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迷,沉穩而曖昧。
“還好?”頭頂響起低低的詢問。
虞茶一下子回了神,她剛剛因為驚慌抓住了陸以淮的衣服,指甲觸碰到一層布料下的身體,此刻睜眼就看到他的脖頸,滾動的喉結,性感又剋制。
而且她還在坐在他腿上,被他抱住,兩個人之間的姿勢極為親密,馬場上的其他人都看向這裡。
“沒事……”虞茶說。
她臉色發熱,染上緋紅,趕緊鬆開手,結果忘了還在輪椅上,整個身子往旁邊一側,就要滑下去。
陸以淮皺眉,伸手撈了撈。
虞茶嚇一跳,忙不迭地伸手,壓根來不及思考,攬上了他的脖子,兩個人再次貼得極近。
呼吸似乎都膠著到一起。
旁邊一直牽馬的工作人員默默地轉過了身,收回了剛剛差點伸出去的雙手。
“小心點。”陸以淮說。
他的聲音裡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
虞茶耳垂紅得快要滴血,應了聲,鬆開手,小心翼翼地準備下來,卻不免觸碰到陸以淮的身體——
作者有話要說:
工作人員:我不應該在這裡,我應該在車底
香評有好多奇怪又浪漫、誘惑的形容,取名也是非常之美了
上次去歐洲旅遊,買了幾種男香和女香,每種香水前調、中調、後調都是不同的味道,非常好聞
不過香水好難用完,我去年買的小雛菊到現在還剩一大瓶
第40章 受傷
“剛剛沒有壓到你吧?”虞茶趕緊出聲詢問, 她雖然感覺自己不算重,但是再怎麼說陸以淮畢竟是傷員。
“……”
才剛說完, 她就感覺陸以淮臉色沉了下去。
虞茶手放到背後, 有點不安。
後面的秦遊和周舟他們剛過來, 一聽到這話真的是眼前一黑, 哪個男人喜歡聽到這樣的話。
“咳咳,小嫂子, 你太小瞧陸哥了。”秦遊趕緊打破氣氛,“陸哥剛才可是英雄救美。”
“對啊。”周舟拍了拍馬屁股,被馬尾掃了一下,立刻跑到一旁,“呸呸呸!”
虞茶沒忍住,笑出聲來。
等兩個人各自騎馬走遠了,她才重新轉回來, “我剛剛沒有別的意思嗎你不要想歪了。”
陸以淮挑眉, “想歪到哪裡?”
虞茶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感覺和他說話處處是坑, 如果一不留神就會自己栽進去。
她覺得陸以淮就是那種, 自己都被他賣了還倒著幫他數錢的人。
“你不是要騎馬嗎?”陸以淮伸手摸了摸馬身,問:“還是現在不準備騎了?”
虞茶當然說:“要。”
自己來這裡衣服都換了, 不騎多可惜。
陸以淮嗯了聲:“上去吧。”
虞茶心想自己不應該逞強的, 點點頭便重新到了這匹馬的旁邊, 這次讓工作人員在旁邊指導了。
陸以淮冷眼瞧著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只感覺自己背後都是冬天似的, 就冒著寒氣, 下意識地就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將虞茶送上了馬上。
虞茶剛剛坐穩,就發現工作人員讓開了一點,有點莫名其妙,“怎麼了?”
工作人員露出一個笑容:“沒事,接下來只要坐在上面就可以了,我會牽著馬的。”
他小心地看了眼身後面無表情的少年,抬手抹了抹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
虞茶就這麼被牽著在馬場上散步。
可以說是毫無體驗感。
她回頭看了一眼,這麼短的時間已經離開了原地幾十米遠,陸以淮的身影變得模糊。
虞茶摸了摸馬,詢問道:“這匹馬這麼溫順,我可以自己在馬場上逛嗎?”
工作人員想想,“可以,但是我不會離太遠,這個繩子你一定拉緊,還有一些注意事項。”
他叮囑了好幾句話,才把韁繩給虞茶。
“我會的。”虞茶立刻深呼吸一口,十分激動,小心翼翼地拉著馬在馬場上亂逛。
對於剛騎馬的人來說,會很不舒服,因為大腿內側會受到摩擦,但是這種暢遊的感覺很自由。
虞茶尚且能忍受摩擦疼痛,走了十幾分鍾,這才收了心,拽著韁繩轉了方向,輕聲安慰馬:“我們回去看看。”
這馬也是聽話,被她扯著轉了方向。
陸以淮一直等在原地。
虞茶越往前走,就看的越清楚,他拿著本書放在腿上,但並沒有看,而是緊緊盯著她看。
陸以淮說:“不喜歡別人碰你。”
聲音很平靜,虞茶卻知道他心情不好。
從上輩子到這輩子,他的佔有慾從來就沒有變過,更不會讓她和別的男人多交流,像這種必須的,只是不會表現出來而已。
虞茶解釋說:“他不幫我,我萬一上不去怎麼辦?”
陸以淮掀了掀眼皮,沒有否認。
他抬抬下巴,看向馬背上迎著陽光半眯著眼的少女,側臉似乎通透著光,迷人又精緻。
陸以淮忽然開口:“閉上眼。”
“噢。”虞茶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地閉上了眼,看不到,但是其它的感官都變得清晰起來。
直到她感覺馬動了動,還沒等她驚撥出聲,身後就覆上一個堅硬的胸膛,是熟悉的味道。
虞茶嚇了一跳:“陸以淮!”
“嗯。”從身後傳來。
虞茶連忙睜眼扭頭,心跳得飛快,快速問:“你怎麼上來了?你剛剛怎麼上來的?”
陸以淮手從她身側過去,抓住韁繩。
她被他環在懷裡。
虞茶的手之前抓著韁繩的,此刻也被他握住,能感覺到溫熱,也有薄繭的摩擦感。
“就這麼上來的。”陸以淮哼了聲,在她耳邊輕聲說:“覺得我不行?”
虞茶當然想說不太可能。
但是她深知在一個男生面前說他不行是什麼後果,尤其是陸以淮,她會被他以身證明的。
虞茶耳根發紅,“沒有……”
陸以淮右手將她被風吹亂的髮絲理了理,指尖偶爾觸碰到她的臉頰,說:“一切交給我。”
虞茶猶豫不決,但也沒有掙扎。
像陸以淮這種家庭出生的,家教嚴格,各種技能必備是最基礎的,陸以淮更是什麼都會,有的是精通。
馬小跑起來的時候,微風從臉上吹過,虞茶的頭髮都飄起來,刮過陸以淮的臉側,有點癢。
“它跑起來了。”虞茶興奮道,
“不然和你之前一樣散步?”
“我只是害怕。”
“有我在。”
不可否認,虞茶感覺心跳動得更快了一些。
嚴格來說,她和陸以淮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但是這樣溫馨的時刻很少,和那種強迫性的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跑了一段時間,馬的速度放緩,帶著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