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熟吧。
向坤哽了一下。
——這個女人。她下了床對自己也太冷淡了吧,明明床上很熱情的。
原本向坤想和她聊聊天,現在都被她給堵住了。他原來想說的話也不說了,直接問,“我就是找你啊小月——你今晚有空嗎,約不約?”
原來是這回事啊,早說嘛。連月笑了,“約。”
16.酒店約會
連月進了套房,向坤早已經到了。
落地窗前的桌子上插著一隻玫瑰,紅酒已經醒好,男人含笑坐在窗前,都在等著它們今晚的女主角。
連月笑了笑,款款落座,端起了酒杯。猩紅的酒配著雪白的手腕,別有一番美感,向坤感覺自 己一下子硬了。面前的女子眉目如畫,神色安靜又溫柔,性格獨立還不纏人——還有比適合自己的女人嗎?
這一刻向坤甚至有那麼一點結婚的衝動,當然只是一點點兒——他還沒玩夠呢。
“小月——”
“咳咳,”連月咳了一聲,“向先生你還是叫我名字好了。”
向坤覺得有點好笑,“那連小姐你能不能不要再這麼客氣——”,他伸手握住了勾引他的皓腕,大拇指慢慢滑過她的面板,“我以為憑我們的關係,你怎麼也得叫我聲親愛的還是什麼……”
連月看著他微笑,男人的吻已經落了下來。身上的衣服被剝離,兩人很快全身赤裸滾到了大床上。
男人的手玩弄著她的嫩乳,兩人唇舌相纏,終於分開時兩人都有點呼吸急促。
向坤看了看她的紅唇,拉著連月放在他背上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連月從善如流,伸手握住了他早已經勃起的巨大,柔軟的手撫過吐露著黏液的龜頭,男人忍不住哼了一聲,又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什麼。
連月笑了笑,撐起上身,長髮拂過男人的胸膛,她俯身趴下,握住男人的肉棒,含在嘴裡開始吞吐。香舌滑過龜頭,女人用舌頭纏繞著它,男人忍不住抓住了她的頭髮。
女人舔過龜頭,舔過棒身,把肉棒緊緊貼在臉上,舔他的睪丸,表情迷醉,顯得極其的珍愛。向坤哪裡還忍得住,翻身壓下她,拉開她的腿,花穴間早已經溼潤,他扶著肉棒,對著那個熟悉的穴口插了進去。
那種艱難破壁的感覺幾乎要擠出男人的精液,龜頭感覺是推開層層肉障一路向前,女人難耐地哼了一聲,花穴裡開始自覺的收縮攪動,向坤一杆到底,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是一身大汗。
身下的女人已經眼色迷濛,男人按著她的細腰,抽插了起來,酒店的套房內很快發出了一陣靡靡之音,女人難耐地呻吟聲,肉體被衝撞的啪啪聲,還有性器結合之處的咕嘰聲。
連月情不自禁地緊緊抱著滿身大汗的男人,被男人的肉棒插入和侵犯,給她帶來了極度的愉悅。他經驗豐富,知道怎麼樣才能讓照顧好女人的身體,給女人帶來舒適和快樂——
向坤感覺快感在往脊椎聚集,他越來越快,千鈞一髮之際終於想起來沒有帶套——終於在最後一刻咬牙拔了出來,花穴突然失去了食物,還在不自覺的收縮,陰莖抽動,向坤全噴在了花瓣上,精液掛在她的花瓣和穴口,眼前的景色一片淫靡。
腿間突然的溫度讓連月嘆了一口氣,知道他是全噴自己腿間了。這個男人老是搞些危險性行為,下次一定要看著他帶套——老吃藥對身體不好。
連月躺在床上迷糊,一動不動,沒有起來清理的意思。向坤拿紙給她胡亂擦了下,躺在她身邊伸手去玩她的乳。
“這幾天忙什麼?怎麼都不給我打電話?”
幹完了她,男人才有心情聊天。
“忙啊。”連月嘆氣。其實是和他沒話講。
向坤想了想,那個女明星自己已經和她分得差不多了,理論上現在自己已經恢復單身,他捏了捏連月的乳頭,“明天有空嗎?我帶你出去玩兒?”
17.媽媽
連月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爬起來開始找手機,向坤已經隨手從床底把手機撈了起來——剛剛兩人翻滾的時候,她的手機早落到床底去了。
向坤順便瞄了一眼來電人。
“三橋康復醫院”。
他把手機遞給了連月,看見她看了一眼來電人,接了起來。
“喂。”
“嗯,嗯。”那邊不知道說什麼,女人一直在嗯,沒說別的。青絲撒落在她光潔的背上,男人百無聊賴,伸手玩弄著她的髮梢,然後又用手指輕輕撫摸她的背。
“又漲價了?”他聽見連月的聲音有點驚訝,“你們這漲價也太快了吧——一年漲一次,再這樣我們可住不起了。”
那邊不知道又在說什麼,她嘆了一口氣,說,“好吧,我明天過去一趟。”
那邊又說了幾句,她又嗯了幾聲,掛了電話。
“怎麼了?”向坤微笑著問她,掛了電話之後她就一直看著手機,似乎在想什麼。
“沒什麼,”他看見女人呆了一下,又迅速恢復了正常,還扭頭對他露出笑容,“明天不能和你出去玩了,我要去趟醫院。”
“家裡人住院了?”
連月深吸了一口氣,扯出笑來,“我媽——老毛病了。”
“那行。”
剛剛摸了她幾下,男人感覺自己又恢復了起來,他把她按在床上,分開她的腿插了進去,才在她耳邊低聲說,“要用錢就開口。”
小草嘛,也還是需要大樹遮擋風雨的。他就是可以庇護她的人。
他當然可以養她,連她的家人一起。但是到時候她得更乖巧才行,至少別老這麼冷冷淡淡的——他相信她懂。
連月沒有回答,勾住了他的脖子。
第二天,連月戴著口罩進入了康復醫院的大門。她沒有直接去病房,而是先去找了醫生。
“你媽媽最近恢復得不錯,有按時吃藥,按時睡眠,狂躁傾向有所減輕— —但是你知道的,這種病不能根治,不能受刺激。”
連月點點頭,“那幻想呢?她還在每天自言自語沒有?”
“這個症狀呢,和精神狀態有關,”醫生沒有直接回答,“你可以去看看她,但是注意不要刺激到她了。”
連月慢慢走到了病房,看到了坐在床邊的女人。大概知道今天有家屬來,護工把她收拾得很乾淨,可她臉上一片麻木,嘴巴翕動,喃喃自語,不知道在說什麼。
連月慢慢地走了過去,站在旁邊看她。她也不知道人來了,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就算神經已經癲狂,還在醫院待了那麼久,她的臉上依稀還有幾分美麗。連月知道,自己的美貌基因全部來自於這個女人——這個不幸的女人。美貌對她是個災難,無知更是罪魁禍首,讓她陷入泥潭,變成了神經病。
“媽媽。”連月輕聲喊她。
女人似乎沒有聽到,還在自言自語。
“媽媽,我是連月啊——”
似乎是被她的名字刺激到了神經,女人抬起頭來,“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