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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憑他們怎麼說,只要他們自己不往心裡去就行了。

葉蓁蓁還不曉得自己差點兒就改姓許的事,捧著一壺茶水往許攸寧的房間走。

許攸寧還在雕那幅福祿壽三星報喜的木雕畫。昨兒傍晚的時候隔壁的葉爺爺叫自己的兒子過來催了一趟,說是後天他們父子兩個就要去鄉里,到時就要將所有的木雕畫都帶過去給那個大戶人家,所以這兩日許攸寧都在趕工。

葉蓁蓁不敢打擾他,腳步輕輕的走進屋,將茶壺放到書案上就要轉身離開。卻被許攸寧開口叫住。

她回過身,就見許攸寧已經放下手裡的刻刀,伸手在案上拿了一樣東西遞過來。

她低頭看過去,就見許攸寧的手掌心裡面竟然躺著一隻葫蘆。

是一隻很小的葫蘆,還不到她手掌大。也不曉得是用什麼材質的木頭雕的,顏色有點類似於咖啡色。表面打磨的還挺光滑挺亮的,看著很好看,也很可愛,只讓讓人握在手掌心裡面把玩。

葫蘆口那裡還特地留了個小圓孔,裡面穿了一根紅繩子。繩子上面還串了一顆珍珠。

葉蓁蓁抬頭看許攸寧,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就見許攸寧在看著她笑,眉眼間清潤柔和。

“這隻小葫蘆是我這兩日閒來無事的時候雕的,送給你。”

葉蓁蓁:......

這兩日你不是都在埋頭雕那幅福祿壽三星報喜的木雕畫嗎?還能閒來無事啊?

葉蓁蓁不信,就問:“你畫雕好了?”

一面說,一面低頭去看書案上面放著的木雕畫。

就發現果真雕好了。

葉蓁蓁:......

明明前幾日她看到的時候才雕好了一半呢。怎麼這麼快?

見她看著畫,許攸寧也轉頭過去看。然後笑著說:“已經差不多雕好了。下面只用將仙鶴身上的羽毛再精雕下,便能送去給葉爺爺。”

畫上的福祿壽三星站的地方後面有一棵枝幹遒勁的松樹,枝葉如蓋。旁邊站了兩隻仙鶴,一隻做展翅欲飛的模樣,另外一隻則是在低頭梳理身上的羽毛。

還有一隻口銜靈芝的仙鹿。

不得不說許攸寧雕的真好,不說福祿壽三星各有各的神態,無一絲相像,僅這兩隻仙鶴和這一隻仙鹿就極得神、韻,生動逼真的仿似跟活的一樣。

便是那棵松樹上面的松針,若細看去,每一根枝幹上的都長的不一樣。

葉蓁蓁的目光還落在這幅畫上,但許攸寧的目光已經在看案上的花了。

還是那日葉蓁蓁送過來的那一陶罐野菊花。因為一來野菊花原本存活的時間就長,二來現在天氣漸冷,瓶裡的鮮花養活的時間較以往要長,所以這罐子野菊花現在還開的好好的,並不見一朵枯萎。

甚至枝頭原本的幾個花苞現在都開放了,滿屋都是濃郁的香味。

想起那日葉蓁蓁自窗外將這一陶罐野菊花遞到他面前的場景,許攸寧忍不住唇角笑意淺露。

就又將託著小葫蘆的右手往前伸了伸,聲音如玉石相撞一般清越:“這隻小葫蘆,送給你。”

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葉蓁蓁對他好,他這個做兄長的,那自然會對她更加的好。

☆、第27章 寵愛

葉蓁蓁聽到許攸寧說的話,目光從那幅木雕畫上轉過來, 重又看向看他手掌心裡的小葫蘆。

不過這次目光的重點落在那根紅繩子上面串著的珍珠上。

這顆珍珠足有蓮子米大, 而且光澤溫潤細膩。

若還在上輩子,葉蓁蓁肯定會覺得這顆珍珠是假的。要不然能這麼完美?

這要果真是個假的, 估摸著也值不了幾個錢,她收也就收了。但是擱在這個時代,想必珍珠造假的本事還沒有那麼先進。所以這顆珍珠肯定是真的。

而一顆這樣真的, 無論是圓度還是光澤度都堪稱完美的珍珠得值多少錢啊。

她哪裡敢收這麼貴重的東西?

連忙擺手:“不,我不敢要。”

說著,身子還往後倒退了兩步, 以示她不收的決心。

但許攸寧卻傾身上前, 伸手握住了她的右手, 強行要將小葫蘆放進她的手掌心裡。

他的手溫暖乾燥。想必因為常年拿筆拿刻刀的緣故,食指和中指上面有一層薄薄的繭。輕輕的劃過葉蓁蓁的手背時,葉蓁蓁覺得有些癢,手下意識的就想往回縮。

但是她整個兒一隻手現在都被許攸寧握著,壓根就動不了分毫, 更不用說往後縮這樣相比較而言算幅度很大的動作了。

許攸寧這時已經將小葫蘆放進了她的手掌心裡。還笑著說道:“只是個小玩意兒罷了,你有什麼不敢要的?”

葉蓁蓁掙扎了兩下,見掙扎不脫,只得指了指那顆珍珠,抬頭看著許攸寧一臉正色的說著:“這顆珍珠很貴重, 我不敢要。”

許攸寧抬頭看她, 心裡有些不解。

一來她才八歲, 從小都沒有離開過龍塘村,不說連珍珠都沒有看到過,只怕都沒有人在她面前提到過珍珠這兩個字。但她竟然能一眼就能認得出來這顆珠子是珍珠,而且還知道這個很貴重。

二來,既然她明知道這顆珍珠很貴重,那她怎麼還會說不敢要?難道人不該是知道越貴重的東西才越想要嗎?

不過轉念又想著葉蓁蓁以前的那個爹是個貨郎,鎮日挑了各樣玩意到處賣。說不定他賣的東西里面就有珍珠,或者用珍珠做成的珠花,釵子之類的東西,所以葉蓁蓁者才會一眼就認得出來這是珍珠。

至於她說的貴重,在一個八歲的小姑娘眼裡,哪怕就算這顆珍珠只值十個錢,她也會覺得很貴重的?

但許攸寧心裡還是對葉蓁蓁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好感來。

不管在葉蓁蓁心裡到底是怎麼定義一件東西貴重與否的,最起碼她在明知道這東西貴重的時候還能堅決不要,這一樣品質可就很難能可貴了。

這世上絕大多數人都做不到她這一點。

就笑著溫聲的說道:“你不用害怕,這顆珍珠也不算很貴重。喏,其實就跟你頭上扎的這根髮帶一樣,只算是個裝飾的東西罷了。”

葉細妹喜歡給葉蓁蓁做紅色系的衣裳,覺得小姑娘家家穿這些顏色顯得好看,有活力。所以今兒葉蓁蓁穿的是一件茜紅色小碎花的褂子,相應的今兒她雙丫髻上扎的髮帶也是茜紅色的。

葉蓁蓁心想,你這是將我當小孩兒哄呢。我頭上的這個髮帶只是布的。就算是細布,但那也不值什麼錢。要是將這顆珍珠變賣了,都夠買好些匹綢緞的了。這兩能放在一起比較?

不過她也看出來了,許攸寧好像是鐵了心的要將這隻小葫蘆送給她。

想著許攸寧現在到底是她繼兄,而且很顯然這隻小葫蘆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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