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一頓飯吃了將近兩小時,吃完飯我和曹映雪將沈傑送到酒店大門口,看著他的車子離開了,我們才轉身回了酒店,一邊走著,曹映雪就對我說道:“領導,我怎麼覺得今天上午在辦公室正兒八經談的內容,反倒不如今晚在飯桌上說的實在啊。”
“哈哈,學著點吧,這些東西以後早晚點你都用得著的。”我笑道:“這種初步意向性的談判,彼此都想要先摸一摸對方的底線,但又不能亮出自己的底牌。像今天早上那種場合,咱倆只是咱們這邊的一個受託代理人,什麼問題都大可推脫說賦權不夠不能決定,而他們那邊,沈和平可是終極裁決者,無可推脫。這樣的談判如果說太多有實際意義的東西的話,他們太吃虧,所以他們盡在顧左右而言他,只是先弄清楚咱倆的來意。剛剛這一場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談判,沈傑也就是沈和平的一個委託代理人,這樣一來我們雙方就對等了,才有得談啊。”
曹映雪想了一下,又說道:“可今晚說來說去,盡是他在開條件了,你可什麼條件也沒開啊,你怎麼不問問沈傑他們的資產究竟想要個什麼價?”
“我不用開條件、也不能開,況且,這屬於他們的底牌之一,我就算問了,沈傑也肯定會推脫說這要他父親才能做主,我什麼也問不出來,肯定要等著見到田總他們才會說的。”我搖了搖頭,又說道:“孫子兵法說‘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戰之,敵則能分之,少則能守之,不若則能避之’,在這場交鋒中,咱們的力量就是他們的幾倍,或圍或攻都不落下風。相比之下,他們則是屬於‘不若’的那一級別,所以對於他們而言,最讓咱們頭疼的策略就是‘避之’,如果他們完全不合作,來個避而不談的話,咱們就是有天大的力氣也無處施展。因此咱們最好的策略就是以靜制動,等著他們先動,只要他們願意動作、願意接觸、願意開條件,咱們有實力做保證,什麼都不用擔心,遲早總能找到機會破綻。相反,咱們作為強勢一方,如果一上來就咋咋呼呼的開出五花八門的條件,沒準就把他們嚇得不敢動了。你要記住一句話,不管什麼事,能不動就不動,動的越多隻會錯的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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