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12-15 00:27:06
老兵退伍以後,新兵還沒下連,我們的站哨任務一下重了起來。尤其是夜哨,從每四天輪一次到每兩天都輪,在這隆冬臘月真有點受不了。這個城市雖然沒有我老家冷,但是潮溼的陰冷滲入骨頭,軍大衣也抵擋不住這種陰寒。那段時間我們最大的願望就是值巡邏哨,好歹可以不斷走動,把身上走暖和點,站樁一樣的大門崗,實在是一種酷刑。
我們排的值哨表是楊東輝排的,聽說私下裡找他求情調整哨點的人不少,都被楊東輝擋了回去。儘管連裡都知道我是他喜歡的兵,背後的議論和小話也沒少說,但是我不在乎,因為我們問心無愧。楊東輝從來沒有在公事上對我有任何特殊照顧,相反,更加嚴格。當然,我也不需要他的特殊照顧。我的哨點按班次排,排到我就是我,都是凌晨2點到4點的門崗。站過這班哨的弟兄就知道,這是夜哨最痛苦的一班崗,人的生理在這個時段是最睏倦最麻木的。這個哨點是讓我站得痛苦不堪,但是也磨練了我的意志和毅力,這在日後是我的財富。
站了幾天夜哨,我就在宿舍裡發現了一個袋子,就放在我的儲物櫃裡,開啟裡面是一副嶄新的護膝和一副棉絨的厚襪套。
“排長來過,他放在裡頭的。”同班的戰友告訴我。
當晚的夜哨,依然那麼寒冷刺骨,刀子一樣的冷風往我的脖頸裡灌,我的腳卻暖烘烘的像點著火,全身都有了熱氣,外面的冰天雪地,都侵蝕不了我熱乎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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