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樂連爬上來,攥住他雙手腕強行把身子擠進江縱雙腿間,不由分說便撲上來,偏頭親他的嘴,江縱難受地把頭偏到一邊,攥著自己手腕的那雙手比從前粗糙不少,手掌也變得更寬闊有力,像鐵鉗,鎖著江縱雙手根本無法動彈。
“不到兩年,縱哥玩過的小男孩已然能湊一桌麻將了。”樂連臉色仍舊冷淡,眼神惱怒,動作愈加粗暴,把對方養尊處優的手腕攥出了紅手印,他狠狠親吻江縱,咬著他的嘴唇懲罰,直到身下的美人耗盡了體力,只剩一雙倔強的眼睛敵視著自己。
“疼!他媽的你想死?給我滾下去。”江縱狠狠扒著他衣領,想把樂連從身上掀下去。
面前高大的身影和前世那個冷峻的男人完全重合,江縱幾乎無法分辨今是何世,樂連終於長成了自己最恨、也最熟悉的那個模樣。
他無法再把樂連當成一個孩子,他完全把樂連當成了前世的對家。
那個樂連,他回來了。
“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咱倆的事兒在瑾州攪得亂七八糟,你倒是一走了之,你的名譽就那麼重要,跟你那份清高比起來,老子算個屁。”江縱像被觸了痛處,看向樂連時緊張又陌生的眼神刺痛了樂連。
“胡說八道!”樂連也無法再保持冷靜穩重,跟江縱吼起來。
前世正是如此,他們分道揚鑣。
江縱一直痛恨樂連這份假清高。前世他們雖是對手,生意往來頻繁,在一起的時候也多,有一回江縱喝大了,也記不清自己做了些什麼,他猜想可能是自己又趁著酒醉輕薄了樂連吧,被有心人給宣揚了出去。
那時候他們已經是南安有頭有臉的商界人物,這醜事一出,皆是名譽大損,被人暗中造謠生事借題發揮,人家有備而來,專門為了整治江縱和樂連,兩人的信用大大折損,接連幾樁生意都出了岔子。
這些招數在江縱面前不過是班門弄斧,江縱有把握擺平這次風波,更在心裡狠狠盤算著反咬對方一口,卻沒想到,最大的變數成了樂連。
樂連帶著他那房小妾到處拋頭露面,為那女子在賭坊一擲千金只為買美人一笑,在最昂貴的玉鋪訂做金玉首飾,還刻上那女人的名字,一時間樂夫人成了瑾州人人豔羨的女子,嫁了一位寵妻至極的好夫君。
斷袖謠言不攻自破。
江縱的心也被一刀一刀捅得破爛不堪。
從那以後,只得反目成仇,江縱心眼小,睚眥必報,也從不肯低頭,即使知道樂連是為了破謠言,卻仍舊打心底兒憎惡他。
原來樂連壓根就沒想過要和自己一起承受困難,是他自己一廂情願,他以為他和樂連可以共同面對挫折痛苦,卻原來,對方的未來里根本就沒有放他的位置。
前世的心煩事兒全湧進腦子裡,江縱煩得想吐,用力推搡樂連,卻被氣得幾乎要失去理智的樂連攥住了脖子。
樂連用力攥著江縱脖頸,咬牙道:“三天兩頭往花樓跑,是沒人操你身子癢癢了?”
