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嗎?一邊回答了潘西:“一個完美的O,親愛的潘西,下次你一定要百分百相信我。”
潘西激動地擁抱了我一下。這時同學們都陸陸續續地上交了製作完成的藥水。
“嘿,親愛的,注意我和你說過的好戲。”我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對潘西說。
交作業的人當中成功者不多。叫赫敏的格蘭芬多女生做出了和書上一樣標準的藥水,波特和韋斯萊的藥水呈現出詭異的灰綠色。
就在人群都熙熙攘攘擁向講臺的時候,沒人注意到不遠處格林格拉斯的坩堝劇烈搖晃著,伴隨著危險的吱吱聲。伯斯德早已害怕地退開幾步,幾乎是一剎那間,我握著早已準備好的魔杖大喊一聲“盔甲護身!”,同一時刻,格林格拉斯的坩堝突然爆炸了,渾濁的黃色、冒泡泡的液體像四面八方噴去,看上去很噁心,躲閃不及的達芙妮·格林格拉斯被澆了一頭一臉,她尖叫著,試圖用手抹去臉上的藥水。
“不要動!”父親厲聲吼著。所幸除了格林格拉斯本人以外並沒有別的人被碰到。德拉科、佈雷斯和潘西幾乎與我同時施加了鐵甲咒,它們成功抵禦了藥水的襲擊。
父親鐵青著臉大步走到殘餘物旁邊:“自以為是的把戲!你一定是將幹蕁麻磨碎後加了進去,還加上了過量的鼻涕蟲粘液。”
達芙妮·格林格拉斯絕望地哭起來,她的臉上和手上都長出了膿包,看上去疙疙瘩瘩的。
“送她去醫療室,讓隆巴頓有個伴。”父親用清潔咒去除了地上的藥水,對白著臉的伯斯德說,“義務勞動,格林格拉斯小姐,為了你的自以為是。斯萊特林加五分,因為對魔咒的出色運用。好了,將你們的瓶子交到我這裡來,然後趕緊離開!”
搶在父親噴灑毒液之前,我們四個已經走出了教室。
“維奧,你怎麼知道格林格拉斯的坩堝會爆炸?”潘西看著“料事如神”的我,一臉不可思議。
“很簡單,我猜她一定不會按我說的去做,很可惜,她的自作聰明沒能給她帶來任何好處。”我遺憾地說,“如果她真的試試我的方法,今天至少也能得個E。”
“煞煞她的威風也好。”潘西不屑地哼了一聲,“蠢透了,居然在沒有多少魔藥基礎的前提下胡亂加材料。”
“如果不是兩種藥物混合到一起,倒也產生不了這樣的後果。”佈雷斯鎮靜地微笑著,“可惜……”
“這可不能怪維奧,”德拉科說,“是她自己的錯——”
就在這時,耳尖的德拉科停了下來,我對走在後面的佈雷斯和潘西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前面傳來一個清晰的聲音:
“打起精神來,斯內普經常扣弗雷德和喬治的分。他特別不講理,專和格蘭芬多過不去——”
下一秒,羅恩·韋斯萊和哈利·波特猝不及防地從拐角處出現在我們面前,四個斯萊特林和兩個格蘭芬多避無可避地狹路相逢。
“你你你你……”羅恩·韋斯萊指著我像見了鬼一樣叫了起來。
“請稱呼我為斯內普小姐,韋斯萊先生。”我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韋斯萊的臉氣急敗壞地漲紅了,他臉上的雀斑因此更加清晰可見。
波特試圖阻攔他,但韋斯萊已經開口了:
“你們鬼鬼祟祟地在這裡幹什麼?邪惡的斯萊特林,還有你,陰險狡詐的小毒蛇……”
他說不下去了,因為我們四個的魔杖齊齊指向他。雖然波特也反應迅速地抽出了魔杖,但四對一,實力太懸殊了。
“你所說的小毒蛇就是我了,韋斯萊先生?”我威脅地抖了抖手中的魔杖,“想在這裡開始格鬥嗎?”
羅恩·韋斯萊不易覺察地退後了一步,波特警覺地盯著我和德拉科。顯然他的潛意識裡把我們視作了最危險的敵人。
“注意措辭,韋斯萊先生。還有,您應該稱呼我父親為斯內普教授。”我學著父親的口吻用耳語般的聲音對他說。
“沒有下次,韋斯萊和波特。”德拉科在我的示意下極不情願地放下魔杖,然後惡狠狠地對韋斯萊說了一句。
“純血叛徒和救世主。”潘西生氣地低聲詛咒了一句。韋斯萊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但波特及時阻止了他接下來可能想要說的話。
佈雷斯冷靜地說:“走吧,各位,在這裡拖延太久可不好。”
“波特,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也許會約束一下朋友的言行,而不是任其自流或參與其中。”我看著波特的眼睛說,在他感覺難堪和不適之前快步追上了我的同伴們。
“我還以為你會和他們來一場熱戰呢。”潘西無趣地說。
“我可不認為與救世主在走廊裡互相念惡咒會是什麼好事。”我冷笑了一聲,“雖然是他們有錯在先。”
第10章 第一堂飛行課
差不多一週之後,斯萊特林休息室裡貼出了一張告示,我們要在週四和格蘭芬多一起上第一堂飛行課。
幾乎每個來自巫師家庭的學生都玩過飛天掃帚。德拉科每天都不厭其煩地大聲抱怨學校不讓一年級學生參加學院魁地奇球隊,他還講了許多故事,不過結尾永遠是他驚險地躲過一架麻瓜直升機。
這麼做的當然不止他一個。聽諾特的口氣,好像他的童年時代就是在莊園裡玩飛天掃帚一樣。蒙太喋喋不休地和每一個願意聽的人講述他騎著掃帚追逐一隻貓頭鷹的故事。
就連佈雷斯也會在別人問的時候平靜地微笑:“哦,我從一歲起就開始用玩具掃帚飛行了。”
潘西應該是為數不多幾個對飛行完全沒有興趣的人。
“飛行對於簡直就是災難,”她在週四早餐時說,一邊抱怨一邊在麵包上抹上牛油,“但是我可不想在格蘭芬多面前出醜。”
說著她打了一個哈欠。
潘西為了避免在飛行課上發生什麼意外狀況,所以特意熬夜苦讀了《魁地奇溯源》,指望能借助理論知識幫助自己好好地待在掃帚上。
郵差到來的時候,德拉科照例收到了一袋精美的糖果。出人意料的是,我居然看見了貝瑟妮的聲音。它降落在一堆果醬瓶子之間,為我帶來了一張字條:
“週五的晚上是你的第一次課外輔導,在七時之前到我的辦公室。”
我把紙條反過來寫上回復,然後讓貝瑟妮帶走。
“教父要給你課外輔導?”德拉科用餐巾擦著自己的手指,問。
“是啊,明晚是第一次。”我心不在焉地接過潘西遞給我的三明治,裡面夾了一些培根。
“斯內普教授很關心你。”佈雷斯突然說。
我怔住了:“啊……哦,是的。我是說,當然。”
佈雷斯依舊帶著淡淡的笑,低頭切開了一個煎蛋。
“瞧瞧那邊,隆巴頓收到了什麼好東西?”德拉科丟下餐巾,站起身走向格蘭芬多的長桌。
“回來,德拉科。”我想阻止的時候他已經朝那裡走去了,克拉布和高爾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