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要不咱們別勉強了,看著怪疼的。對了,你說你和夏花關係好,為什麼一提起她的死因你就只會揉眼睛?”
——我
“桐山夏花嗎,她真是太可惜了。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那天陪她一起進山的又不是我,要追究責任的話,你們應該去找三條院。對不起,我還有會要開,先走一步了。”
——西裝革履的精英男士
“……”
這一次我沒有吐槽,只是大搖大擺地伸出一條腿截住了他。
“請配合調查,不要把警察當你家保潔小妹。否則,你不僅要陪我們開會,還得回局子裡陪我們加班。”
……
簡而言之,我們一路走訪的畢業生為數眾多,但其中幾乎沒有人願意配合,所有人都對當年那場掩埋了夏花的大雪諱莫如深。
而我越是詢問,也就越是清楚地意識到某種違和感
【3年2班的怪談】與【現實】之間,存在著極其明顯的矛盾。
根據怪談中的描述,桐山夏花在同學間“頗有人緣”,“深受大家喜愛”,所以大家在她過世後紛紛自發性地獻花祭奠,致以哀思。
但從現實中畢業生的態度來看,與其說他們對夏花的死感到惋惜與懷念,倒不如說,他們都覺得這次死亡是自己人生中一個刺目的汙點,唯恐避之不及。
正因為是汙點,所以才需要透過鮮花、淚水和默哀儀式來裝點粉飾,讓她的死亡呈現出一種悽惻美麗的悲哀之色。
彷彿那是一個從天而降的悲劇,與他們無關,與任何人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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