幾分像薛佳。怪異的感覺揮之不去，她躲到樓道，稍作思考後撥通了陸明義的電話。

男人偶爾給她訊息。

沒事的時候，女孩也會回覆。

但大多時候不理不睬，她不太確定對方還會不會理她。

深夜時分，陸明義幾乎是在電話響起的瞬間就接起，就像料到她會聯絡他一樣。林潛心舌頭打結，小聲喊，“幹……乾爹……”

男人聽完描述，只說，“來找我。”

女孩靠著冰冷的牆面慢慢下滑。

最後站起來看了一眼急救室的方向，抱著外套匆匆離開。

陸明義在會所，林潛心過去的時候，男人獨自坐在滿是空酒瓶的包間。四周還殘留著女人的香水味以及難以描述的焦臭。

他手上夾著雪茄。

喝口酒，抬眸看她，“你來了。”

“乾爹，救救越思凜。”

對方笑一下，雪茄的煙霧在口腔中翻滾。

他吸入又吐出。

成熟帥氣的臉看著十分妖異，“你不乖，不該傷小沉的心，更不該傷我的心。”

高中有鬼（46）【慎】

男人斂目打量她，“越思凜是上面那位的公子，小沉要他死，陸海不可能由著兒子幹蠢事，本來我也不可能幹蠢事……但是小姑娘，你有沒有聽過紅顏禍水？”

“我每夜都想你，想得慾火焚身。”陸明義長腿一伸，示意她坐過去，“你不該招惹那麼多男人。”

林潛心看著男人的大腿，心中發怵。

來的時候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是真要和越思凜以外的男人親熱，牴觸感比想象中還要強烈。她站了站，最後像是妥協似的，乖巧坐到男人大腿上。

陸明義看她，“吻我。”

女孩抿抿唇，顫抖著靠上去。

淡淡的菸草味，剛一觸到，男人就按住她的頭狠狠吸咬。他嘴裡含著口威士忌，強迫她吞嚥。林潛心沒怎麼喝過酒，臉都嗆紅了，呼吸幾乎被奪走，瘋狂拍打男人的胸膛。

“乾爹！”

男人紅著眼，唇角沾著她的血。

“脫。”

林潛心搖著頭哭起來，“不要這樣，乾爹……你不會強迫我的對不對？”

陸明義笑笑，捏住她下巴，“你哭起來真好看，乖女孩，如果想救心愛的人，必須要付出代價對不對？”

女孩慢慢止住哭泣。

脫掉外套，看著男人深沉的眼，一件件剝除貼身衣物，最後只剩條內褲被他猛地拉入懷中。

“捂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拿開女孩的手，男人揉上嫩白的奶子。和之前做的那次很不一樣，她的皮肉光潔白嫩，毫無瑕疵，看得出來被另一個人放在掌心寵愛。

男人嘆口氣，不怪她會放棄陸沉。

小屁孩表達愛的方式不是啃就是咬，也許將來還會煮了她吃掉。

除了精緻漂亮的臉，根本不招女人喜歡。

“須彌想你，我也想。”

他湊過來親她，按住林潛心往沙發上靠。她有些害怕，但是給男人高超的吻技撩得頭暈，渾身發熱，最後恬不知恥張開大腿，夾住西褲，隔著光滑的布料磨蹭。

陸明義嘆口氣，像是很受不了似的，解開拉鍊掏出很有分量的肉棒直直戳進來。

有段時間沒做愛。

她幾乎忘了被男人侵佔的感覺。小穴剛一吃到肉棒便開始蠕動，清純美麗的女孩咬唇呻吟，脖頸紅了一片。男人耐心推進，抵到深處的軟肉便只是研磨、戳弄。

如此磨她。

沒一會兒，林潛心張著嘴繃直身體，渾身泛冷勁。

“啊，乾爹——乾爹——不要磨人家，會壞掉，女兒會壞掉。”

陸明義不說話，摟著她，屁股動得飛快，終於大發慈悲讓她爽個夠。

啪啪的聲響不絕於耳，她給撞得怪疼，偏頭看到須彌坐在桌子上，六臂斷了一臂，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小鬼兩步奔過來，握著女孩的手嘖嘖親吻。

