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向東倒也沒有隱瞞，說道：“年關了嘛，你，屠總，財政廳的戴廳長，還有小楊的幾位領導，都得跑一跑。也沒什麼好東西，就是幾件土特產。”

祝景山卻搖頭道：“我和老屠無所謂，小楊的領導你自己看著辦。只是，戴廳長那裡，一點土特產，恐怕……”

在洪文昊調離淮江省以後，盧向東也曾經給戴鵬飛打過電話，不過戴鵬飛言語冷淡。只是盧向東一直覺得戴鵬飛人還不錯，至少不會在經濟上犯錯。畢竟戴鵬飛還很年輕，三十七八歲就已經是實職副廳幹部，前途無量，按理說更應該小心謹慎才對。然而，人總是會變的。而且祝景山是交通廳財計處長，跟財政廳這邊交道很多，他透露的資訊更加可信。

盧向東略一猶豫，苦笑道：“戴哥幫過我不少忙，於情於理，都應該去走動走動。”

祝景山想了想，說道：“我這裡有箱茅臺，你帶上吧。”

盧向東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意思到就行了，不費那個周章了。”

其實，盧向東是記起了中秋那一幕，很擔心祝景山的茅臺裡會不會也藏著些現金。

祝景山想起盧向東跟戴鵬飛的關係，倒也沒有再勸，只是連聲道：“來，吃菜，吃菜。”

…

下午，盧向東還是在戴鵬飛那裡吃了閉門羹。聽說盧向東給他帶了點土特產，戴鵬飛直接推說自己有個重要會議要參加，只派了個司機過來。那個司機明顯也是見個世面的，看到幾隻蛇皮口袋，嘴角微微撇了撇，隨手扔進了後備箱，連句客套話都懶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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