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俯下`身,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只要你別那麼嘴硬。”
他爽朗一笑,“我還有事,先走了。下午會有人過來和你談畫廊的事。”
葉雲墨看著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晨光裡,面帶微笑,在心裡說:哦?你真的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我卻知道你想要什麼。
PS:何紹基並沒有臨摹《天發神讖碑》的書法作品傳世,但是他在年輕的時候曾經得到過碑文的拓本。所以這幅作品是我杜撰的(反正本來也是贗品)。
又PS:今天爆字數,臀膏已經用光了。都發出來心靜,明天起就要放飛自我了…(各位小天使們保佑LZ千萬別卡文)
番外 盛宴
你吃過最美味的一餐是什麼?
這個問題去問聞三爺,他只是意味深長地笑笑,並不會作答。
因為這是他不時回味的一個隱秘過往。
少年乾淨柔韌的胴體,獻祭般橫沉於桌上,以身為盤,供享盛宴。
弟弟伏在哥哥身上,將滴在乳`頭上的蜂蜜盡數舔食乾淨。後`穴裡的手指加到第二根,葉弈棋難耐地呻吟一聲,分身硬`挺。
是食客,亦是食物。對聞三爺來說,則是雙重的美味。
葉弈棋順著哥哥粉`嫩的乳`頭向下,舌尖在形狀優美的臍窩上打了個轉兒。葉雲墨輕顫了一下——這裡是他的敏感帶,即便羞恥,亦能帶來快感。
聞三爺抽出手指,擦了擦粘膩的汁液——新鮮的草莓果醬,混著香濃的牛奶。紅紅白白,順著葉弈棋股間流出,色彩分明的刺激。
他將散落在葉雲墨身上的一朵紫色的鳶尾拈起來,湊到鼻子下方輕輕嗅了一下,把他放在葉雲墨微翹的分身上。
“摘下來。”聞三爺說,“用嘴。”
葉弈棋的嘴唇碰觸到他哥哥分身的一瞬間,葉雲墨忍不住溢位一聲呻吟。葉弈棋咬住花梗,甩在一邊,然後將已然半硬的分身吞入口中。
甜蜜的,楓糖的味道。葉弈棋吞吐舔舐著,舌尖不時掃過敏感的頂端。葉雲墨白`皙修長的手指插進他的頭髮裡,情不自禁地挺動腰身。
聞三爺欣賞著葉雲墨即將高`潮時的表情。
羞澀與痛苦掩飾不住的快樂。他嗚咽著將手擋在眼睛上,聞三爺把他的手拿開,正對上他沉溺於欲`望之中,水光瀲灩的眼睛。
他情不自禁地親上去。葉雲墨閉上眼,不落痕跡地微微側了側臉。
幾下深喉,葉雲墨射了。葉弈棋鼓勵般地將哥哥的精`液都吞了進去,甜蜜中一點腥味。
他直起身,擦了擦嘴角,溫柔而低聲地說:哥哥,我要進去啦。
他一點點插入葉雲墨的身體。內裡緊窒而溫暖,他在葉雲墨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緩緩動作起來。
聞三爺只是心滿意足地在一旁觀看,品嚐這場視覺的饕餮。
兄弟倆在柔和的晨光中交媾的場面,美好得像一幅油畫,讓他回味無窮。
幾下急促地抽`插後,葉弈棋射在哥哥體內。他抵著葉雲墨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輕喘息:哥哥,小墨。
葉雲墨平復了呼吸,扳過葉弈棋的臉。
兩人正面相對。葉弈棋低聲說:對不起。
葉雲墨沒說話,只是微笑著撿起身邊那朵鳶尾花,輕輕碰了碰他的鼻子,目光深情而溫柔。
葉弈棋的眼睛一下子溼潤了。他想到學校的樹蔭下,哥哥用樹葉戳自己鼻子。那天陽光特別好,透過斑駁樹蔭灑在他們身上,臉上。藍天開闊高遠,那本書還沒有看完。
鳶尾的花語是光明和自由。
就像他們的未來。
他如此堅信著。
—end—
第八章
聞三爺選的畫室地段繁華熱鬧,位置偏安一隅,典型的鬧中取靜。葉雲墨去看的時候,基本的裝潢都已經完成。他在空曠雪白的屋子裡站了一會兒,腦海裡勾勒著如何安排佈置。
他讓聞三爺帶他去了兩次拍賣會。雖然魚龍混雜,到底還有些好東西。葉雲墨對自己的眼力還算自信,再者還有個新僱的專業經理人助陣——原來那個太不靠譜,被聞三爺給辭退了。
儘管不過是聞三爺買給他的消遣,也不指望賺錢盈利,但淘幾幅名家真品撐撐門面,還是需要的。
他看上了吳石仙的一幅山水和馮超然的一張仕女,競爭還挺激烈,價碼被抬得很高。聞三爺也不用他給自己省錢,頻頻舉牌,勢在必得。
拍賣師一錘定音,葉雲墨的電話震動起來。他漫不經心地接了:“喂?”
聽了幾秒,他臉色微變,低聲說:“不要再打電話來了。”然後果決按下結束通話鍵。
聞三爺在邊上看著他:是誰?
“推銷理財產品的騷擾電話。”葉雲墨若無其事地說,他見已經呈上下一件拍品,便問:“多少錢成交的?”
“72萬。”
葉雲墨點頭:“小貴了些,不過還算物有所值。”
“你看中的,多少錢都值。”聞三爺笑,目光從他臉上轉移到臺上。
葉雲墨捏著電話的手緊了緊,不動聲色地收了心斂了神。
從拍賣會出來,聞三爺說要和葉雲墨去吃私房菜,葉雲墨推說太累不想吃,聞三爺也沒有勉強。
他盯著遠去的雷克薩斯駐足片刻,撥通了電話,聲音冰冷不帶情緒:“把最近的通話記錄給我發過來。”
他撂了電話,開啟一個軟體。上面的紅點在抽象的,代表街道的地圖上移動前行。位置軌跡,一清二楚。
什麼大方大度,什麼隨意出門,於聞三爺而言,都不過是種惺惺作態的偽裝罷了。
人他可以寵著,但不代表可以完全信任。
他只相信金錢,權力,以及他自己。
聞三爺反覆聽著那句在電話裡顯得有些失真的急促語音,唇角微微一扯。
“後天晚上六點,老地方,有人去接應你。你一定要來啊,哥。”
他關了錄音。老地方在哪兒,他不知道。也許是兄弟倆曾經約定過的秘密場所。但是他不在乎,葉雲墨知道就夠了。
他去,可以順藤摸瓜找到葉弈棋。他不去,代表著無法遮掩的死心塌地。
無論哪種結果,聞三爺都樂見其成。
而葉雲墨選擇了後者。兩天後的晚六點,他安安穩穩呆在別墅,哪兒都沒有去。
聞三爺看著那個靜止的小紅點,心情大好,似乎對他的這個選擇毫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