而後雙膝跪地，虔誠得不行。

“媽媽。”

須彌這樣叫她。

林潛心動動手指頭，摸小鬼的腦袋，“你怎麼……受傷了……嗯，乾爹，輕點，要撞壞了。”

“媽媽——媽媽——”

須彌高興地跳來跳去，紅色的兜襠布甩來甩去。它在房間裡奔一會兒，跳過來抱住她的頭親暱蹭蹭，小手握住林潛心的奶子又吸又捏。

女孩倒吸一口涼氣。

像是真在給孩子哺乳似的，滿眼的憐愛和不該有的情慾。

高中有鬼（47）【慎·人蛇·1160珠兩更合一】

陸明義幹得出汗，抱她坐在懷裡，雞巴亮晶晶的在小穴出入。須彌探到後面肛門，扣扣挖挖，等口子軟了就伸進來舔。冰涼溼滑的舌頭像極了冷血動物，撩撥溼熱的腸肉，怪異的爽感瞬間侵佔大腦。

她往前一挺，奶子顫動，抱住男人穴夾得死緊。

“要了，女兒要了——啊，爸爸射給我啊，射給你的騷女兒啊。”

陸明義悶哼一聲，加快頻率。

“操死你這個騷貨。”

一男一女，小麥色嵌著粉白，幹得大汗淋漓，抱得難解難分。

許久沒嚐到的情慾澎湃而出，女孩低聲求他，“乾爹，捏捏人家的屁股，人家想被捏……哦，啊，好棒，不要停，不要啊……乖須彌，再用舌頭乾媽媽的屁眼，好孩子，真會舔，你要舔死你的騷媽媽了。”

陸明義咬她脖子，須彌在林潛心高潮之際，換上了自己的小肉棒。

瘦瘦的青白屁股，拱來拱去，恨不得插死她。

冰涼的肉棒入侵，林潛心猛地仰頭，才到的高潮有了更加瘋狂的延續。

她喊得聲音都變調。

啊啊的音節斷斷續續，像是被人扼住喉嚨。

男人重重打她屁股，“是不是喜歡被我幹？”

“……喜歡，好喜歡乾爹的大肉棒，乾死騷女兒了。”

“發信息不回？”

陸明義猛地抱她。

“嗚嗚嗚，人家已經有男朋友，不可以外遇的……我不是那種女人……”

狠狠抓住女孩肥美的臀肉，幾乎要捏爆，他惡狠狠道，“你是我和須彌的女人，不準躲操，看你被我們做得多浪，還說不想要麼？”

須彌舔著她的背，冰涼的舌頭貪婪滑過細膩的皮肉，細細的小雞巴飢渴地抽插。

咕嘰咕嘰的水聲從肛門和陰道間歇傳出——她真的好浪，幹屁眼都會出水，還會癢。

癢死了。

兩人一鬼在這邊幹得浪，須彌射出精液後，小手順著女孩的身體往上攀爬，很快捧住她的臉。惡鬼和佛祖結合的臉發出依戀的叫喚，“媽媽，親親。”

她啊啊叫著，親到小鬼兒子的嘴巴。

孩童的嘴很小，裡面也是冰涼涼的。兩隻小手抱住她的臉，另兩隻捏著她的胸，一收一放，彷彿在給奶牛擠奶似的。

林潛心嗚嗚哭兩聲，喘息道，“不要擠奶子啊，須彌乖，媽媽的奶子沒有奶的……”

話音剛落，屁眼傳來奇異的癢。

小鬼留在體內的精液轉換成催情的猛藥。

肛門和腸道瘋狂蠕動，連帶著小穴都跟著痙攣起來，陸明義眉頭一皺，深深埋到女孩穴內不再抽插，“真會夾，你是我用過最會夾的女人……啊，乖女孩，真乖——”

