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的時候,我也能看著你。”
“只要霍克先生標記我,明天別說帶著東西去上班,帶五個都行!”
嚴雪遲看完之後說是目瞪口呆都不足為過。
死死地瞪大眼睛,一時間接受不了眼前這個過於刺激的事實。
尤其是對方無數次提點過之後,還是堅持錄影……
還有帶五個……
這個數字是嚴雪遲以前…自己摸索出來的極限。
從來沒讓別人知道過這種愛好。
“還想翻臉不認賬嗎?”蘭瑟見他的目光有些呆滯,明顯有些緩不過來神,語氣雖然凌厲,但動作還是儘量輕柔地給他披上了被子,理了理頭髮。
“沒有不承認……”嚴雪遲只是將頭低的更低。
“就是看你似乎不喜歡我…那副樣子。卸下尊嚴,剋制不住是向你求歡的時候,感覺你並不喜歡,甚至有幾分厭惡。”
“是不是覺得我……很不知廉恥,甚至說是,浪.蕩?”
“明明白天裡很正經一個人,晚上居然會說出來這種……下.賤的話?”
“很令人難以接受,對不對?” 嚴雪遲說完之後,像是自嘲一般的笑了一聲。
蘭瑟聽完之後一怔,隨即反問,“你為什麼會這樣想?”
“是之前有人這麼對待你嗎?”
嚴雪遲沒接話。
話說,蘭瑟似乎從來沒聽說過那位將軍之子,和嚴雪遲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徹底分道揚鑣還雙雙進醫院的。
而且單方面的糾纏持續了這麼多年。
但現在看到平日裡陽光積極的人,如此惶恐和極度不自信的一面……
蘭瑟似乎是反應過來了什麼。
“聽著,即便之前有人這麼對待你,現在也不會了。”
“我和他們不一樣,你可以肆意的向我求歡也好,撒嬌也好。想要什麼都可以向我索取,無論是生理需求還是精神物質,我都會給你。”
“可以橫蠻,可以驕縱,但不允許連和我說話都要斟酌再三,更不允許妄自菲薄。”
“我既然說了喜歡你,就是喜歡你的一切,包括所有的姿態和舉動。哪怕是最陰暗的一面我也喜歡,你不需要有任何惶恐,知道嗎?”
嚴雪遲聽完之後,才放寬心似的稍微抬起來了頭。
“那你為什麼不——”
這句話沒問完,雙唇先一步被堵住。
這一次嚴雪遲是清醒著的。
無論是意志還是軀體,都是清醒著的。
“那是昨天晚上你自己睡著了。現在不僅要標記你,那五個東西,也一樣不能落下。”
手依舊是被銬著,無力反抗。
嚴雪遲眼睜睜看著對方一步步朝著自己的方向逼近。
“嚴先生,做好準備了嗎?接下來真的會對您做一些……非常過分的事情。”
“請您原諒。”
帶著薄繭的指尖有些粗糙,先是緩緩地觸碰到脖頸之後的那塊兒軟肉……
第53章
“看著我。”
蘭瑟掰開了嚴雪遲附在眼睛上的手背, “不用害怕, 嚴先生可以多相信我一點。”
怎麼可能不害怕。
面對真人, 和假的到底有區別。
後者嚴雪遲自然是不怕, 因為操控權全在自己手上。無論如何都不會脫離控制。
但是前者……所有的主動權都在對方手上,自己完全沒有半分控制的權利。
這種感覺令人心虛。
雖然是不能捂著眼睛, 但嚴雪遲依舊是全程剋制住聲音。
如若什麼時候剋制不住,就將所有的話語和不滿,順著牙齒, 狠狠地咬向蘭瑟的肩頭。
整個過程並沒有想象之中那麼難以接受。
而是儘可能輕柔地傾訴著這麼久以來的感情。
以前只有自己的時候,嚴雪遲會不斷地追求極致。
甚至是以虐待自己手段。
有時甚至會遍體鱗傷。
第一次嘗原來細水長流也是有樂趣的。
不過很快,似乎是摸清了他的底線。
所有的小心翼翼和如數家珍般的溫柔都不復存在。
取而代之的則是能將人拽向深淵地獄的火焰。
沒有任何憐惜。
整個過程甚至不允許嚴雪遲伸手擁抱。
“嚴探長,離天亮還早, 要不要嘗試一點,你最喜歡的東西。”
也只有在這種時候, 冷淡到漠然的聲音才會稍稍透著點兒暖意。
嚴雪遲已經說不出來什麼話了。
嗓子早就啞到無法發聲。
只能拼命的搖頭。
“搖頭就是同意。”
嚴雪遲只好點了點頭。
“既然都點頭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鑑於嚴先生之前, 對於那些東西的喜愛大於我,不如正好趁此……”
沒聽他說完,嚴雪遲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
“不,不不不……”
“昨天晚上你親口說的, 五個都不是問題, 這才兩個, 怎麼就不行?”
因著驚恐, 嚴雪遲只能死死地睜大眼睛,看向蘭瑟,哀求一般。
“沒事的。離去軍部的時間還早,足夠的。”
“相信你可以做得到。”
鼓勵的話語在這種時候並不能起什麼作用。
但充分的準備可以。
很久以前,那個荒謬,毫無根據的綺夢。
竟然以這種方式成真。
“寶貝兒做的很棒。”
“比我想象的要驚喜的多。”
嚴雪遲哪兒肯回答。
原來真的有人,不會把他當成異類。
而是迎合著喜好,全新竭力的去珍視。
雖然入耳的話語不堪,但在這種時候,卻是意外的湊效。
兩者都被結死死地扣在裡面。
等待著完成標記之後,才允許退出。
直到最後的最後,脖頸處的腺體才附上一處溫軟。
緊接著,是倏地一疼。
嚴雪遲能感覺的到,血液從脖頸處汩汩流出,血腥的味道很快瀰漫,甚至蓋過了資訊素的味道。
被摁住頸部的感覺當真難受。
幾近瀕死的感覺再次襲來。
然而不僅是脖頸忍受著熾熱疼痛,某個需要接受標記痕跡的地方亦是。
這種感覺很難受。
不僅僅是疼,像是身處地獄,忍受著烈火卻又不敢發聲。
難怪說結成標記一輩子只有一次。
狂亂過去之後,漸漸恢復平靜,嚴雪遲趴在床上的時候,只知道整個把臉埋在枕頭裡。
一句話都不肯說。
“雪遲,別總是趴著,累的話躺一會兒。”
“……”
“起來洗個澡?或者我抱你去洗?”
“不用。”
聲音已經啞到不能聽了。
說話都成了煎熬。
“今天軍部有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