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俊才一根接著一根,整整抽完一包煙,紛亂的腦海終於理出了一個清晰的頭緒。
他感覺是有人在拿他開刀,是誰呢?大腦在飛速的思索著,思索著是誰在從背後插他的小刀子。
鄉長孫成浩?不象,他馬上否定了自己的懷疑。雖然孫成浩最希望自己出事,他好取而代之做一把手。而且孫成浩想做一把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但孫成浩不會蠢到這樣的地步。他應該清楚幹部任用原則,自己在瀏陽河馬上到屆,如果不出意外,自己離開瀏陽河,孫成浩接書記的可能性最大,但如果出了問題,或者是班子不團結的話,他們一、二、三把手都有責任,自己不能提升,孫成浩也動不了。他相信自己出了事,孫成浩恐怕比自己還急。
那能是誰呢?
一個又一個的懷疑物件被否定,是誰呢?他感覺不象是內部人搞的鬼。他開始把懷疑的目光指向最近得罪過的人。
他忽然想起前幾天何慶魁從他辦公室出去時諱莫如深的一笑。
對,只有何慶魁,他感覺只有何慶魁有這種可能,也只有何慶魁才有這麼的膽量,他無官無職,不用看自己的眼色行事。再說,最近自己又平白無故的拿走何慶魁沙場百分之三十的乾股。
他越來越肯定自己的看法,他感覺只有何慶魁會這樣幹,何慶魁不是個善茬,他比誰都清楚,別看何慶魁那天送股份給自己的時候還是笑容可鞠的,但是他清楚的很,那是笑裡藏刀,他巴不得吃了自己的肉,喝了自己的血,事實上又有誰願意平白無故的把一個幾十萬元的股份讓給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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