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親近不起來,哎,你說,怎麼如此奇怪?”他打了小小的呵欠,勉強撐著眼睫去看身邊的男人,“是不是因為我總是沒辦法把你的心敲開?”
現在的敬帝回答不來,他僅僅與聞於野一般躺下,用同樣的姿勢縮在馬車裡,手臂探過去擁住他的腰。他明顯瘦了,記得初遇時,他從屋樑輕盈地降臨到自己跟前,瀟灑旋了轉幾步後站定,衣角飄揚,面對他拱手一笑,俊臉上有笑意盛開。當時的他還不像現在,敬帝在心中忖想,靠在他的頸後呼吸,這股淡得幾乎不在的梅香還在。
直至聞於野總算捨得離開了,敬帝才在他住過的房子裡,以衛胤的身份交上遲來的坦白,鄭重其事地對著空虛和寂寞說:“你敲得開,你也進得來,我現在已經很明白了,可惜你現在卻不在。”聞於野生前最怕自己會給人帶去傷害,結果他最愛的那一個人,往後只要一旦想到他,就痛得起都起不來。
似乎就這樣成了一種默契,每到了月底,他們就去一次郊外。聞於野偶爾會想走遠點去看看,不過想了一想,身邊的人在,什麼也無大礙。後來,到了五月底,他的右手基本上已經沒作用了。
第六次去了那個郊外,他們在那裡過了一夜。山坡上很涼快,繁星灑滿天際,聞於野仰躺在草地上只覺得神清氣爽,夏風習習,天地無限開闊。敬帝在烤幾隻鴿子,從未有人見過他這個樣子,他表情略顯迷惑地盯著他們食物,總是待到焦味飄出才懂得翻面。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