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就把心底的問題說出了口。他問:“那,大哥哥,我是生寶寶的時候死掉的,你是什麼時候死掉的啊?為什麼會死掉呢?”
蕭問水頓了一下,說:“我想過來找你玩,所以就自動死掉了。”
“哦,這個還可以自動的。”雲秋當真了,開始嚴肅地琢磨起來,最終決定表揚蕭問水:“那你很聰明嘛,還知道來找我,我們兩個是一起的哦。”
他看蕭問水不吃了,又像是很累的樣子,於是主動說:“大哥哥,我帶你回房間睡覺吧。”
伸手過來就要拉蕭問水,蕭問水沒什麼意見,跟著他回去了。
然而,雲秋剛領他回到房間,立刻就發現了有哪點不對勁——他走在蕭問水前面,前腳跨進門,後腳就發現,蕭問水反手關了房門,並且鎖了起來。
房裡窗簾是散開的,落地窗正對著一片空空蕩蕩的海灘沙地,在今日柔和的天光下顯得金燦燦的,海浪聲此起彼伏。
雲秋隱約知道了蕭問水想要幹什麼——他有一點抗拒,因為他想出去再吃一點小蛋糕之後,再來和蕭問水做這一件事情,因為現在還太早了。
然而,蕭問水並沒有給他抗拒的機會,他直接脫了外套,伸手把雲秋整個人按在了床上,俯身吻了下去。
最近蕭問水拿他練習接吻,吻技越來越高超,不僅教會了雲秋怎麼接吻,並且還可以親得他很舒服,哄得雲秋渾身發軟,他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他真的太好哄了,尤其是在蕭問水這種知道他命門的人面前,很快就被哄得丟盔棄甲,主動投降,還要伸出腿纏在他的腰上,主動把他自己送到他的懷中。
雲秋說:“大哥哥,你可以弄痛一點我哦,但是不可以很痛。”
有一次他們做的時候,蕭問水做完後還去洗了個冷水澡,被雲秋髮現了。雲秋問他為什麼,蕭問水只說alpha的需求比較高,怕弄疼雲秋,所以沒有做滿就停了下來。雲秋還記得這件事。
“為什麼呢?”蕭問水吻著他的耳垂,吻得他渾身顫抖,“你不是怕疼嗎?”
“可是你不會真的把我弄得很痛呀,大哥哥。你會心疼我的。”雲秋自信地說道。
蕭問水低低地笑了:“你在這方面倒是挺自覺。”
雲秋被誇了,只覺得很高興。他今天簡直要幸福得開出小花來——婚禮比他想象中的更好玩,而且也不累,還有這麼多的時間和蕭問水膩在一起。他一點也不鬧,只是一聲聲地撒著嬌,叫他大哥哥,叫完後又叫老公,洋洋得意地讓蕭問水誇他,緊跟著就得意不起來了——蕭問水的動作越來越快,快且重,疼是不疼,可是接連而至的潮水般洶湧的感官刺激,讓雲秋不知所措,那點兒氣焰也被消滅得乾乾淨淨。
他們在床上纏綿,落地窗沒有遮擋,無人的沙灘上落下幾隻海鷗,有一隻蹲在床邊看著。雲秋覺得羞恥,又被蕭問水拎去落地窗前,從背後進入他。這時候天已經快要黑下來了,天邊泛著隱隱的紅光,和暗青色的天幕、海水混在一起,有一種迷幻的色彩;還有一點特別亮的光,不知道是燈塔還是太陽的餘燼。
雲秋盯著那道亮光看,雙腿分開,腰痠得受不了,只能盡力用手肘撐在玻璃上——他總擔心玻璃會塌下來,但事實上並沒有。
他在窗玻璃上看見了自己佈滿紅暈和汗水的臉,還看見了蕭問水的臉,包裹在他身後,好看又溫柔。
雲秋在迷濛中聽見蕭問水說:“這會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一天,雲秋。”
雲秋想要開口回答他,可是他太累了,眼睛和嘴巴一起閉上了,頭腦昏沉。蕭問水看見他撐不住了,於是重新把他抱回床上,輕聲所:“睡吧,一會兒吃宵夜我叫你,看煙花也叫你。”
他俯身給雲秋擦拭他腿間的痕跡,雲秋卻扭來扭去,不願意讓他碰,困到極點時也沒有什麼理智,他只依稀記得蕭問水在哄他:“這樣不乾淨的,一會兒又要換床單。”
雲秋咕噥著:“那你,那你不要擦了嘛,你也不要,不要戴那個避孕套了,你把它弄到我的肚子裡,不就好了?”
他又開始了,犯困和犯懶的時候,就口不擇言,要他答應天大的事情都肯答應,只想不管不顧地快速入睡,完全不講道理。
蕭問水說:“給你看的紀錄片忘光了?這樣會懷寶寶生孩子的。”
雲秋更困了,迷迷糊糊地跟他撒嬌:“那就生嘛,我們的寶寶就叫蕭小寶,還可以叫蕭雲秋。他可以排在蕭小熊的前面,我規定的。”
第五十六章
蕭問水說:“生小孩很痛的。雲秋, 你是麻醉劑抗性體質, 暫時不能生小孩,你會很疼……很疼。”
雲秋嘀咕道:“為什麼嘛。我知道的,紀錄片裡說生寶寶的時候可以上無痛, 為什麼對我沒有用嘛,你之前也說, 如果我想生……”
蕭問水說:“你從小到大用了太多的神經抑制藥物和麻醉劑,已經產生了耐受性, 而且你現在身體很差,一旦用了麻醉,很容易出現呼吸抑制和嘔吐、心搏停止這些症狀, 如果你……你以後想生小孩, 至少再過四五年以後吧。”
雲秋想了想,有一點不甘心地說:“那,那我鍛鍊身體, 可以嗎?四年好久的。我們都到這裡來了, 我們的寶寶都還沒有過來,他一定很著急的。”
他似乎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因為他和蕭問水都重生了, 所以寶寶也應該要重生,不過因為他們兩個是回到了一年前,還沒有提供給寶寶回來的機會而已。
他惦記著這件事情,就好像惦記著給蕭小狼想方設法地弄一點好吃的,給每天晚上抱著睡的熊訂做一件小衣服一樣, 因為“小熊光禿禿的沒有衣服穿,很可憐”。
蕭問水頓了頓,不再說什麼,只是說:“快睡吧。”
雲秋說:“那你去哪裡呀?”
蕭問水說:“我去找一下你蘇姐姐,有點事情要跟她說。”
自從雲秋上次吃醋之後,蕭問水和Susan再接觸,都會跟他說一聲。也因為這種坦蕩的態度,搞得雲秋自己反而不好意思了。
他爬起來看著蕭問水,忸忸怩怩地叮囑道:“那你,那你早一點回來哦,也不要喜歡上蘇姐姐。”
蕭問水笑了:“好。”
他走出門去,給Susan發了條簡訊:“現在有空嗎?明天的輸液計劃調到今天吧,我有一點眼下出血。”
Susan那邊回覆得很快:“好,我馬上過來。”
雲秋睡了一個多小時後,被蕭問水叫起來,出去跟人一起看煙花了。原本他以為婚禮的範圍只在這一個海島上而已,結果沒有想到,蕭問水自己開船,帶他去了另一個臨近的島嶼,遠遠地用手電筒照著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