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經常做紅燒肉,每次都把冰糖化了然後慢慢的翻炒著給肉上色。夏天的時候會煮一鍋毛豆,喊我去,兩個人靠著餐桌吃著毛豆喝著啤酒。我很少問宇哥有沒有想過畢業以後大家各自的歸屬,到時候和湯梓銘該怎麼辦。因為我知道,對於一個要畢業的學生來說,將來的生活終究是什麼樣子的,誰都沒個定數,更何況這些問題可能會成為影響我們一生的關鍵因素,還有就是,我遲早也要面對。
大二的暑假,我繼續沒有回家。東北的夏天也是特別的熱,唯一好的就是會在夜晚十分,從松花江畔吹來一陣陣的清風。有時候我就去中央大街溜達,看著那些形形色色的人穿梭在燈火輝煌的街頭。不時的有兩邊的藝術家在空曠的地方拉著手風琴吹著薩克斯。U.S.A酒吧門口,能看到裡面的顧客坐在吧檯,或打鬧或閒聊。靠近江邊的地下通道上面的大廣場,總是坐著一排排的藝術家在招攬顧客給人畫素描。我想我這個半個學藝術的是不是也要面對這樣的問題,因為藝術家也是要吃飯的。江風吹過來,有三兩老大爺拿著毛筆在江邊的大理石地面上寫字,有嬉笑的孩童笑著玩著泡泡機,有年輕的情侶拿著手機在自拍,也有像我一樣形單影隻的人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我白天還是會繼續出去帶家教攢錢,宿舍沒回家的哥們總是睡到自然醒然後搖著扇子翻幾頁書。白楊柏打電話說陶澤,八月底的時候,我能休息幾天,咱倆報個團去旅行吧,我說可以,去哪裡。白楊柏說雲南。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