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神乎其神的傳言和將軍軍師的命令之下,倒也是半信半疑。
宗元深知“擒賊先擒王”,等帶人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之後,他直接闖進主帳,把這鄰國鎮守邊線的頭領給抓了全!
他一個人託著被繩子串成一串的五六個人,硬生生的拖到楊宗善面前,此時也不過剛開戰不到一炷香時間。
楊宗善目瞪口呆,他先前沒見到宗元只認為他躲起來了,誰能想到他直接抓到了人家老大?
自家將領在人家手裡,這仗還打什麼打?
鄰國計程車兵一個個放下武器,一場大戰匪夷所思的迅速結束。
宗元望著隱隱還能看到人煙的城池,蠢蠢欲動,男人的野心被刺激而殘酷的戰爭給激發出來,“我們趁著大好時機再攻下幾座城池,兄弟們有沒有信心?!”
沒有準備,沒有計劃,城池說攻就攻?
人頭濟濟計程車兵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他們看著騎在馬上舉著長.槍的男人,頭腦一熱,直接扯著嗓子拼命迴應,“有!攻!攻!攻!!!”
激動的要死,簡直熱血沸騰!
他媽的管他那麼多!還能比拿下這些將領還難?!
“報——”
京城,早朝。
皇帝端坐龍椅,有灰頭土臉計程車兵匆忙大喊,“快馬加鞭,八百里加急——喜報!”
天下太平,哪來的加急喜報?
太監匆匆忙忙接過信件,朝堂上的大臣竊竊私語。
右丞眼觀鼻鼻觀心,自從他害了自己孩子之後,一直都不曾在大殿上諫言。
皇帝疑惑的翻開信件,剛開始臉色帶有怒氣,隨即快速平復下來,讀到最後,已經止不住的哈哈大笑,他拍著扶手,“好!好啊,哈哈哈哈!”
大快人心!
底下的朝臣正滿臉好奇的看著,皇帝紅光滿面的站了起來,一揮手,“天大的喜事,右丞啊右丞,你生了個好兒子!”
右丞身體一僵,忙抬頭看去,皇帝正下令,“賞黃金百兩,良田千畝,封宗家公子宗元大將軍之職,與齊翰光大將軍共同為國為民,為朕打下這天下!”
他高興的來回度了好幾步,才想起讓人念信,太監輕輕嗓,開始唸了起來。
右丞恍惚的聽著,兒子帶兵打下了鄰國的好幾座城池?
拓展疆土?天縱奇才?立了大功?
右丞直到下了朝還沒反應過來,周邊的同僚連聲道喜,喜氣洋洋,右丞一一接受,魂不守舍的回到了家裡。
歷朝歷代,大將軍只有一人,他家兒子雖說是大將軍,其實也只是和齊翰光共用一職。
然而一個哥兒,這是多大的榮耀!
宗元他娘關心他的出什麼事情的時候,右丞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宗元他娘聽著聽著就掉了眼淚,“我兒……到底受了多少苦啊。”
右丞,“這是好事!你看看整個天下!整個歷史!哪有哥兒帶兵打仗還被封為大將軍的事蹟?!”
他又嘆口氣,喃喃自語,“如果元兒是男子……”
如果元兒是男子,只怕比他這個爹還要光宗耀祖。
他有兒子,然而現在為止,竟沒有一個能比得過元兒的心性和能力。
可惜……
別管皇帝是不是一時衝動,反正一個哥兒打下好幾座鄰國城池的事情已經在大街小巷裡傳了個遍!
伴隨傳聞的還有這個哥兒神乎其神的傳聞,以及,他與齊翰光將軍的恩愛。
齊翰光被宗元擅自冒險的事情給氣了好幾天,等他養好屁股之後,這股氣也自然而然的被熄滅了。
宗元抱著自己懷裡的大寶貝,抱進浴桶裡給他清洗,齊將軍眉頭緊皺,看著不太滿意,“為何今晚只有一次?”
沒有套的古代,你還想幾次?
宗元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身體力行的讓他閉嘴。
齊翰光沉醉在他的吻當中。
戰爭和廝殺能給一個男人帶來讓人心醉的野性,而宗元,恰恰又是其中翹楚。
齊翰光感覺自己每一分每一秒都看不夠他。
都比上一秒更愛他。
天底下懂得欣賞宗元的人有很多,他只是其中一個,但是沒有關係,他對於宗元來說,他是那個唯一一個。
他們的時間還有很長很長,就像宗元說的那樣,還有百八十年。
齊翰光被吻的動了情,他雙眼迷濛,有力的長腿圈在宗元身上,“夫君……”
宗元嘆口氣,又把他抱出浴桶。
每個世界,每一次,他都知道愛人一次滿足不了。
他嘴裡應付著齊翰光,“好好好,夫君愛你。”
他的手拂過他左邊屁股上的小黑點。
那點小到不是親眼見到絕對會被忽略。
沒人會特地趴在那裡瞅……除了江盛衍,古代的銅鏡模糊,齊翰光也沒對鏡自賞的癖好。
這次,小黑點真是被他們倆忽略個徹底。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完結!這個世界齊將軍我對不起你……下個世界吸血鬼吸血貴!!!激動~
第52章 格拉德(1)
大雨磅礴, 電閃雷鳴。
阿蓋爾伯爵一家準時在晚上八點開餐, 等結束晚餐時,時間已經到了十點。
由伯爵夫人帶著移步客廳,在壁爐溫暖的火光下,窗外的冰冷雨水都顯得溫和可親。
阿蓋爾夫人有些擔憂的看著樓上, 接過貼身女僕遞來的紅茶,“親愛的,宗(Zong)已經在房間睡了一天,他還好嗎?”
伯爵放下書,跟身邊的貼身男僕說道:“丹尼,去看看錶少爺怎麼樣,謝謝。”
他的貼身男僕還沒應下, 伯爵的小兒子已經站了起來, “爸爸,我去。”
他看上去有些緊張, 在伯爵點頭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伯爵和他的夫人女兒們打趣,“西諾真是一如既往的粘他表哥。”
女士們打趣的話沒說幾句,大門那裡突然傳來三下敲門聲。
管家前去開門,呼嘯的大風夾雜著雨水兇猛的撲了進來,一絲不苟的管家皺皺眉,“您是?”
門外站著一個修長個子的男人,他穿著良好剪裁的黑色西裝,外面又套著一身厚重的長款黑色大衣,雨水把他打的渾身浸透, 還有些雨滴沿著他的禮帽滑落,打在他本來就已經溼了的黑色捲髮上。
他的帽子從左側低垂,將他的容貌遮擋的清清楚楚,只能看見一角蒼白的下巴。
這是一個體麵人,管家心想,從他的著裝就能看的出來,即使他現在這麼狼狽。
男人手裡還提了個輕巧的皮箱,他似乎笑了一下,聲音低啞,“冒昧打擾,不知道能否借住一夜?”
哪裡有讓客人在門外等待淋雨的道理,管家退後一步請他進來,疾步走到客廳,對著好奇看過來的伯爵一家道:“老爺,這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