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著。
如果伊安對創傷更有經驗一點, 會一眼看出端倪。但是他關心則亂,被那片刺眼的鮮紅震懾住,急忙去找急救箱。
“只是一點劃傷,沒什麼大不了的。”萊昂嘴上說著,一邊嘶嘶抽氣,嬌弱地扭著健腰,在長凳上坐下。
“你不是穿了輕甲嗎,怎麼還傷得這麼重?”伊安打開了治療儀, 蹲在了萊昂身前。
萊昂臉皮泛紅,下意識轉身扭腰,擺出一個他在鏡子前練過無數次的姿勢:健美的長腿微微曲著,肌肉線條健美流暢, 勁瘦的腹肌更加輪廓清晰。
伊安低著頭,注意力似乎全集中在胯骨上的傷口上。他手持著治療儀,認真地給萊昂處理傷口。
“剛才在講臺上, 你就這麼帶著傷演講?流了這麼多血,會不會有點脫水?你出任務, 是不是經常這樣受傷?你都從來不和我說,我也不知道……”
伊安憂心忡忡的嘮叨進了年輕人的耳朵裡,全部都化成了一串無意義的嗡嗡嗡。
比起治療儀在傷口上製造的刺麻感, 更清晰的感覺,是隨著伊安的說話,輕輕拂過來的氣息。
就像最輕柔的夏風掠過草尖, 帶起一層層淺淺的草浪。伊安的呼吸被萊昂肌膚上每一根敏感的寒毛所捕捉,自腰側傳向四肢百骸,來回沖刷,由淺浪形成巨濤。
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青草甜香飄入鼻端。
萊昂像煙鬼得到了一根好煙似的,小心翼翼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那股氣息充盈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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