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沉澱的肌肉紋理結合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性感。
大概是鄭藝的眼神略顯肉慾露骨,綴在王德權胸肌之上的兩枚褐紅色的乳頭不自覺的硬起,而下半身也有動靜響應。
鄭藝啞著嗓子問:“你準備好什麼了?”
料得到鄭藝會這麼問的王德權背過身去,將那條沙灘褲褪下,微微跨步,臀部向後方翹起。接著,那兩隻寬大的手掌抓住兩瓣肉潤的臀部向兩側扒開,將臀縫間縮緊閉合的肉褐色小孔袒露出來。王德權說:“準備好和鄭老師做那事兒了。”
鄭藝不禁吞嚥起口水,眼尾也不自覺浮上一抹淡紅。他說:“看著似乎還是沒有擴張好。”
王德權於是旋著右手的中指,將一個指節沒入肛口。
盯著微微撐起的褶皺,鄭藝的呼吸粗重起來,他忍不住問:“平時自己也是這麼解決的嗎?”
“不是,平時特別想你的時候,能塞進去三四根手指。每次做這種事的時候都會覺得很有罪惡感,覺得自己怎麼做了父親還這麼騷。”說著,王德權又添了一根手指,兩根並起的手指小角度的轉了一下,之後,便模仿起性交的抽撤形式動了起來。
“沒什麼罪惡的,成年人終究有成年人應該擁有的快樂。你自慰的時候,腦中想的是我嗎?”鄭藝鬆了鬆領結,解開領口的紐扣以便更順暢的呼吸,他覺得腦中轟轟嘬響,久久不曾體味的熱潮直往下腹湧。
“是。我有一張你的兩寸照片,有的時候會看著照片來……來讓自己舒服。”未經細緻潤滑過的部位依舊有些乾澀,王德權試著將手指探得更深。
“現在呢?想得也是我嗎?”鄭藝舔了舔紅潤的下唇,追問道。
“現在想得也是你,想你會怎麼操我。”王德權似乎摸到了前列腺,肩背緊繃,腰部也不自覺的一顫。
“夠了,我不准你自己弄自己,那兒是我的。”鄭藝被眼前的春色撩撥出了妒氣,誰都不能碰王德權的身體,王德權自己也不行。
王德權聽出他話裡的孩子氣,忍不住折過身,兩隻手掌握住他的腳腕,將鄭藝整個人拉向自己,沉聲哄道:“大藝,你別鬧。”
鄭藝就勢仰躺在床上,可能是覺得自己衣衫不整又沒什麼主動氣勢,就忍不住抬起手臂遮住眼睛。過了一會兒,王德權執著他的腳腕,在他腳背上烙下一個吻,接著細碎的親吻順著鄭藝的小腿一路向上,這份熾熱止於鄭藝的大腿根部。王德權猶豫兩秒,接著輕咬那片嫩肉,似乎是想要留下自己的齒印。
“內褲髒了。”王德權用意味不明的顎音說道。緊接著,那雙溫暖的大手來到鄭藝的腰間,小心翼翼的將他前端被腺液浸溼的三角內褲脫下。那溫熱的鼻息時不時拂在鄭藝的胯部,刺激得鄭藝渾身顫抖。
鄭藝低哼兩聲,啞聲說:“先……先親我的嘴。”
於是王德權撐著手臂壓覆在鄭藝身上,湊過去一邊解鄭藝襯衫的扣子一邊親啃鄭藝的脖頸,之後王德權又舔了舔鄭藝剃過須的光潔的下巴,在輕觸唇瓣的那一刻,王德權倒有點瑟縮。總覺得這突如其來的親密彷彿發生在春夢之中。
鄭藝見他遲疑,於是微微張口,用舌尖抵住上排牙齒。
果然,王德權一見那粉色的舌尖,腦中就混沌得只剩下“鄭藝”兩個字,這舌吻算得上粗暴和侵略性並存,直到他嚐到一點點血腥味,才驚惶的停下。
鄭藝倒是敞開身體任由他作為,攀著王德權寬闊背脊的手臂慢慢下滑,然後抓著那兩瓣肉臀不住揉搓起來。鄭藝貼著王德權耳邊低問:“你這有保險套嗎?”
王德權只覺得那嗓音既柔又色情,像是接到什麼任務似的,連忙跳下床翻找。最後才在一個角落找出一小盒計生辦分發的至少過期五年的乳膠避孕套。王德權光著屁股拿著那個小盒子看了又看,最後才說:“大藝,我這些年一直沒有過別的相好。你直接射在我裡面就行,我乾乾淨淨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病都沒得過,真的。”
鄭藝用肘部撐起身體,襯衫大敞,他歪著頭盯著王德權看,眼圈忽然有點發紅,他說:“傻東西,我是怕你事後清理的時候不舒服。”
王德權跟著傻笑起來,說:“沒什麼不舒服的,你舒服了,我就也舒服了。”過了幾秒,王德權又爬到床上,他剛剛才算見了鄭藝的身體,忍不住探出拇指去揉鄭藝淡粉色的乳尖,他又說,“我過去就總想啊,老天爺肯定特別愛你,不然怎麼什麼東西長到你身上就那麼精細。”
鄭藝忍不住吃吃發笑,說:“也不是哪都精細。”
王德權於是順勢摸到鄭藝肉粉色的龜頭,指尖在馬眼處一繞,再輕輕抬起,就帶起一絲腺液。他看得心癢,於是跪在床上,伏身去吮吸那杆這些年確有發育過的長槍,嘴裡還不忘唸唸有詞:“這話兒也比別的男人漂亮,像是藝術品。”
鄭藝被他逗得直樂,單手在他肌理分明的背脊處摩挲,半撒嬌的斥道:“胡說八道。”
王德權吮吸得賣力,那硬挺的龜頭每次都會直抵他的喉頭。王德權是男人中的男人,自然知曉如何取悅他的男人。每每喉嚨間的軟肉擠壓時,鄭藝都會發出難耐的哼聲。偏偏王德權還止不住的火上澆油,時不時就用手指揉捏起那一對飽脹的睪丸。
鄭藝天生體毛偏少,除了下腹經他細緻修整過的黑色叢林,睪丸和臀溝一根雜毛都沒有,光溜溜得令王德權愛不釋手。覺得鄭藝的陰莖在自己口中漲到極限,王德權便將這經過自己百般侍弄的性器吐出,用舌尖在柱身輕劃幾下,接著,就將頭在低伏一些,半側著頭去吸舔鄭藝的睪丸。
鄭藝的呻吟漸漸大了,過了幾秒,他輕推了王德權一下,沉音道:“別舔了,我快射了。”
王德權覺得鄭藝的力量沒什麼說服性,於是又將那茁壯的勃起納入口中,挑著眼睛望著鄭藝紅撲撲的臉蛋,之後技巧性的一縮腮,耳邊就傳來鄭藝剋制的低吼,接著鹹澀的精液就被他全數接在嘴裡。
鄭藝汗津津的半癱倒在床上喘息,他用小臂遮住氾濫著瀲灩水光的雙眼。當高潮的餘韻平息下來的時候,鄭藝看到王德權探出厚舌,上面艱難兜著自己白花花的精液,似乎是刻意想讓鄭藝窺見他吞精的動作。
鷹隼一般緊盯著王德權滑動上下的喉結,鄭藝渾身又燥熱起來。
王德權一向不缺乏在性事上對鄭藝的瞭解。他背過去跪爬在床上,屁股拱得高高的,腰部自然而然的塌陷下去,像是急於被衝撞之力塑形峰巒和山谷。
鄭藝深吸一口氣,倒也不急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