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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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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人大男人跟我動手幹什麼!”她腦子飛轉,想著說什麼話轉圜局面,“真的,我真不像你說的那樣……我沒有過男人……所以我怕……我真怕,我打你耳光又怎麼了?男女朋友吵架還會打呢……你都要……你給我看看孩子好不好?”

眼角擠出點眼淚,她決定裝可憐。

不知道有沒有用,反正她一般跟陸荊舟裝可憐還是有用的。不過她不喜歡這樣,何況是對著這樣一個讓她反胃的男人……可,她不能置小睿於不理。

現在面前的男人什麼都不說也不給她看小睿,不會是奔著毀了她來著吧?暫且別說她抵死不從,如果這裡有攝像頭,捕捉到點什麼再渲染一番,絕對能毀了她。雖然她不是名人,可不管沾上祁晏還是陸荊舟,都對他們不利。

而且她直覺是對付陸荊舟,畢竟小睿是他收養的兒子。小睿一被祝芳菲帶出來就被別有用心的人搶走,她突然理解陸荊舟為什麼把小睿放到英國了。念及不久前她學校詭異事件和車禍事件,最近還真是多事之秋。

楊野不吃她這套:“MD你們女人就會哭著裝可憐,背後捅人一刀。什麼都是虛的,把你上了才真實!我跟你說,你最好在我底線以上反抗添添情趣,要是過了,那小孩,你就別想看見活的!”說話間,把她往懷裡狠狠一扯。

她自是牢牢站在原地,死守陣地,想著褪去外套脫身。楊野見單手不成,空著的手上前作勢就要襲胸。眼見手就要碰上她,她咬牙抬腿,給了一腳。

拼盡全力出腿,楊野被踹得手腕擰巴得厲害,瞬間痛得眼前一黑,嘴上罵罵咧咧沒幹淨過。

趁著楊野痛得縮手,抓她的力道減了些許,她縮手襯托,把外套留給他。她眼疾手快,更是抓住了小桌子上放著的菸灰缸,攥到身後。

倚在牆上,她當真覺得呼吸不暢,她儘量憋著不呼吸。可越來越……

終究是摸爬滾打過來的人,楊野很快恢復,如此被攻擊,他不想再有仁慈。扔了她的外套,捲起袖口,露出粗壯結實的胳膊:“不給你動手,你個臭婊、子還以為我是軟柿子?!”

她靠在牆上既是倚仗又是不利,當他真正上前時,她無處可退。

左手用捏碎骨頭的力氣抓住她的肩膀,被她踹了的右手揚手就要還給她一個耳光。

一時間,隔著薄薄的針織衫,她感知到他的碰觸他的體溫,十分噁心。剎那痛得痙攣,藥性又在侵蝕著她,驚天巨響,她的左臉受了重擊,右臉撞上牆上,也是疼得厲害。臉上發麻,肩上發燙,胃裡犯惡心,好在發昏的腦袋因為疼痛清醒了。

“孩子呢。”她緩緩回頭,問著近在咫尺、連呼吸都讓她覺得噁心的男人。

正欲說話,手機鈴不合時宜響了。是單調的、原始的那種鈴聲,楊野的電話。

楊野掌控局勢,眼見就要對柳屹下手成功,接電話很不情願,想到可能是溫流的,才不情不願接起。

“楊野,放了柳屹。”溫流和陸荊舟談成,要到了答案和許諾,也示過了威。就直接致電楊野,在陸荊舟看似無波無瀾的眼神下,他破天荒有點後怕。明明知道是軟肋,他還要玩火。因為他心底的不信任,因為他有他的籌謀。

楊野不願,手下微微顫抖的肩膀,給他無比的快感:“老闆,為什麼?”

“目的達成,孩子我還給了陸荊舟,柳屹,你也該聽我的,還給陸荊舟。”溫流道,思及楊野秉性又見他遊移,立馬猜測到幾分,“楊野,我告訴你!你別亂來,今天你要是動了什麼心思,能把你和我全都毀了!”