男人緊咬牙關，似乎要射了。

林潛心也快瘋了。

抱住他精壯的身子，飛快起落，臀部激打出漂亮的浪，兩顆奶子上下跳動。她眼角有淚，身體卻在淫蕩的深淵不停墮落。

陸明義的情況很不對勁。

她隱隱看到男人的瞳孔豎起，迷糊間，還小聲叫了“06”。等回過神來，前後兩個穴都填滿粗壯滾燙的肉棒，爽得她頭皮發麻。略動一下，女孩震驚地發現自己被一條奇異的蟒蛇糾纏。

一個頭，兩個身軀。

蛇腹極其粗壯，鱗片放出寒光，蛇尾又很細的樣子，微微上翹。

蛇有兩性器。

其中一條尾巴上勃起的粉嫩粗雞巴，插在她前後穴，同進同出，每一下都讓女孩爽得翻白眼。撕裂感、奴役感，從未如此清晰。

另一條蛇尾纏繞著女孩瘦削的腰肢，儘量將她的大腿分開，方便兩根雞巴進出。

那蛇尾上突出的兩隻大肉棒，猙獰可怖，正正對著她，鼻尖那股腥羶味濃郁得讓人反胃。還來不及細想，便看須彌跨坐在蓄勢待發的蛇尾上，五隻手臂，一隻揉搓自己的小肉棒，另四隻分成兩組，各自撫慰著蛇身粗長的性器。

似乎早已擅長取悅巨蟒。

須彌屁股一送，讓粗肉棒幹到自己的孩童屁眼，張嘴叫兩聲梵語，又一口含住另一隻粗肉棒嘖嘖舔起來。

細細的小雞巴因為大肉棒的操幹，晃來晃去。

最後在肉棒深重的抽插下，激射出精液，剛好落到林潛心奶子上。

好淫蕩。

小鬼給幹得嗷嗷直叫，五隻小手抓來抓去，佛像似的臉不斷變換表情。

喜怒哀樂懼。

正是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

“乾爹……乾爹……”

她給幹得腰都要斷掉，和蛇身性器相連的陰道和肛門佈滿黏膩的液體。

身子一陣陣的顫。

昏暗的房間裡，從吊燈的位置隱隱垂下巨大的三角蛇頭，褐色的眼睛有銅鈴那樣大——長角了，這條蛇已經長角了！

她死死看著巨蛇頭頂的兩個尖角，嘴巴張張發不出聲音，蛇類出現這種徵兆，多半要成仙。

如果說人類的恐懼有形狀。

那大約就是蛇的樣子。

無足而走，冷血殘暴。

林潛心看著小腹起伏的痕跡，已經不大能呼吸，驀然想起陸明義西服袖口上的金色盤蛇——一頭兩身，正是山海經中描述的上古蛇怪，肥遺。

這種蛇是不祥之兆，出現的地方就會發生旱災。

原來他竟然是蛇變的嗎？

“陸明義——”她舔舔唇，感覺屁眼的瘙癢紓解許多。

女孩自顧自撥弄著自己的乳尖，看著令人心生恐懼的巨大蛇頭，“乾爹，你原來是條快成仙的蛇啊。”

巨蛇吐出長信。

黑紅色的分岔在女孩四周探索，它戳她奶頭，撓她肚臍眼，時不時還在飽經蹂躪的肛門和小穴附近徘徊。須彌給幹到脫力，小雞巴已經無法再度勃起。

“媽媽，媽媽，侍奉！”

小鬼叫兩聲滑到地上，變成佛像的樣子。

不再動彈。

林潛心散著黑髮，看著面前蠢蠢欲動的肉棒，學著須彌的樣子張口嘓住一隻，兩隻小手撫慰另一隻，揉捏，擼動，微微按壓快要爆漿的馬眼。

三角蛇頭髮出噝噝吐信聲。

饒有興致看她在四條肉棒之間輾轉。

抽插，抽插，抽插……

一隻肉棒射了另一隻替進去。

冰冷的蛇身緊緊纏繞著她，不肯放棄這香甜可口的獵物。

不知過了多久。

當她在反覆的操乾和玩弄後醒來時，陸明義又變成人類的樣子。他抱她在水池裡，肉棒還埋在瘙癢的屁眼。林潛心揉揉鼓脹的奶子，飆出一股奶水。

男人饜足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你受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