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隻有中高階專案會用,國家強制標準出來之前,一般的開發商根本不會考慮,就算是現在,也有很多人選擇“替代方案”,裝修建材倒是成了一枝獨秀的高階品牌,某些人心中的首選。
像什麼秸稈發電,國家在推,但出來分肉的也不少,張少彬為了平衡,授權了專利給三家公司,自己賺得有限了。
保健品他賣得挺火的,比薛琳的略強,但不如專業做保健品的。
影視業嘛,參與了幾個大製作,有賠有賺,整體在賠錢。
說到底支撐他的還是房地產,房價在張少彬們的推動下,不停地漲。
現階段他是無敵的,再過十年呢?二十年呢?輸是早晚的。當然了,他也可以轉型,可新綠野夭折了,他想要重新出發,缺乏專案。
最最要命的,薛琳說他的系統更霸道,只要他增長達不到標準,立刻就會被拿掉一個器官。一個器官啊!龍泉想想都疼。
“張少彬會輸。”龍泉下了結論,這點他們三個都看出來了。
“我不希望他輸。”或者說在找到解決方案之前,她不希望這一局結束。下次的“主角”不一定會是她,就算是“她”,她也不一定帶著這一世的記憶。她甚至覺得她已經被困在這裡很久很久了。
“畢竟在本源世界裡,你們結婚了。”龍泉的聲音裡透著酸。
“在本源世界裡你結了兩次婚,最後一任妻子比你小了二十歲。”
龍泉輕咳了一聲,求生欲暴棚“我這個人很專一,比較喜歡成熟的女性。”
風吹動著烏雲在天空中急速的聚集,烏雲迅速凝結成厚厚的雲層,將整個天空遮滿。
從睛空萬里,陽光炙人的好天氣,從山雨欲來,只隔了短短的十分鐘。
在路上的人一般罵著莫測的天氣,一邊尋找著避雨的地方,一道閃電擊中了高聳入雲的摩天大廈的避雷針,接著是下一道閃電,當第七道閃電擊中同一根避雷針的時候,拍攝影片的路人們不淡定地驚呼了起來。
避雷針在眾的驚呼聲中,一路火花帶閃電,居然堅/挺如初。
所有人都覺得,避雷針已經到了極限,再也沒辦法承受第八次雷擊的時候,雷暴忽然停了下來,烏雲像來時般突然,在幾分鐘內散得乾乾淨淨。
“何方道友在此渡劫?”
“我們國家的科技這麼厲害了嗎?”
“這是常見的嗎?”
“有沒有人從機率的角度來分析一下在一場雷暴裡同一根避雷針被擊中八次的機率?”
那座被擊中的大廈是“薛氏大廈”,四座大廈中的C座,薛琳的辦公室在大廈的頂樓,雷擊的時候她就在辦公室裡。
“如果這是洩露系統機密的懲罰,那也太小兒科了些。”薛琳摸著被靜電弄得有些亂的頭髮說道。
“薛總!因為雷擊,機房報警,八成的資料被抹除!”秘書連禮儀都顧不得了,直接闖了進來。
“啟用備份系統。”薛氏有嚴格的制度,她對高科技產品總帶著一絲敬畏和警惕,公司規定所有資料在每天凌晨12點下班斷網,匯入離線的備份系統,聯網之前,備份系統與主系統脫離。
“備份系統被靜電擊穿了。”
“防護措施呢?”機房在負1和負2,當初建的時候就做了各種考慮,設計師說能防止核爆。
“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啟動。”秘書快哭了。
“通知技術部,搶救備份系統裡的資料,所有人將自己電腦裡的資料匯入,讓研發部那邊與這邊離線,不要再發生接觸。”幸虧最核心的研發部自己有一套系統,根本不與這邊發生物理或網路上的關連。
“好的。”薛琳的淡定,讓秘書也淡定了下來。
“穩住,只是一點小問題。”洩秘的懲罰?
“不是懲罰,不是我乾的。”系統慌亂地出來解釋。
“誰做的?”
“規則做的。”
“我沒看見有規則說不許我把我有系統的事告訴第二人。”
“這在我們那裡是預設的!”
“我沒有簽過的合同全是廁所裡的紙。”
系統有一萬句草泥馬要講,“要不是因為這個,你早被抹殺了。積分減半,VIP許可權下降為V20。”
薛琳回了它一句“呵呵。”
☆、選擇
“人生匆匆不過百年, 除去二十歲以前的學習階段,就算是一直不生病, 身體健康,到了七八十歲,身體機能退化, 也沒有什麼樂趣可言了。系統在維持平衡,你和張少彬也可以維持平衡, 只要節奏把控得足夠好, 互相守望相助, 輪流登上首富榜榜首,獎勵照拿, 遊戲結束時間無限延長,只要不出現大的動盪維持四十年還是容易的。”就算是出現了大的動盪, 對於資本而言, 未必是壞事, 否則怎麼會有“發國難財”一說呢。
所謂一語驚醒夢中人, 薛琳和張少彬都陷入了一種思維定式, 那就是要跟隨系統的指示,不停地發育,爭奪首富的位置拿到更多的資源, 繼續發育——
龍泉這個旁觀者卻看出了其中的漏洞, 兩個系統需要一個“冠軍”,可要是兩位選手踢“默契球”呢?
這種情形不會發生在薛琳和沈樾之間,兩個人是有“死仇”的, 薛琳和張少彬之間卻沒有仇,交情還不差。
最大的亮點是,他們的“默契”是在系統規則之下的默契,現在薛琳和龍泉光明正大地討論,織補系統只能默默無語,給它一個鏡頭的話,它也只會是縮在牆腳默默的對手指。
呵呵,難道只許你們這些進化出“人格”的人工智慧搞默契搞平衡,不准許真正的“人類”搞默契搞平衡麼?開玩笑!人類是這方面的行家好麼!
只要有這個想法,薛琳就已經想到了數十種不同的操作方式,當然了,其中最重要的是和張少彬達成默契,張少彬可能不答應麼?
給所有的保姆、保潔、園藝、司機放了假,三個人,在薛琳的別墅泳池邊展開了高峰會談,張少彬在聽到龍泉陳述的建議之後,沉默了十秒鐘,“你把系統的事也告訴他了?”他看向薛琳。
他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是羨慕龍泉還是羨慕薛琳,他有系統的秘密上不告父母下不能告妻兒,每天揹負在身上,有時候他也想找人說一說,斥巨資請了心理醫生,看著醫生的眼睛,很長時間說不出話來,最後只能一聲嘆息了。
薛琳卻能把系統的秘密告訴龍泉……
“是的。”薛琳點頭。她懂張少彬此刻的心情,做為“成功人士”快樂外人無法想象,心裡的壓力外人同樣無法想象,她和張少彬又揹負著系統這個更大的壓力。
“我明白了。”張少彬點頭,默契?戰略合作?在被“摘除腎臟”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