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結合,先是用虛握的手掌套弄垂在王德權兩條大腿間深褐紅色的粗壯硬物,這物什有著令絕大多數男人豔羨的粗長程度,如今卻流著眼淚靜待那隻單薄手掌的戲弄褻玩。
擼動的力道時輕時重,王德權得到這刺激,背闊肌緊繃出完美肌理的雕塑般線條,臀大肌也時不時的夾緊放鬆,那個寂寞了多年的部位似乎也苦於咬不到什麼硬物不住的翕動起來。方才點燃在鄭藝身上的欲焰如今悉數奉還。
“大藝,操進來吧。我想要你。”王德權擺了擺腰,兩瓣古銅色的結實圓臀討好一般晃動起來。
“老實點兒。”鄭藝猛地在右臀落下一個脆聲的巴掌,那微紅的掌印看起來卻異常情色。
王德權屁股也隨之一抖,陰莖又挺立幾分,蹭著床單的龜頭甩下一絲透明的粘液。似乎是飢渴感外溢,王德權忍不住身體向後方蹭去,臀縫不住夾起鄭藝的勃起。之後,王德權將頭埋在臂彎,低低哀求起來:“鄭老師,求你操我……我想讓你操我,你想怎麼我都行,求你快點兒進來吧。”
哪怕是大學密會期間,王德權也不曾如此放浪的索求。鄭藝覺得渾身的熱意都蒸騰起來,淺麥色的身體泛出淺淺的粉紅。他怕太過激進的拓入會傷到王德權,於是舔溼兩根手指,然後緩慢喂進那個飢渴的部位。而這種溼熱和緊緻的觸感橫亙在這十八年來被孤寂啃噬的難耐深夜想象中。
直到肛口能夠輕鬆吞下三根手指,鄭藝赤著眼盯著那被撐得有些薄的褶皺和微光下隱約可見的淡紅色嫩肉。他忍不住想,像王德權這種隱忍堅強的健壯男性,也有這麼一個不輕易袒露亟需他人鞭撻的脆弱之處。
鄭藝抽出沾著透明溼液的手指,弓身在那副肉臀上輕咬兩口,然後說:“我要進來了。”他扶著自己硬得發痛的陰莖,先是小心翼翼的喂進一個龜頭,見那翹臀不住飢渴的咬著,於是又送進幾寸。當陰莖全數送入時,兩個人都發出長長又舒服的嘆息。
“大藝,動一動吧。”王德權內部有著被心愛之人拓開的充實感,滿足過後,又不止饜足的渴望對方性器的撻伐。
鄭藝倏地撤身,只留一個陰莖頭部嵌在入口處。
突如其來的空虛感帶來內部難以抑制的瘙癢,王德權不自覺將臀部湊向後方,單手摸到自己雄壯的肉槍,一邊擼動淌著溼淋淋腺液的部位,一邊大口喘息著。
鄭藝見他被刺激得渾身發軟,忍不住又挺腰進入。大開大闔的抽插了幾十餘下,兩人身上都浸上汗意。肉體的衝撞聲與低吼呻吟聲交織著充斥了整個房間,
過了幾分鐘,鄭藝就從後方攬住他的腰身,胸口貼著他汗津津的健碩背脊,一下一下的撞著。這是類似於犬類交配的體位,王德權不禁覺得既羞恥又暢快,摸著性器的手掌開始來回撫弄著腫脹如小石粒的乳頭。
“舒服嗎?是不是過去十幾年來都想我這麼狠狠幹你。”鄭藝溼漉漉的舌輕舔起他的耳垂,細長的手指撥開王德權自我撫慰的手掌,取而代之的捏揉那兩粒乳首。想到方才沒有機會品嚐這兩處誘人甜果的滋味,不禁覺得惋惜。
王德權被頂撞得猶如浮於浩渺深海的甲板,他兩隻無所適從的大手捏著床單,抓出旋向中心的布料褶皺,口中發出時高時低的舒爽呻吟,涎水也控制不住的順著嘴角滑落。
鄭藝淺淺戳了幾下之後,又是挺腰一送。他擠在喉中的聲響有些扭曲,顫抖的音調順著齒間滑出,接著他將自己的陰莖嵌在王德權身體裡,一動不動的趴在他背上。王德權自然是感知到了鄭藝是高潮了,屈跪的腿一鬆,整個人痙攣似的也低低叫著伏在了床上。
沒多久,鄭藝直起身,斑駁的淺影落在王德權背部。緊接著,他一隻手往王德權身下探去,摸到一灘黏滑的精液。鄭藝在王德權腰上摸了一把,問道:“沒傷到吧?”
王德權倒是自覺,直覺扒開圓翹的臀部,任由鄭藝觀賞那個方才遭到蹂躪而沾著白濁有些紅腫的部位。王德權知道鄭藝的東西正不住外流,連臀縫和大腿都有些溼淋淋的。於是他從床桌上抽了幾張紙巾草草擦拭了一下。
兩人並肩躺在汗溼的床單上,似乎在醞釀著下一輪的激情。
鄭藝側過身,單手撐著下巴,細細描摹他的眉眼。問:“過去你很少這麼……這麼熱情。”
王德權低低嘆了一聲,說:“我怕這是最後一次。”
鄭藝忍不住把頭枕在他胸口,藉機用舌尖撥弄那顆敏感的乳粒,感受到王德權過電似的顫抖,才說:“傻東西。”
——本篇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