他居然還敢說這麼傷人的話。
江縱喘不過氣,拼命掙扎著扒樂連鐵鉗似的手指,艱難擠出幾絲變了調的聲音:“你一點沒變……剛愎又冷漠……放開……你有種掐死我……”
江縱的臉因為窒息而漲紅,指甲在樂連略顯粗糙的手上撓得滿是血道子。
溫熱的淚珠滾落到樂連手背上,像針刺一般讓樂連驟然清醒,鬆開攥著江縱脖頸的手,看著江縱翻身趴在床榻上,痛苦地咳嗽。
樂連深深吸了口氣,撲上去扒了江縱的褲子,解開自己腰間束帶,粗魯地擼硬了分身,草草用涎水潤溼,強勢地插進江縱後穴裡,發洩似的攪動。
“啊——”江縱發出一聲尖銳的痛叫聲,身子猛地繃緊,又無力地軟倒在床榻上,被樂連抱起來,從背後抱著放在自己胯骨上,雙手抓住江縱的手不准他掙脫,手腕板著江縱細長的大腿,下身用力往上頂。
這姿勢進入得極深,江縱被操得呻吟聲斷斷續續,不斷被頂得顛起來再落下去插得更深,被後穴的黏水兒浸潤的粗大的性器在他最敏感處粗暴地猛砸,江縱痛苦得快要昏過去。
“啊、啊……樂連……你跟老子犯渾……”江縱滿臉淚水,聲音哽咽細碎,不斷咒罵,“小畜生……別捅了……小畜生!啊啊、啊……”
軟垂在腿間的性器漸漸硬挺起來,江縱難受至極,下意識伸手去摸自己的性器紓解釋放,卻被樂連抓住手拽了回來,再連續猛插幾十下作懲罰。
樂連並沒有粗暴地貫穿他,看似兇狠的力道和動作其實都顧及著江縱的身子,並未讓他受傷。
腸肉裡殘暴又溫柔的撻伐讓江縱逐漸感受到了臨近高潮的痛爽交織,江縱意識模糊,連自己射了幾次都記不清,折騰了幾個時辰,到後邊淌出來的幾乎是尿水了。
激烈的性事中間扯開了江縱的衣襟,讓樂連呼吸一窒。
原本應該落了一道淺疤的鎖骨上,紋畫了一支紅梅,巧妙地掩飾著疤痕。
他還記得兩年前江橫問了一句他喜歡什麼花兒,樂連怎麼也沒想到,江縱會特意把自己喜愛的花紋在身上。
這支梅花恍如嚴寒冬日盛開出的唯一一抹顏色,讓樂連更清醒了些,心頭躁鬱的憤怒一掃而光。
樂連把他抱在懷裡,正面對著自己,低頭吻他婆娑的淚眼,從袖中摸出一枚藍寶石耳環,銀針扎進左耳垂中,一道細細的血線順著耳垂和掛扣淌到剔透的藍寶石上,在燭光照映下熠熠生輝。
江縱還沒完全昏過去,又被耳垂的刺痛喚醒,疲憊地靠在樂連肩頭,喃喃問他:“你是不是一點也不疼我。”
聲音哽咽微啞,昔日神采奕奕的鳳眸裡含滿了一汪淚水,順著臉頰不停地流。
江縱,哭了?
他還從未見過這個漂亮驕傲的男人哭過。他從不向任何人低頭,偏執自大得像只貓。
他替江縱抹臉上的淚痕,淚水滾燙地溼潤著掌心,像瓢潑在樂連心裡的沸水,燙得他心裡抽痛。
“你別哭啊。”樂連低頭細細吻他的嘴唇,慌張地安撫,“我……只是太想把你據為己有,哥。”
“兩年不到你便到處去尋歡作樂,你答應過我,會等我回來,是你先食言。”樂連垂著眼瞼,像自己犯了錯一般,向懷中人誠懇低頭,“銀子我賺夠了,十萬兩連本帶利還你。決定去北方並不是故意躲你,也不是為了洗清與你相好的嫌疑。起初我便有去北方的打算,那邊著實忙得焦頭爛額,回來的日子便拖了。”
“操你媽的誰准許你一去不回!”江縱倏然吼出聲,艱難地抓住樂連的衣領,罵到最後尾音顫抖,幾乎是在哽咽,“我憑什麼等你,憑什麼為你守身如玉,你在我這兒一丁點信譽都沒有,從上輩子起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