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恆一臉不忍直視,“可是他們沒說原來女人是這麼能吃——而且我一直覺得你們女人做這些沒意思,吃飯就吃飯,搞這麼多心機做什麼。”
“我吃的多是因為我餓著呢,”連月咬了一口刺身,笑,“女人這樣搞,還不都是你們這些男人害的,要不是你們老覺得食量小的女孩很可愛,至於讓別人這麼費盡心機?”
喻恆沉默了,過了一會兒說,“被你這麼一說,以後我都無法和女孩愉快的約會了。”
“看破不說破嘛弟弟,人艱不拆啊,”連月說,“你要知道對於很多女孩子來說,勾男人是一輩子的事業——尤其是像你們兩個這種高富帥——那更是黑暗裡的螢火蟲,那麼鮮明,那麼的出」 眾了,”
說著說著,連月自己都笑了起來。
這個梗他們倆明顯接不住,兄弟倆顯然也沒覺得哪裡好笑,反而對視了一眼。
季念面無表情的繼續吃東西。
喻恆伸手去握她的手嘆道,“姐姐你真的應該早日來到我身邊,做我的人生導師的——這個世界太可怕了,以後我的貞操就交給你守護了。”
“這玩意你還有?”季念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冷淡的插刀。
72.大哥
吃完飯,三個人又回了酒店,頗有些百無聊賴,季念開了電視,喻恆提議打橋牌。
“只有三個人怎麼打?”季念靠在沙發上按著頻道,興致缺缺。
“老大不是在這邊?我把他喊過來,”喻恆拿起手機,“他和那些大院子弟也沒啥好玩的,還不如和我們玩呢——他也大不了我們幾歲,天天老氣橫秋的幹啥?”
季念不可置否。連月皺眉,“我不會打橋牌。”
“很簡單的,”喻恆開始撥號,“等老大到了再教你。”
“喂。”
“大哥。”
“過來打橋牌啊,碧晶酒店。老地方。”
“沒誰,這邊就三個人,我,季念,還有連月。”
“還有哪個連月?——就是眼睛長的像咱媽的那個。”
連月疑惑地看了喻恆一眼。怎麼他也是“咱媽”?她看看一臉平靜的季念,又看看打電話的喻恆,這兩人難道都是一母所生?她以前還以為他們是表兄弟呢——
那邊還在說什麼。喻恆不耐煩了,“想怎麼搞上就怎麼搞上的唄——你就說來不來吧。等你去了雲南,你想我們陪你,我們都不去。”
“行,等你哈。”
掛了電話,喻恆笑,“他馬上過來——老大真的越老越囉嗦了。”
季念嗯了一聲。又笑,“這是慎重。”
“我們是親兄弟,難道我還整他?”喻恆皺眉,“他是在伯父——”
頓了下,喻恆瞄了一眼連月,“那裡待久了,學了一身疑心病。”
季念笑著搖頭。
連月沒聽懂他們在說啥,等他們說完,她終於逮住機會問自己的問題,“你們是一個媽啊?”
季念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喻恆笑了,過來抱她,“那天你不見過了?那個美麗的漂亮的可愛的美女就是我們的媽咪——我們五個都是她生的哦——驚不驚訝?意不意外?驚不驚喜?刺不刺激?”
“可是你們長的不一樣啊——姓氏也不一樣。”連月吸了一口氣,感覺像是推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阿姨——還是叫姐姐好了——那個姐姐,生了五個兒子,看起來起碼屬於三個父親,一對混血兒,父親肯定是外國人;這邊三個,有些姓季有些姓喻——
她的其中一個男人居然還是季總——季總這樣的男人也在她的石榴裙下,最近還為她離了婚——這位姐姐可真是個狠角色啊。
連月捂著砰砰直跳的心臟,感覺看到了人生的偶像。她又想起那天短暫的接觸,那天他們的媽咪扯著桌布來給自己蓋住身體的焦急樣兒,看起來明明只是個天真善良又柔弱的女人啊。
“這有啥好奇怪的?”喻恆在她頭頂上笑,“咱媽這麼可愛,多交幾個男朋友也正常吧?”
連月十分認可地點點頭。
季念看著她一臉贊同的模樣,慢慢笑了。
沒多久,大門開啟,進來了一個年輕的男人,他眉目含笑,氣質十分溫和。男人一進門,就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然後笑了,“連小姐,你和我們還真是不打不相識啊。”
連月笑笑。
“喻陽。”他伸出了手。
“連月。”連月伸出手來和他握握,他的手掌溫暖乾燥,握手的力量莫名的讓人覺得十分安全。
“來吧,”喻陽笑笑。他鬆開了她的手,走向沙發,一邊解著袖釦,動作自然而優雅,“牌呢?不是打橋牌?”
73.橋牌
73.
喻陽靠坐在沙發上,袖子挽起,氣質慵懶,他拿著牌,笑著看對面喻恆給連月解釋規則。
連月被他們帶著玩了兩把,自我感覺已經上手,興致勃勃要求正式開賽——三個男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喻恆問,“大哥還是你帶連月?”
“行。”喻陽點頭,又笑,“這回是玩什麼彩頭?我建議意思意思就行了——和連小姐打對家我不是很有信心啊。”
喂對面那個你要不要這麼誠實啊。這一刻連月感覺萬劍扎心。連月看了他一眼,喻陽卻坦坦蕩蕩的含笑看了過來,連月臉刷得一下紅了——絕對是羞愧的。
季念看著這眉來眼去的兩個人,輕笑了一聲,“還能玩啥?她又沒錢——不如她輸了就讓她學小狗叫好了。”
“也行。”喻恆笑。
“我才不學小狗叫——”連月抗議,“我寧願打錢——”
“你有錢嗎?”季念笑出了聲,“就怕過了今晚你就要賣身為奴了。”
“別逗她了,”喻陽起身去端了一盤水果過來,“她輸了就讓她吃一塊,我們之間還是老規矩。”
“行。”大哥說了算。
發完牌,季念抽了一張紅心卡,慢慢的給她看仔細了,才放桌上,“定約”。
對面的喻恆也抽了一張紅心,“定約。”
連月抬頭看看對面的喻陽,他微微皺眉,抽了一張黑桃,“我要搶。”
現在三個男人都看著連月。連月把牌捂在胸前,伸長脖子想夠著去看季念和喻恆的牌,被他們躲開了——
“喂喂,不帶你這樣的,還想偷看別人的牌。”
“該你了,搶不搶?”
連月看了一眼喻陽,他只是笑。連月咬牙也抽了一張黑桃,“那就搶吧——”
她黑桃其實很短的——不過不是要配合對家嗎?
結果自然是輸的慘不忍睹。
喻陽不堪入目似的遮著眼,“連小姐,你就這幾張黑桃還來搶約呢。”
“不是要配合你嗎?”連月振振有詞又有點委屈。
“哎呀你這個女人——”喻陽嘆氣。
喻恆已經開始洗牌,一邊笑,“看來今天該是大哥的破財日了——平時可沒少贏我們的錢,今天也該讓他吐點出來——”
幾個人又玩了一會兒,連月可憐兮兮的捂著胃,“哎呀我真的吃不下了——”
本來吃自助餐的時候就用力過猛,回來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