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要一起聚在這裡,否則那個刻字的人只會越發得意洋洋。”
等我們分散開回到休息室後,潘西問我:“是鄧布利多軍?”
“肯定的。”德拉科搶著說,“從自己上我還可以判斷是那個韋斯萊家的女孩乾的,這個字跡和我們二年級時寫在牆上的很像。”
“我還以為他們能按捺地住呢。”佈雷斯嗤笑一聲收拾起他的書包,“現在怎麼辦?”
“我希望我們能在某天晚上成功抓住他們中的某個人,這樣或許就有辦法能跟他們交流了。”我嘆口氣,“你們覺得阿萊克託的麻瓜研究課會教些什麼呢?”
“我賭二十加隆——教我們如何屠殺麻瓜。”
上完我人生第一趟麻瓜研究課後,我們每人給了潘西十加隆。
“你們應該給我二十。”潘西晃晃錢袋,三十加隆在裡面叮噹作響,“雖然第一堂課她沒教,但以後肯定會教的。”
“我原本還以為她會稍微收斂一下。”
“那只是你的幻想而已,維奧。”
阿萊克託·卡羅教授在第一堂麻瓜研究課上就告訴我們巫師的血生來就比其他人要尊貴,那些麻瓜全部都是螻蟻、害蟲,我們應該想方設法把他們逐出我們的國土。
卡羅教授還展示了一些中世紀麻瓜追捕女巫的圖片,進一步塑造麻瓜們十惡不赦的形象。總而言之,卡羅教授的核心思想就是能殺幾個麻瓜就殺幾個,能趕盡殺絕自然最好。
德拉科在這堂課上為斯萊特林贏得了二十分,因為他完美地回答了卡羅教授提出的一個問題:“我們應該用什麼魔咒去對付麻瓜?又要以什麼魔咒去對付麻種巫師。”
德拉科的回答是:“用索命咒對付麻瓜,因為我們要儘快將他們剷除。用鑽心咒對付麻種巫師,因為他們是魔力的剽竊者,必須受到懲罰。”
“非常好,完美的回答,馬爾福先生。”阿萊克託·卡羅對德拉科大加讚賞,“這才是純血統應該拿出來的典範,那麼,有誰能告訴我純血統和純血叛徒之間的區別?”
格蘭芬多的一位勇士——帕瓦蒂·佩蒂爾回答:“不支援黑魔王的就是純血叛徒。”
我確信她在嘲諷,但我也非常確信她的回答其實沒有錯。
有那麼一剎那,我相信阿萊克託是想要給她念惡咒的。
“也許明天我們還能在黑魔法防禦術課上給斯萊特林加點分。”潘西對我說,“如果你能示範一下那個很酷的咒語的話。”
“什麼?”我反問,“神鋒無影?倒掛金鐘?”
“隨便哪個都行,卡羅教授都會喜歡的。”潘西用唱歌般的腔調嘲諷道,“對了,我還發現最近很多教授都小心翼翼了起來。”
“是啊,他們必須與學生保持距離,不管是哪個學院的。”我們走進禮堂時佈雷斯抬頭看了看陰雲密佈的天花板,“畢竟黑魔王就在間接地監視著這座學校。”
“我其實不明白他為什麼不自己過來當校長。”
“黑魔王認為現在的霍格沃茨也已經被他拿下,所以他要集中注意力去處理更為重要的事。”德拉科聳聳肩,“更何況波特不在這裡。”
潘西四下裡張望了一下,隨後小聲問道:“警告:前方有達芙妮出沒。”
“嗨,親愛的羅齊爾!”我立刻換上一副笑臉,達芙妮剛好迎面走來,她也虛情假意地對我打招呼:
“中午好,親愛的斯內普。”
“這樣真噁心。”潘西在座位上坐下取了一些食物,“而且她怎麼還沒跟諾特起衝突啊。”
“這才開學幾天。”我說,“耐心點。”
阿斯托利亞仍被關在地牢裡,只有在黑魔法防禦術課時才會被帶出來用作“實驗”,我覺得照這樣下去不出一個月她就會瘋掉的。
“格林格拉斯夫婦現在肯定很著急,但……他們說不定自身難保。”佈雷斯心有慼慼地說,“如果黑魔王相信阿斯托利亞是格林格拉斯夫人與麻瓜的私生女的話,那他們現在的境況不會比阿斯托利亞好到哪裡去。”
“別操心格林格拉斯夫婦了,”潘西悶悶不樂地戳著盤子裡的牛肉,“維奧的媽媽還在馬爾福莊園關著呢。”
“平心而論她的日子不算難過。”我非常客觀地評價道,“不過潘西的父親可把我給嚇壞了——”
“斯內普。”
米里森突然毫無徵兆地出現在我背後,把我嚇了一條:“怎麼啦?”
“你和帕金森暑假去我家的時候我聽到了你們的聲音。”米里森在我身旁的座位上坐下,我們四個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她像是鼓足勇氣才接著說了下去,“如果……如果你們想要反抗……反抗黑魔王的話,能不能——帶上我一起?”
德拉科手裡的杯子咣噹一聲落到了桌上,南瓜汁淅淅瀝瀝流到他的袍子上,可是他沒有在意:“你想多了,我們完全支援黑魔王。”
“我能感覺的到。”米里森說,“如果你們只是想要解決達芙妮,根本沒必要調查她的身份;如果你們支援黑魔王,斯內普就不會不用鑽心咒而用奪魂咒;如果你們支援黑魔王,扎比尼和帕金森也應該成為了食死徒才對……上學期期末你們離開寢室出去戰鬥的那一晚我也醒了,如果你們支援黑魔王的話,你們就應該和其他食死徒一樣一起撤退……疑點太多了……更何況,在黑魔王那樣對待你們的父母后,我不相信你們倆會對他忠心耿耿。”她看著我和德拉科說道。
“那你——”佈雷斯小心翼翼地問,“又為什麼要——?”
“伯斯德的詛咒只來自於一個人——黑魔王。”米里森回答,“從我父親開始醉心於黑魔法的那一剎那起,禍根就已經埋下了。”
高手,一般都是深藏不露的。我如此想到。像我們這樣積極的,一般都是馬前卒。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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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格蘭芬多之劍
開學一個月後,我第一次收到來自爸爸的訊息,他讓我去校長辦公室找他。
“你在斯萊特林瞭解到了什麼嗎?”
校長辦公室的牆壁上懸掛著歷屆校長的肖像畫,其中包括鄧布利多。我不敢多看,只匆匆掃了一眼。現在是半夜時分,他們似乎都在睡覺,可是我十分確信其中的一些人悄悄地睜開了眼睛在打量我。
“諾特和達芙妮都還沒有動作,可是我覺得這樣僵持的局面不會維持太久了。”我彙報道,“今天的黑魔法防禦術課上仍然用阿斯托利亞作為實驗物件,當達芙妮忍不住發笑的時候諾特瞥了他一眼。”
“諾特或許還沉得住氣,畢竟他的父親一定嚴厲地警告過了他不要在這件事上犯傻。”爸爸的話和我的猜想大致相同,“不過你留意了其他人嗎?譬如克拉布、高爾……”
“德拉科認為他們和以前沒什麼兩樣。至於其他學生,潘西和佈雷斯告訴我他們會私下裡談論一些有關食死徒、黑魔王、鄧布利多軍還有鳳凰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