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你吃獨食。”
連月一邊被高潮刺激的一陣陣哆嗦,一邊羞愧得大哭。
季唸的手被她淋得溼淋淋的,液體順著手臂滑下手肘,他一邊笑一邊伸出溼淋淋的手去摸她的乳房,“看來就要用這個姿勢幹她。”
喻恆挺動了半天,在高潮絞動的噴射了出來,季念又馬上插了進去,他還沒射出來呢。
拿下避孕套,喻恆看看裡面的精液,丟到了垃圾桶,嘆氣,“該喊大哥一起來的——他可不知道自己今天錯過了什麼。”
又看看滿臉淚水錶情迷濛的連月,喻恆笑了笑,忍不住湊過去親她的臉,“連小姐,你真可愛。”
70.親愛的你介意我多交一個女朋友嗎
70.
兩個男人躺在她兩邊,都有一隻手在她身上撫摸流連。連月還趴著低聲抽泣。
“你和連小姐怎麼搞上了?”喻恆笑,“那天不還說她想勾引季叔嗎?”
季念輕輕摸連月的背,看了他一眼,輕笑,“我先把她睡了——當爹的總不至於和兒子搶女人吧?”
“你厲害,”喻恆低聲笑,“這招我可想不出來。”
季念沒吱聲,拿出一根菸丟給喻恆,又抽了一根自己點燃,吸了一口。
連月爬了起來,赤裸著身體,跪坐在這兩個英俊的靠在床頭吞雲吐霧的男人面前,眼睛還有些紅。兩人的視線下滑,瞄過她豐滿挺立的胸,又滑到她不堪一握的腰,下面還有——
連月徑直伸手去拿季念手指間的煙,季念一時不察,竟被她拿了去。
連月捏著煙,放在嘴邊吸了一口,又轉身靠在床頭。她坐在他們中間,拉起了被子蓋住了自己的下身,甩了一下長髮,又抽了一口,吐了一口菸圈。
兩個男人直起身驚訝地對視一眼,都看向她。
“你還抽菸?”季念眯著眼。
“抽啊。”連月漫不經心的回答。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輕輕一笑,眯著眼,一時之間竟有些風情萬種,“沒見過女人抽菸?”
兩兄弟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
其實見是見過的,只是身邊沒有。
連月笑了,摸摸這個的臉,又摸摸那個,“那你們今天可是有幸見到了——弟弟們。”
抽了幾口煙,她俯身壓在喻恆腿上,伸手去床頭櫃摁滅了菸頭。又赤裸著身體下床,大大方方的慢悠悠走向浴室,走到門口,連月回頭看了一眼一直盯著她動作的兩個男人,嫣然一笑,“我先去洗澡——洗完都陪我去吃飯,我餓了。”
“這女人有點意思啊。”喻恆看著她進入浴室,摁滅了菸頭,笑笑,“你喜歡這個型別的?”
“以前不這樣的,”季念皺眉看著浴室,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懷疑地看看喻恆,“是今天被我們刺激到了吧?”
套房不只一個浴室,等連月洗完出來,兩個男人已經洗好了,身上都是樹木的清香,連月穿好衣服,在鏡子前照照,喻恆走過來從後面抱著她,看著鏡子裡的她笑,“去給你買身衣服?”
“好啊。”連月點點頭,抬頭笑。
商場裡兩男一女的組合吸引了大批路人的目光,特別是這兩個男人顏值和氣質遠高於平均水平——幾乎到達了人類的巔峰,又都不緊不慢的含笑跟在女孩旁邊。
不遠處已經有人拿著手機偷偷拍照,季念皺了眉頭,喻恆還特意衝著那邊笑笑,引起一陣驚呼。
連月開始不緊不慢的開始試大衣,不遠幾個年輕女孩子交頭接耳一番,終於有一個長相漂亮的跑了過來,微紅著臉,找到了喻恆,“小哥哥,方便加個微信嗎?”
連月回頭,似笑非笑地看了喻恆一眼,又繼續去看袖子。
“我也想加你呀,小姐姐,”喻恆有點苦惱的樣子,“可是加了你我女朋友會不高興。”
“你有女朋友了?”女孩看了看沒回頭的連月。
“有啊。”喻恆也看了看連月。
“額——那你介意多一個嗎?”女孩甜笑。
“啊,”喻恆笑了。他走過去攬住連月的腰,一副親暱的樣子,“親愛的,你介意我多交一個女朋友嗎?”
“我介意。”連月很配合,否定的很爽快。
喻恆愛莫能助的看著這個女孩子。
她又看向季念,季念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扭開了頭,女孩子跺跺腳,哼了一聲走了。
71.姐姐以後我的貞操就交給你守護了
“這大衣很配你呢,小姐姐你身材很好,穿上這衣服更顯氣質了,就像是貼身做出來的一樣。”櫃姐笑。
做這行都要有眼力勁兒,後面跟著的兩個一看就是富二代,這位小姐一看就知道消費力不會低——她很是殷勤,“我再拿點打底衫給你配下?”
“嗯。”連月嗯了一聲。
連月也知道這兩個是富二代——超級的那種。既然季念都說了他們家沒事了,那她沒準備給他們省錢。
連月買了幾件,喻恆刷了五萬多,樂得櫃姐眉開眼笑。他卻感慨,“養你真的太省錢了——你這買一年也夠不上我媽買一次的。”
季念笑了起來,“我就說了是來扶貧的——”
連月瞪了他一眼。
季念挑挑眉,倒是沒再說下去了。
“衣服你要在哪裡買都隨你,”喻恆說,“吃飯的地方必須聽我的——我怕不乾淨的地方吃了肚子疼。”
“就你嬌氣。”季念代替連月說出了她內心的吐槽。
“我嬌氣還是你嬌氣?”喻恆表示不服,“上次誰多吃了兩個芒果就差點進醫院了?”
“那是過敏好嗎?”
兩兄弟一邊鬥嘴,一邊出了商場去另外一邊按了66樓,這是一家人均消費五千的自助餐廳——連月一直混跡於各大公司談判桌,對這裡也偶有聽聞。
這社會有錢人很多,餐廳的人絕對稱不上稀少。
連月坐在桌前,看著窗外等著兄弟倆去拿東西吃。
“諾,”喻恆回來給她拿了一小塊蛋糕,“吃吧。”
他自己倒是裝了一塊牛排,一碗炒麵。
“讓你給她拿點吃的,你就給她拿了塊蛋糕?”季念回來不可思議的樣子,“你喂貓呢你。”
“像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不都是吃兩口蛋糕就飽了嗎?”喻恆笑,“別的都不吃要減肥。”
“我不減肥,”連月笑出了聲,覺得這個壞孩子也有單純的一面,“我自己去拿,一塊蛋糕我可吃不飽。”
和這種天天混跡高檔餐廳的富二代不一樣——他們已經返璞歸真,再貴的餐廳也只是為了填飽肚子,不想吃的絕對不碰——喻恆花五千來吃碗炒麵就是證明。連月不一樣,她是個窮N代——下次進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她要吃刺身,要吃象牙蚌,要吃燕窩——如果不是怕又被季念說“扶貧”,她還想拍照發朋友圈的。
顯然連月端回來的份量讓喻恆震驚。
“沒見過這麼能吃的?”連月一邊喝著燕窩,一邊向他揭開世界殘忍的真相,“你不知道女孩子每次和你約會前,其實早吃過東西了?”
“這個倒是有所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