溫流這才後悔——過於信任楊野,甚至都沒有找第二個人來制衡一下。

現在他在“楚楚動人”,楊野在荒島酒店,隔得不近,要真出了什麼事……別提陸荊舟幫著他上位掌握溫氏了,不打壓才可笑。

“好的,老闆,我會放了她。”楊野答道,卻沒有想放手。他都捱了耳光捱了踢,不佔有柳屹豈不虧得厲害?而且,他要真純粹追求快感,可以略過**。他有感覺,和她一次,能夠他銷魂好久。

到時候溫流怪罪,他只要說溫流通知時,他已經脫了褲子辦了事。到時候,也怪罪不到他。楊野為了成全自己的好色,後路想得周全。可他不知道,這些後路,碰上陸荊舟,都會被碾得粉碎。

楊野離柳屹很久,她雖受制於他且痛得昏沉,可還是聽到了——小睿回到陸荊舟身邊了,電話裡的男人讓面前的男人放了她。

收起電話的時候,柳屹感覺到他放在肩膀上的手越來越用力,就明白,他被慾念吞噬。想必他,不想放了她,而想強了她。

從她進房間起,他的目光,言行,都赤裸而直接地表達了這個想法。

“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運氣這麼好,可是我呢,偏偏不想讓到嘴的鴨子飛了。”說話間,他捱過教訓的手,直接往她腰間去,目的明顯。

本來她還有點束手束腳,怕對方撕票。現在既然小睿已經安全,她可以隨意反擊了。皮肉之苦可忍,精神之辱不可忍!她的腿再次發力。

之前被踹痛了,出於本能,他竟然縮了回去。柳屹更是趁此驟然拿出菸灰缸,狠狠往他腦門砸去……不知道有沒有砸偏,她確實怕砸死人,可她也怕用力不夠,跟撓癢癢似的讓他繼續對她做不軌之事。

楊野沒有倒,但掩不住踉蹌,不敢置信地身後觸控太陽穴附近處,滿手的血。她力道不足,可終歸拼了命,又是脆弱的地方,自然出血厲害。

她很慌,想逃,他擋著,又怕他鎖了門。她現在很暈,她怕在陸荊舟趕過來之前,她暈過去然後被他瘋狂地報復……

當然,輕微地佔有,還是瘋狂地、變態地,只要對方不是陸荊舟,於她,就是不可磨滅的侮辱。

分秒都珍貴,她腦子混沌一片,手卻費力地抬起過分重的木椅。木頭很沉,也可能,是她漸漸失了體力,總之她抬了幾次都抬不動。

餘光時時關注捂著學轉圈趔趄的男人,她知道,他一定會咬牙忍著,報復她的。一定會的,就算不會,她也要做好最壞的準備。

一次失敗,椅子上重重撞上了她的膝蓋,痛得直接飛出眼淚。福禍相依,她瞬間又清醒了幾分,猛地抬起椅子,狠狠往一旁的窗戶砸去。

喀嚓,破碎的聲音;砰,椅子重重落地的聲音。

她手上已經麻木,嘴唇咬破——真的傾盡全力。

眼見玻璃只是裂開,沒有碎,她失望至極。楊野卻已經反應過來,狠狠朝她撲來,她躲避不及,倒在地上,背上有尖銳的東西隔著針織硌著面板。不是蝕骨的痛,卻是細細密密引得人滲出薄汗的。

應該是菸灰缸碎了的渣子,她不願久躺,推開正要覆身而上的楊野,單膝跪地躲閃。俄而站起,兩個人都跟喝醉酒似的,全都行動不便。她坐在床上,整個人幾近虛脫,暈得厲害。眼見床頭櫃放著檯燈,她執起就往窗戶的裂縫處砸去。

總算好運降臨,玻璃不堪一擊,碎了大片。躺在地上額角痛得厲害的楊野,被玻璃碎片砸到,可這些痛都不如柳屹砸的那下痛。

楊野躺在地板上罵罵咧咧:這TM泡個女人真是要命!

這樣的女人,誰敢娶!

麻痺,以後家暴,還不知道誰打得過誰呢!

楊野始終不甘心,費力想讓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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